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银耳药膳,女主是因为锦鲤体质,早早找到了真正的解药给提前服用。
但是那解药成分颇有争议,她索性以银耳药膳打了幌子。
更何况银耳本就不应天天进食,不说基本的腹胀和消化不良,营养过剩之下还会造成高血压也说不准。
亏得就给喝了七天,整上一半个月那知州夫人别想好了。
卫枕钰一想到昨晚梦到女主林菲萝的种种,更是感觉糟心。
习文感觉出来不对劲,忙问:“卫娘子也懂医?”
“略懂,只有我有一点不明,习大夫应知虚不受补的道理吧?”
听到这儿,习文叹了口气:“大夫当然都明白,但是事实在前又传的人尽皆知,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叮嘱药膳的食用次数应该得宜。”
话说到这儿,卫枕钰也就明白了。
说白了就是潮流,大夫只能提出中肯意见,没理由不做这个生意。
“罢了,今日多谢。”
她也没纠结,心里却对这个女主印象差了很多。
等出来后,卫枕钰把银锭递给老张头十个。
“结清了,图纸我尽量这周画好,最近有点忙。”
“成,不急,老头我没事儿去串串门。”说完,他赶着驴车就走了。
赵尔洪看着卫枕钰,脑子灵光的问了句:“卫姐,啥时候盖房子?”
“后天!”
卫枕钰目光炯炯,这两天的时间她把毛衣样板和肖小姐的都赶制出来。
肖老夫人的款式比较复杂,她得慢慢做。
院子从后面盖起来,原本的地方平推就能圈出来种东西了。
“你赶明天把人带过来,我把图纸给他看,还有就是明天给你一并结跑腿费,不白用。”
赵尔洪傻眼了:“还有跑腿费?”
“不要也行。”卫枕钰睨他。
“别啊卫姐!我定给你咣咣干,以后小赵随叫随到!”
卫枕钰和赵尔洪分开后就去了趟浮云酒楼,还没靠近,就看见了长长的队伍。
“掌柜的!我今天可是约好了!”
“我家相公惦记好久了,今天再没有牛肉莲藕丸我可要闹了啊!”
小二焦头烂额的站在门口,陪着笑。
“不是没有,是现在酒楼桌子不够了,各位客官别急。”
就在这时,另外一边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来瞧一瞧看一看啊,新鲜的藕肉丸子,半价啦!”
人群中有人注意到了。
“啥?那不是大阖酒楼吗?”
“听着和牛肉莲藕丸很像呀!”
“要不去看看?走走,反正这儿排队这么长!”
一声下来,呼啦啦的走了一半人。
小二一见,急得直跺脚,无意识扭过头就看到了卫枕钰。
他眼眸一亮:“卫娘子!”
有的人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纷纷张望。
“哎?这不就是出丸子的那个卫娘子么?”
“是啊!她来了!”
“我和你们说,我是第一批吃过的人,卫娘子做出来的,比大厨还要美味几分呢!”
大阖酒楼的小二见人不动急眼了,喊得更加卖力。
“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半价啦,五百文一大盘!”
果然,这个价格让众人心动了。
虽说浮云酒楼不算贵,但是多花八百文,也是很肉疼的啊!
卫枕钰悠悠走过来,看着面前的景象笑了笑:“有人来抢生意了?”
小二急得满头大汗:“大阖酒楼的掌柜,暗中派人来咱们这儿吃了好几次,没想到是想做仿品!”
“不急,让他们去。”
她的调料,有两种是在这儿是从没听过的,除非那个掌柜能吃的出来换上平替,不然味道必然会大打折扣。
吃过山珍海味的人,哪里能进口粗粮五谷?
不成想,她刚刚打算踏进酒楼就听到有人喊她。
“卫娘子!”
卫枕钰疑惑的转头,看见了满脸通红的罗福。
“罗公子。”
“哎呦,这么多天可算等到你了,我有事找你。”
小二很有眼色的插了一句:“进里面说吧两位。”
两个人进去,忙的像陀螺的李掌柜眼尖瞅见,抬手招呼着:“去楼上等等我。”
罗福笑呵呵的点了头,带着卫枕钰去了他订的一个长期雅间。
“卫娘子的这丸子,可是红了另外两家的眼睛了。”
卫枕钰轻笑:“毕竟是生意场,新的东西出来这事难免。”
“实不相瞒,我家也是做餐食生意的,但是开在津州南城,我想和卫娘子商量商量,有没有其他类别的菜品提供给我?”
“分成你放心,绝对不让你亏!”
卫枕钰微一点头:“南城和这边饮食习惯差的大吗?”
罗福听着,更是来了兴趣,卫娘子懂行啊!
“确实有差距,津州地域大,靠南的地带更重口,辣吃的多甜口也多。”
“而且那边衣服产业竞争大,餐食这儿很少有新,我对家凭借一道辣菜,火了好几年了。”
卫枕钰大致明白了,这基本属于垄断,罗福这儿要是拿不出点真本事,恐怕一直得被压着。
“你们那儿水质怎么样?”
“水质比这边好。”罗福有点纳闷,不过没直接问。
“菜品的话,光是听着你的描述我还不能确定,你若是能把常吃的几样给我看看,才能定夺。”
“不过水质好,你没考虑过做汤品或者饮品吗?”
这话给罗福问住了,他一拍脑袋:“对啊,那里人经常食辣,总得吃点解辣解腻的,我怎么没想到!”
卫枕钰见他赞同,接着说:“所以我的建议是,不必硬碰硬,另辟蹊径站稳脚跟再考虑做招牌菜也不迟。”
罗福手拳一碰,豁然开朗。
“卫娘子的意思是,提供汤品方子?”
“正是。”
说到这儿,李掌柜急急忙忙的进来了,两个人也就默契的没再提。
虽说生意伙伴有多个没什么,不过当着面说总是不好的。
“哎呦,卫娘子,你再不来我就要气死了!”
卫枕钰挑眉,安抚他:“大阖酒楼的事儿我晓得了。”
“你可是有法子?这么下去,大半人奔着便宜可都没影了。”
“急什么?五百文花的值了觉得便宜,花的不值便会觉得比你的一两三百文还贵。”她轻笑道。
几乎是她话音刚刚落下,浮云酒楼的人又多了起来。
“什么玩意啊!浪费我钱!”
“咸的要死,亏得我还相信呢!”
“早知道就不去了,真的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