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斯宴将黎婳揽入他怀里时,熟睡中的女孩很是自觉地往他怀里蹭,像一只小猫咪窝在男人的胸膛前。
对于她的这个举动,傅斯宴眸底满是宠溺的笑意。
他修长的手掌紧紧地放在她的腰肢上,轻轻地摩挲着。
黎婳的腰身似乎很敏感,在男人的手掌摩挲着时,她往他怀里躲了躲,嘴里说梦话似的嘟囔了句:“斯宴哥哥,好痒,别弄……”
女孩柔软甜腻的嗓音传到他的耳畔里,傅斯宴身躯骤然紧绷,他眸色极深的盯着她的睡颜。
尤其是她在喊出斯宴哥哥四个字时,傅斯宴的心脏狠狠地颤了下。
原来他的小黎婳,在熟睡时喊出来的名字都是他。
傅斯宴觉得自己的瘾又犯了,他将头埋在女孩的脖颈间,小心翼翼地啃咬和亲吻着她白嫩香甜的脖子,即便他内心深处在蛊惑着他,想要在女孩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可内心仅剩的理智却在制止着他,不能这样做……
至少现在还不能。
男人呼吸逐渐粗重,内心涌起了熟悉的躁动。
傅斯宴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可他的身体却仿佛与怀里的女孩紧紧地缠绵在一起,离不开半分。
他上瘾一般,将女孩白皙的脖子轻轻地啃咬,又虔诚般地亲吻着。
男人的唇一路亲吻到女孩精致的下巴,可就在即将触碰到女孩柔软殷红的唇瓣时,他却停了下来。
他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女孩的双唇。
黎婳的唇形很好看,殷红饱满又性感,尤其是她丰盈的唇珠,时刻都在引诱着男人想要采摘它。
但傅斯宴清楚还不是时候。
傅斯宴的唇来到女孩的耳边,他轻轻地啃咬着,沙哑着嗓音说了句:“我的小黎婳,快快长大……”
男人的话传入黎婳的耳畔里,她眉头动了下。
傅斯宴清楚再继续的话,女孩就会被他吵醒。
他只能强行压下内心的不舍和躁意,再次低头在女孩的脖颈间深深地吻了下,随即起身离开。
在傅斯宴离开后,躺在床上熟睡的女孩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想要抱住什么。
她可爱地吧唧下嘴,翻了个身,将被窝抱在怀里,继续熟睡。
傅斯宴回到房间后,他第一时间去了浴室。
浴室里,男人任由冰凉的冷水淋在身上。
……
翌日。
黎婳一醒来,她就想起昨晚在等待着傅斯宴回来时,她不小心睡着了。
女孩强忍着双腿上的不适,匆匆走进浴室里,双手别扭地拿着牙刷在刷牙。
可是到了洗脸这个步骤时,她就不知所措了。
正巧这时,傅斯宴走进他的房间,见床上没人,他来到浴室门口,就看到女孩站在镜子前,看着双手发呆。
“小黎婳,猫爪怎么了?”
黎婳听到男人慵懒磁性的嗓音后,她猛地转头看向他。
只见傅斯宴正姿态懒散地倚靠在门边,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黎婳脸颊一红,她随即走过来傅斯宴跟前,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可怜巴巴的说:“斯宴哥哥,我的手这样子,根本没办法洗脸。”
傅斯宴看着女孩,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委屈又无助的小猫咪。
他低笑了下,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乖,哥哥给你洗。”
傅斯宴的一句哥哥,黎婳脑袋就被迷的晕晕乎乎了,她迷迷糊糊地跟着傅斯宴站在洗手台前,仰着头笑容灿烂的看着他,享受着他第一次给她洗脸的过程。
傅斯宴盯着她享受的小表情,眸底蓄满了笑意。
下楼后,黎婳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而坐在她对面的傅斯宴一如既往地端着咖啡优雅地抿了一口,另一只手拿着财经报纸。
“小黎婳,你上次的平安符在哪里求来的?”
正吃着早餐的黎婳,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他。
“是在清淮山的寺庙,怎么了嘛?”
傅斯宴眸色闪烁了下,他不露声色:“没什么,你不是挺信这个?正好我明天有空,我们一起过去寺庙拜一拜。”
对于他的这些话,黎婳很是震惊和意外。
“斯宴哥哥,你不是向来不信这些的吗?”
傅斯宴动作优雅地喝了口咖啡,清润低沉的嗓音道:“不影响,你信就可以。”
其实在经过昨晚的事情,傅斯宴比过去对比,对神佛这方面,内心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但他并不想说的太清楚,毕竟他的小黎婳除了某些事情外,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
黎婳蹙了蹙眉,她盯着傅斯宴看了好一会儿,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说:“可以啊,正好我昨晚和容容聊天的时候,听她说清淮山的寺庙里有一棵千年许愿树,我们可以顺便去许愿。”
傅斯宴见她兴致勃勃,他温润的笑着点头:“好。”
在傅斯宴话音刚落下,黎婳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白皙的脖子,困惑道:“斯宴哥哥,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房间里有没有蚊子啊?为什么我房间会有蚊子,昨晚又咬了我的脖子,都有点红印了。”
傅斯宴眸色一顿,他掀起眼眸看向黎婳的脖子,她白皙的肌肤上隐隐可以看出牙印,甚至还有一处被吻出来的红印。
他神色自若:“没事,晚上就不会有蚊子了。”
黎婳并没有怀疑他所说的话,喝了口牛奶。
“我吃饱了,快要迟到了,斯宴哥哥,快走啦。”
没多久,傅斯宴将黎婳送到学校后,就前往了事务所。
黎婳进来教室,刚坐在座位上,一旁的傅容容这时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红印,她瞪大眼睛,八卦又兴奋的问:“婳婳,你脖子上怎么有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