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回来了~”
小团子未见其团先闻其声,等他出来时看到眼前的情景惊掉了下巴。
“宿主......”
“你能查到是谁指使的吗?”
“能的,稍等一会儿。”
过了一小会儿。
“宿主我查到了,是你三姐。”
“呵。”
时妧看向那人。
“先行刑,立马把她带回去!”
时妧亲自把萧然的尸体埋在了宁昱鸣坟的旁边,时妧看着面前的两座坟陷入沉默。
“小团子,你说为什么他们都离开我了。”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遇。”
“相遇?如何能相遇。”时妧喃喃自道。
“妻主。”景逸走上前,与时妧并排。
时妧看着景逸,眼泪落了下来。
“我身边就剩你了......”
“我会一直陪在妻主身边。”
景逸眼神坚定的看着时妧。
“宿主,我去给你找证据。”
小团子看着时妧如今这样,心中很是愧疚。
“多谢。”
“宿主不必和我客气,我去了。”
“嗯。”
时妧回到家,景逸就一直陪着。
时妧突然抱住了景逸。
“你可不能再出事。”
景逸回抱住了时妧。
“我会和妻主同生共死。”
“不,我只要你活。”
“景逸好感度+3,目前95。”
“妻主不去审审那人吗?”
“不用了,我已知道了。”
“是谁?”
“时英!”
“三皇女?!”
时英与时妧从小便不对付,时英总是嫉妒时妧受到女皇的宠爱,而她自己小时却因不小心伤到了时妧而被女皇重罚,而长大一些,时妧又样样比她强,时英每次去找女皇卖弄自己学的,但总会被批评,因为与时妧相比真的差太多,所以会顺带夸时妧,怨恨的种子就种在了时英心中,慢慢的长成了参天大树。
“你说什么?时妧没接下药?”
“是,三殿下。”
“废物,到底怎么回事!”
“是那人想以萧然相逼侮辱六皇女,她或许以为萧然不敢死所以就玩了一会儿。”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本想陷害她毒害母皇,现在该当如此。”
“殿下不怕那人暴露您吗?”
“只要拒不承认就好,又没有证据,哦对了,去看看我抽屉里的东西还在吗?”
“是。”
时英喝了口茶,还没咽下去。
“殿下殿下!没有了!”
“噗,什么?”
时英慌乱的去翻了翻。
“坏了,坏了......”
“宿主,我搜集好了,我这有一封时英给那人的信,还有时英勾结官员要逆反的证据,给宿主放房中的桌上了。”
“谢谢,小团子。”
“不客气,这是我欠宿主的。”
“哪有什么欠与不欠的,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种话了。”
“是宿主。”
时妧回到屋中,拿起桌上的证据就要进宫,出门碰见了景逸。
“妻主是要去哪?”
“进宫,你同我一起。”想起了萧然是怎么没的,所以时妧这次选择带上景逸,又带了许多护卫。
“好。”
进宫时天空雾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阿妧你们进宫来所为何事?”
“回母皇,我找到了幕后真凶。”
“是谁。”
“时英。”
“什么!当真?”
时妧把手中的证据递给女皇。
“证据。”
女皇看完后脸色阴沉,“来人。”
来了几个宫人。
“把三皇女时英关进大牢!”
“是。”
“告诉丞相没有?”
“未曾。”
女皇深呼吸了几下。
“我来告知吧。”
“母皇,我们先告退了。”
“嗯。”女皇声音显得无比沧桑。
外面已经下了雨,旁边的太监递上来了两把伞,时妧只接了一把给景逸,时妧径直走向雨里,景逸见状立马打开伞跑了过去。
“妻主,别得了风寒,得了风寒我会心疼的。”
时妧本想这样回府中,但听到景逸这样说便作罢了。
“好,妻主不会让你心疼。”
时妧景逸坐进了马车中。
“咳咳。”
时妧看向景逸,“你怎得了风寒。”
“咳,我不知道。”景逸有点难为情,刚才还在担心时妧,下一秒自己得了风寒。
“回到府中先喝点姜茶。”
“都听妻主的。”
两人相视一笑,好久都没如此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