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便被另一个人咽了下去,紫堂真将赞德嘴里的糖用舌卷到自己嘴里,咬成两半,将另一半又渡了过去后,说:“最后半颗,今日你吃的糖太多了。”
“你这家伙!……”嘴里的糖被别人咬掉一半的赞德,脸上有些愠气,但两颊的殷红比愠色更明显,他将自己口腔里面的半颗糖嚼碎了咽下,舌头滑过板牙,揪住紫堂真的大衣领子,以同样的方式将另外半颗糖重新抢了回来,还不忘轻咬紫堂真的下唇。
紫堂真礼尚往来,外加买一赠一,轻咬了对方两口。
而后心满意足地拉着赞德继续走着。
回到租房,两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敲了敲门。
屋里的女主人听见敲门声,身着紫粉色的睡裙,过去开门,卧蚕处还敷有眼膜:“这么晚才回来啊,快进来吧,外面冷,别把自己冻着了。”
“这么晚还给我们开门,真是辛苦您了。”赞德笑容爽朗,说完给女主人一个礼貌的拥抱表示感谢,“您也早点休息吧,不能让熬夜拉低了您的美丽。”
女人在他的背上轻拍了两下,随后松开他,笑着说:“谢谢你们的关心,那我就回房间了,祝你们有一个好梦。”
说完又调整了眼膜的位置,优雅地回了房间。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赞德目送女主人回房间后,转头看着紫堂真问。
“我先。”紫堂真脱口而出。
赞头点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将身上正热乎的暖宝宝撕下来,贴到了被子里,暖着自己的被窝。
紫堂真也拿了衣服,将浴室的热水打开,热气很快充满冰冷的浴室。
他伸手抹了一把墙壁白瓷砖上冰冷的水雾后,将衣服脱下放在洗衣框里。
站在花洒下的他看着架子上的洗发水,思索了一会,将头发打湿,挤了一泵洗发水洗头发。
绵密的白色泡沫推在他的头上,和他的头发完美融合在一起,揉搓片刻后,紫堂真将泡沫冲掉。
同水混合的泡沫像牛奶般顺着腹白线和脊椎流下,也有分支淌过冈下肌、背阔肌和长收肌。
泡沫中干净后他又挤了少许护发素来在发梢,稍稍揉搓,冲净,把身上的泡沫和护发素的滑感冲去后,紫堂真便将身体擦净,穿好衣服出了浴室门。
赞德站在离浴室门一米的地方,身上换了一套墨绿色的厚睡衣,打了一个哈欠后,见紫堂真从浴室里出来,还洗了头发,说:“帮个忙,我懒得洗头发了。”
紫堂真笑了笑,答应了下来,找了几个不高的椅子摆成排,让赞德躺上去,而后打开莲蓬头,将水流大小和水温调好后,把赞德的头发打湿。
草绿的头发浸湿后颜色深了一个度,泛着水润的光泽。
赞德的头发长,紫堂真便挤了两泵洗发水,看这发泡情况,微微皱着眉问:“你上次洗头是什么时候了?”
“呃……”赞德闭着眼睛享受着头部的按摩,语气慵懒,“应该是上周吧,记不清了。”
“上周?”紫堂真有点惊讶,“怎么不见你头发油啊?”
赞德噗嗤笑了一下:“干发喷雾啊,喷一喷就不油了,你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