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伯府门口,两座石狮子极其的威武,此刻门户大开。
永安伯带着人,亲自在外面等着。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渐渐接近的马车队伍。
永安伯整了整衣袍,面上挂着笑容。
马车稳稳的停下,一位身着黑色袍服,面容冷硬的男子,如一把出鞘利剑,带着股迫人的压迫感,行了出来。
永安伯正要说几句话,就惊愕的看见,盛大将军向马车里面伸出了手掌。
然后一只白嫩生生,纤细无比,指甲带着珠光,无比漂亮,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小手,放到了那大掌中。
阳光下,大掌粗砾,颜色微深,骨节分明,与之对比,极为明显。
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样,将巧夺天工的小手,合拢住,珍惜的握在掌心。
任何人都能感觉到那份爱惜、怜爱之意。
永安伯看得都快傻眼了。
他那个从偏远县城接回来的庶女,能耐这般大的吗?
不过三日,就博得了盛将军的喜爱!
云软软从马车里出来,腰身一轻,被抱了下去。
某处墙角,永安伯府,逃婚的嫡二小姐,戴着面纱,在那站着。
眼睛嫉恨的发红,染着红色豆蔻的手指紧紧的捏着帕子,恨不得撕碎。
将军夫人的位置,是自己的!是自己的!
却是忘记了自己,在听到那些传言,什么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怎么哭着闹着,说不嫁。
现在见到盛将军真正的模样,反悔的又是那么的快。
没人在意这边,一番简单的寒暄后,进入了永安伯府,引进到了厅堂中。
“太子殿下,您瞧,日子赶巧了,都是今天回门省亲。”永安伯笑呵呵的说道。
太子端坐在位置上,容貌极其的出众俊美,一举一动有着皇家的贵气。
修长的手指放下茶杯,微微点了一下头,“盛将军。”
盛南周身的气势不减,面色平静,拱手一礼,“太子。”
云软软微低着小脑袋,紧张的手指都有点抖,不知道怎么,好像胆子更小了。
跟着记忆,屈膝下去行礼。
结果差点栽倒。
盛南在她快要栽倒于地上时,手臂一带,抱进怀里。
香甜,软绵绵的小身体紧贴着胸膛。
“可有伤到哪里?”嗓音低低的。
云软软惊慌未定的摇了摇头。
这下就连太子眼中,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评价为之降低一些。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为女色所迷。
永安伯看到这一幕,摸了摸胡子,不仅不怒,反而很是欣喜。
好啊,可太好了。
这个女儿接回来的可真好!
他就说,这天下,就没有不喜欢女子的男人!
哪怕冷酷、不近女色如盛将军,如今尝过了滋味,不也是和普通男人差不多吗。
瞧瞧这如胶似漆的!
要是在盛将军身边耳语几句,将来何愁大事不成。
盛南确认了人儿没事,向太子告罪一声。
太子自然不会计较,挥了一下手,表示,“无事。”
再怎么样,也是手掌几十万大军的大将军。
在云软软,离开盛将军怀里的时候,随意扫了一眼。
这一看,却再也移不开了。
眼眸干净水润,似小鹿,水灵灵的,透着让人喜欢的灵性。
面上的红色,反而多了些别样的鲜艳美感。
往那一站,身姿纤细,楚楚动人。
让人忍不住将目光落于她身上。
忽然,有点理解,盛将军为何会这般了。
要是自己有一个这样琉璃般干净的人,也会宠着疼着。
盛南眸色彻底冷下来,将云软软拉到怀里。
厅堂气氛满是煞气,温度几乎凝结成冰。
永安伯暗暗心惊不已,赶紧出来打圆场。
“盛将军坐坐坐。”
“来人,上茶,再上些糕点、水果。”
太子对上盛将军锐利冰冷的视线,知道自己要冷静。
抬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送到唇边。
低头饮了一口。
“咳咳,软软啊,你姐姐也过来了,要不你过去……”永安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必了。”
“她不喜离我太远。”盛南面无表情,语气冷冰冰的。
对永安伯丝毫面子也没给。
“来也来过,便离开了。”
拥着云软软向外面走去。
云软软满是茫然的想着一句话,自己不想离开太远?
想着事情,脚下难免跌跌撞撞的。
盛南见了,直接俯身下去,将人打横抱起。
手臂极有力,云软软被抱着就像只猫儿一样,柔弱无比的,窝在那宽阔的胸膛里。
她想了想,还是想不透那个问题,费脑子,索性就不再去想了。
永安伯面色紧张无比,这都什么事啊。
赶忙让侍从将备好的礼物,给放到马车上去,希望能稍稍能让盛将军消消气。
云软软被抱回到马车上,神色呆呆的时候。
盛南眼眸黑漆漆,凶狠的擒住那抹柔润的红唇。
找寻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允吸。
云软软被亲的,眼角泛起泪花花,配合上那一点红色的泪痣,简直不要更动人。
两唇分开,一缕银丝拉了出来,最后断裂消失。
她小口微张,迷蒙的呼吸着。
漂亮精致的小脸,泛起一层淡淡、诱人的绯红,绝艳至极。
宛如枝头的桃花,片片花瓣绽开。
除了好看外,还带着花草一般的甜香,如蜜一样。
盛南亲完,大掌扣着她后脑勺,将之按进胸膛里,呼吸粗重。
这是他的骨,他的血!
谁人也不能夺走!
“唤我云软软小口张开,迷蒙的呼吸着。
漂亮精致的小脸,泛起一层淡淡、诱人的绯红,绝艳之极。
宛如枝头的桃花,片片花瓣绽开。
除了好看外,还带着花草一般的甜香,如蜜一样。夫君。”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沙哑。
手掌在那黑色柔软的发丝上抚摸着。
“唤我夫君。”
云软软头埋的更深了,小手紧紧的捏着一角衣袍,不说话。
哪怕她笨,也知道夫君这两个字的意思。
这个人凶她,还欺负她。
不叫,绝对不叫。
“夫人,唤我一声夫君。”耳边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她摇头,拒绝。
“叫一声,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