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个人就很难应付,现在二婶手里还提着一根大扫帚。
以一敌二,易中海怎么可能甘心?
易中海一脚踢在了二婶的腿上。
二婶原本也就是抱着浑水摸鱼的心思,没料到,这一次,易中海却当真了。
这一次,是易中海踢在了二婶的胸口。
二婶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易中海一把踢飞了出去,摔在了地面上。
二婶被踢的有些窒息,面色惨白。
二婶急忙握紧了自己的小手,狠狠的锤在了自己的心上。
他只觉得一股热血从心底喷涌而出。
二婶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二婶终于可以呼吸了,但她的心却越来越痛。
他低头一看,看到自己喷出的一滩鲜血,顿时吓了一跳,二大马顿顿时面无血色。
“血,血!”一个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
一想起自己口中喷出的鲜血,二婶就觉得自己要没命了,吓的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看到二老一声不吭的躺在那里,所有人都慌了神。
“什么?你们看,二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刚才喷了一口鲜血,应该是受了重伤!”
“就是,我看到老头子一脚踢在二婶的胸口,下手可真重!”
“哎呀,真是难为他了,光是一叔的力气,二婶至少得打断她的骨头!”
“二叔,你不要和我打架,来帮我看二婶!”
“一老头,住手!二婶昏迷不醒!”
易中海和刘海中斗的难解难分,两个人都不想放水,生怕第一个放水的人会输。
尽管知道二婶出了什么事,但无论是刘海中还是刘海中,都不想退缩。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阎埠贵见状,也顾不得三婶的劝阻,连忙跑过去查看二婶的情况。
可还没走几步,三婶就将她拉了回去。
三个老娘冷冷的瞪了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快回去,老娘要死了!”
“你是不是疯了?”
“她就算是死了,你也没有资格为她做什么!”
“你要是再多管闲事,今晚就不要回家了!”
她的三个母亲,在这个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二婶了。
三娘说是在院子里,二是在院子里,还有一座院子。
两个家族相距如此遥远,应该不会有什么矛盾。
不过,三个母亲跟着阎埠贵多年,虽然没有学会什么,但是她那心机深沉,心机深沉,却比她强多了。
二婶看在刘海中是家里的老二的份上,在刘海中待了这么多年,对刘海中的口音已经很熟悉了。
所以,她才会喜欢多管闲事。
就像上次有人在院子里扔了什么东西,被三婶训斥了一顿,二婶就把刘海中当成了二叔,想要为他出头。
三婶哪里能忍受二婶在自己的小院里多管闲事。
一句话,两个女人就开始争吵了。
这些琐碎的事情,已经让二婶和三婶结下了很大的梁子。
现在看到二婶躺在那里,三婶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暗暗窃喜。
他巴不得二婶就这样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怎么可能让阎埠贵出手相救!
阎埠贵好歹也是这里的三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必须要以身作则,表达自己的关切。
但三婶就不一样了,她只关心自己的私事。
他和二婶之间的矛盾已经很深了,现在看到二婶喷出一口鲜血,昏迷不醒。
三婶当然是怕二婶真的是在这屋子里面挂掉了。
现在阎埠贵插手,那不是倒霉透顶吗?
在阎埠贵快要走到二婶面前的时候,三婶强行将阎埠贵拉了回来。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阎埠贵上前。
围观的人,也是忍不住了,纷纷的指责三婶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三婶,你也太过分了吧?二婶躺在那里昏迷不醒,你不在意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将三叔也拖走?”
“是啊,三婶也是够狠的!如果二婶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会不会要了她的性命?”
“三叔,你就不能有点骨气吗?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处理?”
“嘿嘿,三叔是不是已经有十多年没老婆了?现在看来,她已经到了妻子管严的后期阶段!”
“哎,可怜的三叔,我是不能依靠了,你们快去看看二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哈哈,你是个好人,那就去吧!口舌之利,有几个人做不到?”
大家七嘴八舌的争论着,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三个老太婆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哈哈,瞧瞧,你这家伙,还真会说话!”
“说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嘿嘿,那你觉得怎么样?”
“闹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个人站起来!”
三位母亲,把这几个丫头,都给算计好了。
他已经知道,这座宅子,没有一个是什么善茬!
只要是有好处的东西,都会争得头破血流。
如果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他们早就跑的没影了。
就比如此刻。
二婶生死不明,刘海中也不担心。
这种情况下,谁还敢装什么大侠?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好了。
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非但不是做好事,反而会被坑!
这时,三婶三人心中一动,连忙看向何雨柱。
按理说,这宅子里,但凡有什么事情,都是中海在背后撑腰。
以前没了易海,这宅子里面,能忍下这口气的,也就是何玉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