看到长安伯袭来的长剑,峰州伯长剑横档,堪堪躲过长安伯的攻击,然后转身朝长安伯刺去。
长安伯也知现在不是发生内乱的时候,刚刚不过是准备教训一下峰州伯,让峰州伯不要扰乱军心。
只是没想到峰州伯不仅出言顶撞,还敢拔刀相向,这让他如何能忍。
看到峰州伯躲过自己一击,并且还敢朝自己袭杀,长安伯来不及多想,身子一弯,朝峰州伯腿部攻去。
长剑已然袭去,却没想到长安伯不仅躲过自己一击,还朝自己下路攻来,这让峰州伯急的满头大汗。
“哐啷!”
众人只听哐啷一声巨响,却是交州侯替峰州伯拦下长安伯的袭杀。
“交州侯,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想与本伯为敌不成?”
见交州侯拦下自己一剑,长安伯顿时大怒,剑锋偏转,直指交州侯。
“长安伯说笑了,就算借本侯十个胆子,也不会是你的对手,只是本侯不希望看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
交州侯笑着解释道,顺势将长剑收起。
“好,本伯大人有大量,不与这等小人计较!”
长安伯随口说了一句,他心里清楚现在的情况,只要有交州侯等人在场,他就没有办法收拾峰州伯。
还不如见好就收,全当卖给交州侯一个人情,何况,刚刚已经落了丰州伯的面子,他也算出了口恶气。
“你说谁是小......”
既然脸皮已经撕破,峰州伯也不再有所顾忌,便准备反唇相讥,嘲讽长安伯几句。
“峰州伯也消消气,切勿伤和气!”
交州侯急忙打断了峰州伯的话,生怕峰州伯再出言不逊惹恼了长安伯。
见两人因自己劝阻,而不再相争,交州侯满意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其实诸位不必惊慌,只要我们再坚持几日,便会有援军抵达,那时我们就会转危为安。”
交州侯笑着说道。
“交州侯,你不会是信口雌黄,骗我们挡住明军,然后你好借机溜走吧?”
乂安伯怀疑的说道,眉头微皱,不善的看向交州侯。
“乂安伯说的不错,本伯严重怀疑交州侯别有用心!”
演州伯附和了一句,也将目光落在交州侯身上。
“明军一路南下,所有城池尽在明军手里,我们哪里来的援军?”
“不错,现在我们哪里还有援军?”
“交州侯用心歹毒,竟然想诓骗我们!”
......
其他人纷纷说道,明显对交州侯的话不相信,认为交州侯信口雌黄,忽悠他们。
“本侯可以对天发誓,刚刚所言都是真的,绝对没有欺骗各位!”
交州侯急忙解释道,生怕众人对他有所误解。
“不是我们不相信交州侯,只是此事事关身家性命,我们不得不小心,还请交州侯说出缘由,否则,为了性命着想,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乂安伯还是不相信交州侯的话,追问道。
“不是本侯不想说,而是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有半点马虎,不过,此事长安伯和归化伯可以作证!”
说着,交州侯指了指长安伯与归化伯两人。
“长安伯,归化伯,当真有援军?”
乂安伯将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皱着眉头问道。
“援军,什么援军?”
归化伯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的看向交州侯。
“好啊,交州侯,你果然是在骗我们,本伯可不想留在这里送死,这就命大军打开城门,向明军投降!”
听见归化伯竟不知援军之事,乂安伯勃然大怒,一边说着一边准备离开这里。
其他人也是满脸怒意的看着交州侯,准备与乂安伯一同离去。
“诸位稍安勿躁!”
交州侯急忙拦下众人,然后在归化伯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都是本伯不好,一时心急居然忘记还有一路援军,望诸位恕罪。”
归化伯急忙说道,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朝众人歉意一笑。
然而众人对归化伯的反复,却是不怎么相信,毕竟这么大的事情,归化伯怎么可能忘记。
“既然诸位不相信,那么本侯也没有办法,不过,本侯倒是要提醒诸位一句,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们以为现在出城投降,大王就会你们,不要忘了,是我们一起杀死的太后。”
见众人不相信,交州侯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出言威胁。
“好,那本伯就相信交州侯一次,不过,本伯只给交州侯五日时间,要是五日之后还是没有援军抵达,那就不要怪本伯不讲信义!”
乂安伯与其他人商议一番,转身对交州侯说道。
“五日时间?”
交州侯喃喃了几句,眉头微皱,点点说道。
“好,五日就五日,不过,在这五日之间,还请诸位摒弃前嫌,共同守护城池!”
“交州侯请放心,就算不为交州侯着想,我们也会为自己小命着想!”
乂安伯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直接说道。
......
凉山城外,新军大营。
“凉山候,大军整顿完毕,不知凉山候是与本将军同去升龙,还是留守凉山城?”
曹鼐点验完新招募的五万安南国士兵,转身对阮炽问道。
“如今大王蒙难,身为安南国臣子,自当有保护大王的责任,所以下臣与将军一起前往升龙,扫除奸臣贼子!”
阮炽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对曹鼐说道。
“凉山侯不愧为忠义之人,既然如此,一个时辰之后,大军开拔,前往升龙!”
曹鼐懒的废话,也不管阮炽是否答应,直接做出了决定。
“额?”
阮炽突然被噎了一下,缓了口气说道。
“是不是过于仓促了,下臣这边一点准备都没有。”
“军情紧急,容不得有半点耽误,如果凉山候还没有准备好,那不如留在凉山城,本将军自行离去即可!”
曹鼐满不在乎的说道,对大军做出开拔的指令。
“不行!”
阮炽闻言一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急忙喊道。
“怎么,难道凉山候不需要准备了吗?”
曹鼐问道,将疑惑的目光落在阮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