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馥妤在接到傅斯宴打来的电话时,她立马就明白是关于她的宝贝女儿。
“斯宴,婳婳怎么了?”
傅斯宴儒雅一笑,他磁性懒散的嗓音说:“伯母,抱歉,小黎婳喝了点酒。我现在准备送她回家,可她有些闹脾气。嚷着要去我那里,所以我想问下你的意见。”
朱馥妤知道傅斯宴并没有在说谎,她很明白自己的女儿确实是能做出这种事。
她沉默了片刻,才说:“斯宴,婳婳还小,你要清楚什么不能做。”
虽然她明白傅斯宴不会做出逾越的事情,但她还是提醒一下。
傅斯宴嗓音温和:“伯母,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朱馥妤放心:“既然婳婳不肯回来,那你带她回去你那里吧。麻烦你煮点醒酒汤给她喝,不然明早怕她头疼。”
“我会的。”
挂断电话后,傅斯宴点头一看,只见方才还在闹着不肯回家的黎婳,此时又趴在他的胸膛前睡着了。
傅斯宴无奈的笑了笑。
“回去。”
杨秘书听到傅斯宴的声音,连忙说:“好的,老板。”
十几分钟后,傅斯宴抱着黎婳走进别墅。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傅斯宴抱着黎婳走进她的卧室,将女孩放在床上,他弯腰蹲在床边,看着女孩酡红的睡颜。
“小黎婳,先去洗澡,等下再睡。”
傅斯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低哑的嗓音哄着。
黎婳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傅斯宴。
喝醉酒的黎婳非常的乖巧,她蹭了蹭傅斯宴的下巴,甜糯的声音仿佛小猫咪:“嗯,斯宴哥哥,你让我缓一缓。”
女孩刚被叫醒,她现在脑袋的不清楚,迷迷糊糊的。
傅斯宴看着她乖巧的像只小猫咪的模样,心里软成一片。
“小黎婳,下次还敢不敢喝酒?”
傅斯宴温柔的挑逗她。
黎婳懒懒的眯了眯湿漉漉的眼睛,她咧嘴一笑:“还敢,只要斯宴哥哥在,那我就不怕。”
傅斯宴失笑:“就不怕我趁着你喝酒,把你给卖了?”
黎婳纤细的双手抓着傅斯宴骨节分明的手掌,她张嘴咬了咬他的手指,不满的说:“你才不会呢,你舍不得。再说了,你要是把我卖了,你就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漂亮又这么喜欢你的女孩了。”
手指上传来细细的微痛感,傅斯宴看着她傲娇的小模样,唇边肆意荡起了笑容,眸底的温柔仿佛藏不住要溢出。
“这么说,我可要好好珍惜你,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抢走你啊。”
傅斯宴很愿意哄着他的小女孩,她一笑,他整颗心都软下来。
果不其然,他这么一夸,黎婳眼睛笑弯弯的,咧嘴笑着,白嫩的贝齿露出来,小酒窝更加可爱。
“没错。”
傅斯宴低低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着。
“所以,可以起来去洗澡了吗?”
黎婳懒懒地伸了个腰,她喝的酒没有傅容容喝的多,所以在回来的时候窝在傅斯宴的怀里睡了一会,所以现在也清醒了很多。
在傅斯宴的目光下,黎婳缓缓地坐起身来。
虽然她没有那么难受了,但是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算不得很清醒。
傅斯宴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去洗澡,我下楼给你煮点醒酒汤喝,不然明天头痛。”
黎婳点头:“好。”
傅斯宴看着黎婳走进浴室后,他才走出卧室下了楼。
十几分钟后,傅斯宴将醒酒汤煮好端了出来。
他见黎婳还没下来,朝着楼上走去。
进来女孩的房间,见浴室的房门还在关着,傅斯宴以为黎婳还在洗澡,他走到女孩的书桌前。
房间里的家具俱全,书桌上也摆放着很多书籍。
傅斯宴随意伸手将女孩的一本书拿来翻看了下。
可在他翻到书本后面几页时,他就看到课本上全是女孩写的斯宴两个字。
不仅如此,后面的几页从斯宴写成了思宴......
思宴......
是思念他的意思吗?
傅斯宴看着手中的字体,明显已经有些日子了。
她是在什么时候写的?是在几个月前,还是在一年前。
他没办法具体的猜测到时间,看着女孩满满都是他的名字,傅斯宴内心的情绪难以言说出来。
他紧紧地捏着书本,眼眸满是温柔。
他将书本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这时还没见黎婳出来。
他有些担心,走到浴室门前问:“小黎婳,你洗完了吗?”
在傅斯宴开口后,浴室里并没有传来黎婳的声音。
甚至没有洗澡水的声响。
傅斯宴心里立马紧张起来,他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门,再次开口问:“小黎婳,有听到吗?”
里面依旧没有听到黎婳的答复。
傅斯宴顾不上太多,他打开浴室的门迅速冲进来。
在傅斯宴进来后,他的目光蓦地看到了躺在浴缸里熟睡的黎婳。
男人眸光一怔,可下一秒,在看到女孩一丝不挂的身子时,傅斯宴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冲击到,他骤然全身紧绷。
下一刻,他反应过来,迅速地背过身去。
可即便如此,女孩白皙娇嫩的身躯还是无比清晰的涌入他的脑海中。
傅斯宴额头泛着细汗,他紧握着的双手上,手背青筋暴起。
男人呼吸明显有些沉,他闭眼冷静了好一会,才走到一边将浴袍拿下来,然后紧紧地抿着唇走到浴缸边。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即便如此,余光还是看到了女孩白皙的身躯。
傅斯宴蹲下身,伸手将黎婳从浴缸里抱出来,然后将浴袍给她穿上。
整个过程,对于傅斯宴来说是无比漫长和煎熬。
傅斯宴抱着黎婳下来一楼。
坐在餐桌前,黎婳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
傅斯宴看着她的样子,苦笑了下。
他将调羹打了点碗里的醒酒汤,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
“小黎婳,张开嘴。”
黎婳眉头微微拧着,但是听到傅斯宴温柔的嗓音,她还是乖巧地张开嘴。
傅斯宴将调羹放在她唇边,黎婳将醒酒汤喝下。
傅斯宴继续喂她。
十几分钟后,黎婳才将一碗醒酒汤喝完。
傅斯宴抱着她回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调好房间空调的温度,又亲自给她盖好被子,傅斯宴才快速回了自己的卧室。
进到浴室里,他任由冷水淋在身上。
可脑海中却依旧浮现着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