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遭到了锦衣卫的驱赶,毛骧提心吊胆的走在路上,生怕那些得到消息的人铤而走险。
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们终于回到了锦衣卫的驻所。
他不由的松了口气,随后命人将孙化他们都押入地牢好生看管。
同时让锦衣卫全体今夜都不要回去了,就在驻所里呆着,以防不测。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朱棣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他赶忙穿好衣服,此时徐妙云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见他醒了,笑着说道:“殿下醒了,臣妾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热水,快来梳洗吧。”
看着精神抖擞的徐妙云,再感受着自己腰间和大腿的酸软感。
他不由的陷入自我怀疑,难道自己的战斗力下降了?
不,这绝不能忍?
徐妙云见他迟迟不过来,便来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关切的问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妙云,本王没事。”
他匆匆洗漱一番后,便跟着徐妙云来到了大厅。
大厅的桌上摆满了各式精美的点心,徐达他们坐在凳子上,大口吃着。
见到他们来了,徐妙锦做了个鬼脸。
“姐姐,姐夫是大懒虫,这么晚了才起来。”
徐妙云想到了昨晚,脸皮发烫。
上首的徐达则是神秘的笑道:“丫头你懂什么?等你将来嫁人了,就明白了。”
谁知她嘟着小嘴,“哼,妙锦才不嫁人,就陪在爹爹身边。”
徐达和徐辉祖哈哈大笑,以为是她一时的淘气话。
朱棣则是笑不出来,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好像自己的小姨子真的没有嫁人。(貌似还是自己间接造成的。)
吃完早饭后,朱棣为了重振雄风,便来到了演武场,开始了锻炼。
大约巳时,张武和张玉像是商量好一般,齐齐来到了魏国公府。
府门守卫都见过他们,便放他们进去了。
走到大厅,他们看到徐达高坐上首,手上正捧着一卷兵书。
张武见状,立刻单膝跪地。
“末将张武拜见徐帅!”
一旁的张玉听到,惊讶的看着眼前之人,这就是名震天下的徐达。
他心悦诚服的拜倒,“张玉拜见徐帅!”
“都起来吧!”
徐达看着张武,笑了笑。
“张武你来了,许久不见,你小子出息了,已经是指挥使了。”
他的这番夸赞,着实让张武有些不好意思。
“徐帅谬赞了,都是燕王殿下抬举末将!”
徐达笑着说道:“这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他现在在演武场呢。徐福你领着他们去吧。”
一旁的徐福微微躬身,“是,老爷!”
然后他来到张武和张玉面前,“两位将军,请吧!”
他们对着上方的徐达行以军礼,“谢徐帅!”
说完两人便在徐福的引领下,去往演武场。
到了演武场之后,他们发现朱棣正在扎马步,不过他的姿势极其诡异,与他们平常的马步不一样。
朱棣所扎的马步乃是他前世从电视上看到了,名叫四平马步桩。
训练时需要两腿并立,双脚笔直朝前,膝盖弯曲半蹲,裆部撑圆。
见他并未察觉,徐福笑着提醒道:“姑爷,张武将军和张玉将军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朱棣缓缓站起,用薄绢擦了擦脸上的汗。
“武哥、世美你们来了!”
两人双手抱拳道:“末将参见殿下!”
朱棣摆了摆手,“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们就前往锦衣卫驻所吧。”
张玉突然问道:“殿下可知昨晚的事情?”
他摇摇头,昨夜他一直在战斗着,无暇顾及外面的事。
“世美,昨晚发生何事?”
张玉神情凝重的说道:“回禀殿下,昨夜毛骧带人抄了北平布政司左参政孙化的家。”
朱棣一惊,“什么?世美你说的可是真的?”
一旁的张武解释道:“殿下,北平城内已经传开了。”
“快,快随本王去毛骧那儿问个清楚。”
朱棣快步朝着门口跑去,张武和张玉紧随其后。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锦衣卫的驻所,门口的锦衣卫见到他,赶忙参拜。
“卑职拜见燕王殿下!”
朱棣扫了一眼,并未说话,而是大步走到里面。
房间内的毛骧听属下说燕王来了,急匆匆的跑到他面前。
气喘吁吁的行礼,“北平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参见燕王殿下!”
他直接问道:“毛骧,听说你昨天抄了左参政的家,可有此事?”
毛骧小心观察四周,“殿下,此地说话不方便,请随下官来。”
朱棣微微颌首,跟在他的身后,张武和张玉一左一右的护卫着。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毛骧的书房,他赶忙让属下将袁承志和答里失带来,同时还吩咐其他人将昨晚封存的纸张也带过来。
等到人全都走了,他又看了看张武他们。
朱棣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说道:“无事,这两人都是本王的兄弟,不用隐瞒。”
听他如此说,毛骧单膝跪地。
“回禀殿下,孙化就是北平元人首领!”
此言一出,朱棣三人脸上都露出震惊之色。
左参政,从三品的官员,可以说北平布政司除了布政使就是他最大了,他竟是元人的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