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边的小摊上，何雨柱随便和老沈吃了点。
说实话，帝都这地道的豆汁和卤煮，哪样他都吃不惯。
那个味，太上头了。
随便点了一碗豆腐脑，拌点麻油，放点红彤彤的油泼辣子，再咬一口滋滋冒油的油渣白菜馅的大包子。
那叫一个美。
这个年代做小摊的，基本上都是实在人。
不像后世，馄饨摊子的馄饨里面都没有馅，对着肉馅，拿着筷子一沾，然后一捏，一个馄饨就好了。
一斤肉馅，硬是能包一百斤的馄饨。
“老哥，你这油渣不错啊，哪搞的？”
何雨柱知道，虽然他已经改变了社会的发展进程，也加速了国家的发展。
但是大家也就刚吃饱饭的阶段。
这皮薄馅足的油渣包子，还是有些奢侈的。
“嗨，您问这个？”
“油渣现在不值钱喽。”
“早些年，也别早些年了，就放两年前，这都是好东西，但是现在不值钱了。”
“你不知道，咱们这边是第一批开放的，而且开放的相当彻底。”
“以前吃个肉，多难啊，所以稀罕这个油渣，现在嘛，简单了，现在农村谁家还不得养几头猪，养一院子的鸡鸭。”
何雨柱塞下包子，呲溜一口豆腐脑：“养这么多？这猪种，鸭种都是钱啊，农户买的起？”
“一看你小子就没看报纸和新闻吧？”老板再次给何雨柱夹了了俩包子后说道：“多看新闻啊，你说的这些，是首府集团和国家搞得助农行动。”
“首府集团发种苗，老百姓养。”
“养大之后，首府集团负责收走，十头猪，两头都是你的，剩下八头，人家收走。”
“总之来说，就是两成归自己！”
“你是不知道，这政策实施的第一天，那领东西的农户，队伍排得老长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这也不错。
首府超市的肉源问题很好的解决了，毕竟他的农场产出有限，不可能供应整个帝都。
“那老百姓就没有直接领回家吃了的？”何雨柱提出了新的疑问。
“哪敢啊，签合同的，政府的同志，定期还要下去检查的，如果是人为损失的，都是要赔的。”
“而且，一旦有人因为嘴馋，或者偷懒，导致养殖失败了，以后，再有这样捡钱的政策，永久不能参与。”
“小伙子，永久不能参与，你明白吧？”
“那得损失多少钱！”
“你知道，现在老百姓有多精明，把领来的种苗个个养的膘肥体壮的，这样两成下来，能获得的东西就多喽。”
“毕竟喂养这些玩意的野草又不值钱，农村到处都是。”
“我乡下一老表，领了两头猪，几十只鸡鸭，一年后，两头猪个个一千斤，杂七杂八最后结算下来，你猜一年弄了多少钱？”
“多少？”
“五千！”
“小伙子，五千，你上个班，就算在首府集团下面的小公司当个小领导，一年也不过就这个钱了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中暗暗记了下来。
集团公司的小领导才五千？
太少了，给翻三倍。
要不然人家还不如回去养猪。
不过这个政策是谁想的，太妙了啊，为啥自己不知道？
吃了早餐，老沈一边联系剧场，一边陪着何雨柱溜达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