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
会人话只说出一半,就没张口,只是有点紧张的看着赵天。而赵天见他如此紧张,便知还有要事未说。
“续说无妨。”
“首宗大人随队而行,还需更换衣装。若有军中人物盘查,还望首宗大人。。。。。”
会人话虽说的不清楚,但意思很明显。他们一行人若要随运烟草车队一同出发,那就必须随他们一同的着装。
虽说此车队希亚军不会无理盘查,但赤州之事已传遍九洲。驻守边防的希亚军,肯定不会如此轻松的就让车队通过。
一旦军中人物盘查,会人就怕赵天会按不住性子,那事情就大可不妙了。索性事先给赵天与李不几个打个预防针。
“非常时刻,本宗清楚,此事你大可不必担心。路上之事,一切由你做主,本宗只会听从。”
赵天并非那种墨守成规之人,若不然净明宗也不会在短短数十年发展的如此之快。就拿各州暗所之地,暗所之士来说。
就关此事,赵天亲力亲为,五年时间让净明宗的暗所人遍布九州各州,这也是为何净明宗在各州的信息会如此灵通。
“谢首宗大人。会人先上去给各位准备餐食,而后我等就准备出发。衣裳也一并已准备好,稍等。”
说完,会人直接上了地梯,朝内屋走去。赵天见会人已走,对李不开口说道:
“两天过后,就可进入神都。到时,我护送你到大宗府后,就要回净明宗。我临走时,会把神都暗所士全权教与你。你若在神都有任何危险都可联络他们,他们会护送你回到净明宗。”
说完,赵天的眼神中有一丝丝不会,毕竟从赤山相遇直到现在,他们经历的事情也不少。跌跌撞撞中,已经有了一定的情份,更别提赵天与李不还有血缘关系在里面。
“谢谢首宗大人。”
话刚说出口,李不就显的有些尴尬,此时再称各赵天为首宗大人就显的有点过了。春书见此,直接开口说道:
“大宗主对赵首宗的称呼一时还未习惯,还请首宗大人不要放心上。”
“无妨,李不性子,舅舅还是清楚的。”
说完,赵天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他现在多多少少已经懂的李赤央的良苦用心。只是他觉的这并不值的,只是这九洲之中又怎会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呢。
就在三人说话间,会人已拿了餐食与衣裳从地梯走了下来,边走边说道:
“村中之食,只能裹腹,还望首宗大人谅解。”
会人手中盘子上几样小食,也只不过寻常的裹腹之品,三人也不介意,直接上手而食。会人见三人吃的津津有味,才放下心来。
“首宗大人,等下换好衣裳,我等就可出发,这一路上就辛苦各位。”
说完,对赵天行了个赤礼后,就直接转身上了地梯。春书见会人还知赤礼,不由的对会人有了好奇。
“每州的暗所士,都是我亲自从宗内挑选出来。此人必须忠心而又机智,能懂各州之礼仪,在武道上必须宗师境。会人,来此二州村当暗所士前,就已入我净明宗数十年。”
赵天见春书对会人会行赤礼有些好奇,于是开口解释道。赵天直所以对他们说出此话,有一半的原因也是为了让春书与李不放心。
神都暗所士的势力,比一般的帮派只强不差。这也是为何赵天敢夸口让李不若在神州出事,可直接去找他们。
“李不,我二人上去更换衣裳。”
男女有别,一屋换衣,会有尴尬。说完此话,赵天带头朝地梯而去。内屋的会人已在内屋等候他们多时。
“首宗大人,出了门。你就是张二三,而李大宗主就是陈田,春书女史就是何绣娘,这是三位路引牌上的名字。”
说完,会人拿出三块神州的路引牌递与赵天手上。每州的路引牌虽各有不同,但也是大同小异,名字,籍贯,还有各州民部司的司印。
这时春书也换好衣裳从暗所中上来,一袭麻衣但也掩盖不住春书那俊俏的五官。会人见三人都已换好了衣裳,才从袋中拿出一瓶峻元水,递给赵天。
“首宗大人,这是我教的峻元水,还剩一些。以防万一,还是涂些在脸上,好换了样貌。”
赵天知道净明宗的峻元水可以在三天之内让人换了样貌,旁人都看不出来,他直接倒了几滴在脸上。
不消片刻,赵天样貌就发生了改变,让站在旁边的李不好奇无比。赵天直接把瓶子扔给李不,示意动作快些。
李不与春书学赵天的动作,滴了几滴峻元水在脸上。也是片刻功夫,二人脸部五官发生了改变。
会人见已准备的差不多,直接推开房门,朝村口走去。运送烟草的车队已在村口等候他们多时,会人是车队把头,所以车队众人都在等他号令。
众人见会人已到,身后跟了三人而来,都不约而同的满脸不解。多三人,那此次的运钱就要少分一些,这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
唯首的一状年男子开口对会人问道:
“会领,每次都乃我等几人。为何此次多出三人,那此次运钱是否....”
他们都靠这两日一趟的运钱过生活,若多出几人,那他们的运钱就会少分一些。家长里的柴米油盐,人情往来,都指望着这一趟趟的运钱。
“众人勿惊,此三人是一同到神都投亲。并非车队之人,定不会分这趟运钱。”
众人一听,才放下心来。看待李不三人的眼神也不再是那么敌对。普通州民除了家里的三分地,若没手艺,就只能靠一身力气来争钱。
现在的局势对他们来说,日子越来越难过。会人和众人解释清楚后,又来到赵天身前,轻声说道:
“路上还望首宗大人三人紧随我身后几辆车旁。”
赵天点头示意,便与李不春书一道走到二车车旁。会人见都已准备差不多,便走到队头,大喝一声:
“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