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妧第二天一大早就安排了人守在景逸院中,自己去了宫内牢中,“看望”她的三姐。
“时英。”
那人动了动,睁眼发现眼前人是谁时情绪突然激动,“时妧!”
“你为何。”
“为何?呵,我就是看不惯你,你身边人都死了才好,可惜你没死。”
时英一脸怨毒的看着时妧。
时妧拿起旁边挂着的鞭子,看向旁边的牢狱。
“打开门,把她绑在墙上。”
那两个牢狱有些犹豫,毕竟是皇女。
“出什么事,我担着。”
“是。”
那两人打开门,把时英绑在了墙上。
时妧走了进去,鞭子在空中“唰唰”的甩了几下。
“啪啪啪”的鞭子打在时英身上。
“啊!时妧!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不会放过我?如何不会放过我?”
时妧又抽了几鞭子才收手,看向那时英,眼神像看一个死人。
“把她放下来吧,别让她自尽了。”
“是,六殿下。”
时妧刚出地牢就被通知前往女皇书房。
“是母皇教子无方,才害的你失去两位侧君和还未出生的孩子,是朕对不住你,你有什么要求,朕会满足你的。”
时妧刚想开口拒绝,却突然想起萧然说过的话。
“女儿希望母皇颁布一条旨意,准许男子出门,这是萧然生前的期望。”
女皇沉默了一会儿,许是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有些不知如何。
“你先回去吧,容朕想想。”
“是。”
时妧之后便回到府中了,失去了两人之后再也不能失去景逸了。
“正君呢?”天色不早了,时妧却没看到景逸在府中走动。
“回殿下,正君或许还没起。”
时妧皱眉,景逸本就不是会睡懒觉之人,连忙跑进景逸院内,看到门口的下人。
“人呢?”
下人看到时妧语气那么急吓得跪在地下,“回殿下,正君在里面。”
时妧松了一口气,推门进去,看见景逸睡在床上,时妧上前,发现景逸脸色非常不对,伸手摸了摸。
“快去请大夫,再给我送盆凉水和两条干净的毛巾!”
时妧倒了杯水慢慢地喂给景逸。
“殿下,您要的东西。”
“放我这。”
下人把东西放到时妧身边就出去了,时妧把一条毛巾浸湿擦了擦景逸的脸,然后又把毛巾敷在了景逸的额头上,然后又浸湿另一条毛巾,拉开了景逸的衣服给他擦了擦,等擦完了大夫也到了。
“快来看看。”
“是殿下。”
那大夫皱着眉,看着时妧心里一紧。
“怎么样?”
那大夫摇了摇头。
“烧的太狠了,只能先开几副药,试着压一下。”
时妧沉默了一会儿,才声音沙哑的说:“好,你先下去吧。”
“是。”
“宿主我可以帮忙哦。”
哦,对,还有小团子。
“桌子上的药喂给他吃,晚上大概会醒来。”
桌子上出现了一个小瓷瓶。
“谢谢。”
“宿主~不要和我说谢谢。”
时妧嘴角往上扬了扬,“好。”
时妧拿起瓷瓶,把里面的药倒了出来,塞进景逸的嘴中,又拿了杯水送到景逸嘴边微斜,可景逸已经昏迷,嘴里的东西无法咽下,于是时妧用嘴给他渡了下去。
“好苦。”
时妧喂完药紧接着又把景逸头上的毛巾换了,又把窗子打开透下气,还把床帘拉下,怕被风吹到了,等透了一会儿风把窗子关上了才把床帘拉起。
“宿主,晚上目标就醒了,没必要那么麻烦的。”
“不,我怕他烧的难受,给他缓解一下,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
就这样,时妧来来回回的弄了多次,饭都没吃,终于到了晚上。
“他什么时候醒?”
“别急啊宿主,一会儿就醒了。”
时妧照看了一天,眼睛酸的很,于是站起身走到窗边,开了一半,吹吹风。
过了一会儿,“妧.......妧妻主~”
时妧身形一愣,缓缓转过身,瞪大了双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