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们干的活是打鬼子,是需要跟鬼子拼命的,一旦因为粗心大意,付出的代价往往是自己的生命。
喜儿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也牢牢的遵守着林大哥交给他的嘱托以及任务。
“没,没事儿,”姚婷婷左手捂着自己的右肩。
她知道那个地方已经肿了,很可能肿的一大片,轻轻一碰,疼的很。
但她不能说有事儿,身体的疼痛再怎么厉害她都能接受?但精神的疼痛她已经不想再尝试一丁点了。
尤其是在林风将她带出临县以后,她觉得这里很好,跟在林峰跟前,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以及归属感,他心里想着,如果能一直跟着林风打鬼子,该多好啊!
“什么没事啊姐姐,疼死了,我都疼死了,我这里肯定都肿了,这枪的后坐力也太强了,这姓林的来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们,坑死我们了。”
死士符虽然能将忠诚度拉满,但是一个人的性格是没办法改变的,此时脸上露出着对林风的不满。
姚灵燕口无遮拦,皱着眉头,这枪的后坐力这么强,她感觉林风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她们,让她们心里有个准备。林风没有告诉她们,肯定是故意的,她的嘴气愤的嘟嘟了起来。
“灵燕,不要乱说话,姚婷婷严肃的说着,”看着自己的妹妹,“我们没有打死山鸡,是我们自己的问题,跟林先生有什么关系呢?还有林先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以后不要说他的坏话,听到了没有。”
姚灵燕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姐姐这么跟自己说说过话,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即便是在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她也会站在自己的面前一直呵护着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她实在想不通,明明这么重要的事情,林峰没有跟她们讲,这一定是林风的问题,而自己的姐姐……
“其实不告诉你们也是有原因的,”喜儿看着两人忍不住说。
“还能是什么原因?他是不是就是故意的呀?”姚灵燕不想听喜儿为林风说话。
“林大哥,这么做确实是有原因的,林大哥也确实是让我不要告诉你们,让你们吃一点亏,这样的话,你们在以后遇到自己认知以外的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自己的判断,比如今天你们并不了解89式狙击枪,但是你们也没有问,也没有小心的去使用,而是直接扣动了扳机,那么在你粗心大意的情况下得到的结果就是这样的,如果这是在战场上,那么你不但打不到敌敌人反而搞得自己受了伤,
如果今天的不是狙击枪的,而是另外一种,我们都不认识的东西,那我们该去如何使用?是直接使用还是谨慎使用呢?如果是直接使用,因为不懂,我们很可能直接把自己给搞死。
还有林大哥说了,作为一个狙击手,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自己的独立判断,在猎杀敌人的时候,一定要保证一击致命,而要想做到这样,前提是我们要做好很多基础的一些事情,比如选择地点,比如了解自身,比如了解自己的武器,还有敌人的生活习性,这些都缺一不可。”
喜儿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回想着林风告诉他的事情,然后讲给两人听。
“那,那现在怎么办啊?山鸡都飞走了。”
“那你们现在能打枪吗?我想你们的肩膀都肿了吧?”喜儿看着两人。
两人听了以后,纷纷咬着牙,既想点头,又想摇头,狙击枪的后坐力给他们带来的伤害,产生了微微的阴影,但他们也想接着去尝试,只不过怕尝试过后肩膀会肿的更厉害。
“这样吧,我们接着等下一个猎物,这次我来打你们看着。”喜儿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姚氏姐妹趴在地上,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不时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而喜儿则一动不动的看着远处?
“来了,来了,”喜儿轻声的说,声音很轻,仿佛没有一丝丝的波动,即便是她嘴边的树叶都没有因为的声音而发出一点点的颤动,可想喜儿对自己的控制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两女听到喜儿说的话后,纷纷拿起狙击枪看向了远处,慢慢的挪动着枪口,瞄准镜中两个女人看到了刚才的那两个山鸡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附近,左右摇晃脑袋,仿佛在查看附近是否有危险,在查看过后再次低下了头,去啄地上能吃的东西
“砰!”一声沉重的枪声,激起了丛林附近的鸟类,鸟类四散飞起,而远处那只肥硕的山鸡在枪声响起后应声而倒,另一只山鸡也被惊起,挥动的翅膀扑棱棱的飞走了,因为现在树叶已经很少,两女甚至看到了山鸡逃跑的轨迹以及方向。但当山鸡再次落下以后,就找不到了。
……
午后三女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赵大叔家,喜儿手里拎着之前打到的山鸡。
回到屋里两个女人脱下衣服,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肩膀处都全部红了起来,肿的很厉害。
剧烈的疼痛让两女呲牙咧嘴,留下两女在家后,喜儿便去找林风了,他记得林风讲过,他那里有各种药材,有需要的话直接去找他。
黄昏,一个老百姓打扮的中年人背着一个破包袱,慢悠悠的向杨村走来。
“站住,你是什么人?”朵儿从大杨树后边跳了下来,手里拿着红樱枪,指着陌生的男人,厉声问道。
“哎呦,小姑娘!哎呦呦,你吓死我了,”中年人捂着自己的胸口,急喘着气,紧张的说,“我是来咱村收各种字画,各种瓶瓶罐罐的,小姑娘,你们家有这种东西吗?”中年人平静过后,右脚向前迈了一步,笑呵呵的说,眼神中透露着精明。
“各种字画?瓶瓶罐罐?”朵儿疑惑的问。
“对,就是各种字画,瓶瓶罐罐什么的,有老铜钱也可以,我都是高价回收的,中年人用手紧了紧自己的包袱,掂着脚向村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