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梦曰鲛，第一篇曰怪
——春季多雨水
——可踏青
004
肖绮和女二的初次接触在昨天躲雨剧情。第二次就是在十天后，女二会进入南海珍社和肖绮搭档相处上十个月，直到肖绮因为‘怪’身死。
景习随手把从景家内部拿来的资料，堆一起让系统扫描存档。
‘阿胖啊，定制物品的上限是什么？’
‘无法超过当前世界的科技。无法越过当前身份所能获得的物品。’
‘那帮我定制一条项链吧。’
‘好的宿主。’
肖绮起身离开时，阿城正好进门，把两个盒子恭敬递上。肖绮迟疑了下，还是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眼。
“习小姐希望您能戴上项链再离开。手机号码已经存进去了。通讯软件置顶的就是习小姐。”
肖绮看了眼项链正中莹白的玉石，以及玉石背面镶嵌着的，是人类科技雕琢过的痕迹。
“里面放了什么？”
“习小姐说如果您有意问起，可以直接问她。”阿城指了指手机。
肖绮垂下眼帘思索片刻，才把项链戴上，拿着手机离开。
“族叔。”肖绮回到分社里，还没想好怎么做，就先碰上了内部管事，也是自己的族叔。
“怎么了小七？”
“族叔。。我要离开社里，出去段时间办些事。”
肖智长老戴上眼镜，看着是肖绮这个族里刚刚出来的小孩，皱眉仔细问道。
“做些什么事？”
长老看肖绮不回话。“和老头子不能说吗？”
“不是。”肖绮才发觉自己的冒失，就有些心虚的语气。“我去当个人族的教导员。”
长老扶着老腰笑了两声。“你自己博物学都没考好，怎么当别人的教导员？”
后发觉了她说的具体内容。“人族？”
“嗯，我之前受过一次伤，被她救助过。”长老闻言也有些为难，但还是摇摇头，“你还小，不合适，我让族里安排个教导员过来吧。”
景习闭眼半睡半醒，正接收着系统整理了整个景家图书馆后的知识灌输。
耳尖听见手机提示音，微睁开眼后又闭上，有些难受的揉了揉眉心才开口。
“阿城，你去和他们沟通，把人借出来。”
“好的习小姐。”
肖绮被长老语重心长的叮嘱了半天后，才在第二天下午被送出门。除了自己从族里带出来的小包裹变成了小背包，茫然的心情一模一样。
阿城在门口等着肖绮出来接她上车，带她离开市中心后去了一栋别墅，把一把钥匙给她后叮嘱。
“还有两位明天就能到，您可以先去二楼休息，这是大门钥匙。”
“那她呢？”
“习小姐要三天后到。这几天如果有什么疑问，您可以先问广伯。”
阿城帮她设好别墅外墙大门进出的权限才离开。肖绮进入别墅，踩了踩有些干燥的地毯。不适的拿出水瓶抿了口，才沿着楼梯上楼。
“绮小姐？”
“。。是广伯吗？”
“是我。”头发半白但精神饱满的老年人从右手走道过来。
“习小姐已经帮您改好房间了。您请来。”
肖绮跟上进入右手最后一间，两面外墙，都有窗户，光线充足。原本人族放床的位置，是高于一米高的池子。底下还有些鹅卵石装饰，四周池壁是用了特殊材料，肖绮摸着能明显感觉到柔软。四周的桌椅全是防水材料，又兼具了原有功能。
只有不远处还有着另一张人族的床铺有些突兀以外，比她宿舍好上了很多。
广伯把钥匙给她后离开，肖绮就立刻跳进了池子里，感觉到池子里若有若无的水性气息，她游走了几方，才在入水口找到了奇特装置，里面还镶嵌着一颗水精，正缓慢转动。
肖绮欣喜的伏下，指尖拨弄着装置外壳。既想看看内里，又不想破坏掉装置。正纠结着，就听到水外的手机响动，脖际项链同时也震动了下。
肖绮抿了抿唇，才探出头，用异力划开手上的水珠拿起手机。
“肖绮。”
“是我。”
“等下小英会提前到，你有空就去认识一下她。还有。”景习随手关上车门，动身往屋里走。“睡池的水精别乱动，我回去检查出来，会扣工资的。”
“哦。”
景习听着情绪明显的音色，差点笑出声。
“工资又不会少了你的。”
“习小姐。”景习抬眼看着不远处走近的几个人。
“剩下的等下和你说。”挂了电话后，就跟着这几个人往景家大宅走。
“小习。”
“大哥。”景习和已经等了段时间的几个长辈点了点头，才和景落打招呼。
“小习啊，你确定你这个年纪了还要争夺继承权吗？”的确，快成年的她，和景落这个从小接受家主教育的人争夺继承权的确不明智。但这也是她最快最多的从景家获得资源支持的方式了。
景习勾了勾嘴角笑着，顺手也拉了景落坐下。
“继承者选择毕竟不是考试还有固定答案，说不定我也有这个天赋和能力呢。”
“而且就算不行，也就是按失败者的惩罚去联姻。”
“这说不定还不是什么坏事。”
几个长辈互相看过后，陆陆续续点了点头。
“既然你决定了，好吧。”
“你情况特殊，那家主培训和家主考核会同时开始。”
“今晚先住下吧。”
几个景家长辈陆陆续续的讲了些注意事项。特别提醒了不可手足相残的禁令后，才让景习先去休息。
等景习从家主培训老师那里离开，已经是四天后了。
回到别墅，景习一进门就被一只现了大半原形的鲛人撞到了怀里。
“你这么想我？”揉了揉被她下巴磕疼的部位。
“。。”肖绮把脸埋入景习脖子，半天没抬头。
景习看着她的反常，才抬眼看了不远处捂嘴笑的小英和还在喝酒的旬叔。半天都没人解惑，景习才伸手把死沉的鱼半拖半抱带去沙发。
“鲛人喝酒都是这样的吗？”景习把人放下沙发，小英才稳住笑声开口。
“还是说海族就是这么单纯？”
景习闻了闻，并没有酒味。
“她喝酒了？”
“是啊。喝了不少。”
小英抬手给景习摇了摇手上透明瓶子，看着不像普通的啤酒。“一大瓶白酒都进了她肚子。”
“。。”
景习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头，才招呼了广伯一起把人扶回房间。小英朝她们笑了笑就回头和旬叔继续喝了起来。
景习等广伯离开才把人扒了干净丢进睡池子，看着她剩下部位都变回原形。要不是她是鲛人，景习都不敢让她醉成这样后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