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说话!”
薄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上车前还警告了句:“嘴闭严实点。”
薄晏清用口型清晰的说了句:妻管严。
薄暮当没看懂,坐进后座里,顺便把门甩上了。
然后又觉得行为不妥,降下车窗,对南娇娇说:“娇娇快上车,饿了吧,一块去吃饭。”
“好。”
南娇娇应了话,等薄暮把车窗合上,她立马蹿到薄晏清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顺势搂住她的腰身,从车头带过去。
“你怎么不跟我说,你爸爸是薄暮呀。”
“我不是说了么,他是个游泳教练。”
“那能叫说清楚么!”
金牌教练跟一般的游泳教练能一样么。
薄晏清看她急成那样,打趣道:“别紧张,你表现得很好,就当提前见公公了。”
“谁要……”
她刚开口,忌惮的往车里看一眼。
薄晏清捏了下她的手指尖,巧合的让她把后半截话给收了回去。
他打开车窗,护着她坐进去,自己再绕回去上车。
在徽记要了个大包间,能放下三张桌子。
吃完饭后,薄暮都没停留,带着他那些小运动员回队里去了。
南娇娇好奇,“伯父住哪呀,他不回薄家么?”
薄晏清眸光黯了一下,面色如常,“他不住薄家,他自己有住处,我每回来京城,几乎见不到他。”
南娇娇似懂非懂的点头,她要是揪着这个话题往下问,就得问到薄家了,所以适时住口。
“那你呢,你住哪里?”
薄晏清低眸看下来,南娇娇便知道,自己问得过于暧昧了。
“我有房子,但很久没住了,打扫也麻烦,这几天都住酒店里。”
南娇娇默默的往他怀里站,“我、去看看?”
薄晏清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困了,想睡午觉?”
她顺势点点头。
薄晏清把车开去酒店,居然和这儿就隔了三条街。
很容易想到他是专程为薄暮的事赶回来的。
她昨晚那通脾气,闹得是真的很没道理。
这么一想,她性子又乖软下来,任由他牵着手,等进了酒店,大厅里的暖气开得足,薄晏清将她外套的扣子解开了几颗。
进了房间,把她外套给脱了,挂门口的衣架上。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鞋柜上,亲了亲她。
“薄晏清……”
“嗯?”
南娇娇羞得咬唇,“我不是要来跟伱做这种事的。”
“我知道,”门一关,他厚颜无耻,“是我把持不住。”
南娇娇推开他,从鞋柜上跳了下来,自己找了双拖鞋穿上。
薄晏清跟在她身后,他去烧水,把杯子清洗好,倒了半杯温水。
他走到南娇娇身侧,单手将她给抱了起来,走几步,脚抵到沙发,便抱着她坐了下来。
“我来京城,主要是处理我爸的事,我没回过薄家,昨晚你在餐厅里见到我,是我爷爷假借我爸几位老友的名义叫我过去的,待了没多久就打算走,正好遇见了你。”
南娇娇心里咯噔一响,眉头细揪了一下,“我都跟你说对不起了,你干什么还要跟我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