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兔子。”
应如愿毫无攻击性地反击,“我以为是别人进来。”
薄聿珩轻轻勾唇:“没有别人,就算是佣人要进来打扫,也要先问过我同意。”
他将手掌垫在桌子下,免得她抬头时撞到脑袋,“出来吧。”
应如愿从桌子底下挪出来,薄聿珩顺便把手递给她。
应如愿停顿了一下,握住。
薄聿珩将她拉起来,同时他退后两步,在椅子坐下,将她圈到自己的腿上。
他看她身上穿的还是昨晚他帮她洗完澡后穿上的睡衣,就知道她是刚睡醒。
“早上吃了吗?”
“没有。”应如愿甚至还没洗脸刷牙。
“去换身衣服,带你出门吃个……”薄聿珩看了一眼腕表,不早不晚,十一点半,“中午饭吧。”
应如愿不是很能适应坐在他大腿这个行为……昨天是蓄意勾引另当别论。
现在青天白日,彼此都很清醒,她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现在外面的人都在议论薄家吧,万一被媒体拍到……”
“就算被拍到,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也不敢发出去。”薄聿珩随心所欲地说完,又微微皱眉,手掌在她不安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大中午,别勾我。”
应如愿哪有!
但她也才发现,自己在他大腿上蹭,确实会蹭到他西裤上偏硬的质地,那是他的拉链,所以实际上是蹭到什么,不言而喻。
她意识到后,就僵硬不敢乱动,脑子热了好一阵,才想起来他刚才说的话。
没有他的允许,媒体不敢随便报道薄家……她睁大眼睛:“那安秣和薄祈震那些照片……”
薄聿珩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顺便用指背蹭了蹭她的脸颊。
虽然睡了一夜还没洗脸,但她的皮肤摸起来还是干净细滑:“否则那上面,就是你的照片了。”
“我的什么照片……那些裸照?”应如愿的神经瞬间绷紧!
她居然一直没有想起来那些照片!
可那四个混混不是当场被沈确抓住了吗?相机也应该被沈确没收了才对,照片怎么还会流传出去?
难道是沈确公开她的照片??
看到她煞白的脸色,薄聿珩知道她是在害怕,蹭她脸颊的手改成捏她的耳垂:“它们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永远不会出现,别怕。”
闻言,应如愿断了的呼吸才重新续上。
薄聿珩要吻她的唇,应如愿想起自己没刷牙,马上避开,捂住自己的嘴。
薄聿珩挑眉,转而含住她的耳垂。
她有耳洞,耳垂里像有一粒珠,他咬了咬。
应如愿的耳朵很敏感,一下就红了一片,她闷哼着推开他的胸膛:“你别……”
她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正经一点。
薄聿珩放开她的耳朵,湿润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你怎么哪里都这么敏感。”
哪里都是,碰一下就红,碰一下就抖,碰一下就出水。
昨晚被弄湿的岂止是那个肚兜,还有床单和他。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应如愿猜到了!
她脸红耳赤地捂住他的嘴,又羞又怒。
薄聿珩勾了下唇,没再逗她:“先去洗漱吧,昨晚那么大的运动量,早上到现在一杯水都没喝,真的不饿?”
话音刚落,应如愿的肚子咕咕地叫起来。
她觉得丢脸极了,薄聿珩闷笑了一下,摸了摸她诚实的肚子,托着她的腰让她起来:“我在车上等你。”
老宅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应如愿抿唇点头。
她先打开一条门缝,确认外面没有人,才快速从他卧室出去,溜回自己房间。
洗漱,换衣服,收拾好,猫着腰下楼。
薄聿珩的车在老宅门口。
他的车很好认,车牌只有一个数字,“4”。
港城的车牌跟内地不一样,这边没有规律可循,也不一定是英文加数字组成的六位数。
车牌数字越少越昂贵,而不加英文字母的车牌,通常只属于富商和高官。
薄聿珩这个车牌,应该比他这辆迈巴赫还要贵。
应如愿坐上车,顺口问:“为什么是‘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