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连续作案（求订阅求月票，二合一章）
女人闻言，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杨肃见状也是板着脸道：“郑彬昨天是不是来过这？老实回答。”
“对。”女人犹豫后轻轻点头回答。
“他来这做什么？”杨肃怀疑的问道。
“他他是来找我的。”女人犹豫着吞吞吐吐的道。
杨肃和罗飞一看女人这表情，就知道女人跟郑彬两人之间关系不简单，不过这些不是他们关心的。
“之后郑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杨肃继续问道。
“十一点半回去的。”女人回答。
“记得这么准确？”杨肃怀疑的盯着女人。
“因为郑彬走的时候，刚好我的闹钟响了，我平时都是十一点半睡觉的。”
杨肃说得很简洁，很快就说完挂断了电话。
八点，王磊，夏正几个人踩着点走进办公室。
罗飞，王磊，钟军三人一组；杨肃，夏正两人一组。
杨肃皱了皱眉，一时间也没什么思路，随后杨肃看向罗飞，想要问问罗飞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杨肃跟夏正两人此时还没有回到办公室。
“是，提前了解一下人物身份住址及身份信息，好规划安排今天的调查。”罗飞点头回答。
想了一会儿，杨肃重重的道：“行，虽说工作量确实很大，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不过这件事我先跟赵队那边汇报一下。”
根据杨肃昨天的安排，罗飞，王磊，钟军三人拿到了四十份资料档案都是属于白河乡和田石乡地界的。
等罗飞他们离开杉树村时已经下午三点了。
“如果真是生理有问题的人，长时间生理上的缺陷会让他们心理上产生扭曲，这种人是没办法用正常人的想法去理解的。”罗飞解释。
这时罗飞已经把四十份档案完全看完，同时对于今天的调查心里也有了想法。
原因在于他们没有跟罗飞一样有罪恶之眼，罗飞有罪恶之眼，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对方是不是犯罪嫌疑人，不是就随便问几个问题糊弄一下王磊跟钟军两人，直接走人。
来到二中背后，大老远的，罗飞就远远的看到一大群村民正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交谈着，派出所的民警正在维持秩序。
随后大家决定从地域再做进一步筛减，重点先调查县城及县城周边以及白河乡和田石乡那边地界的人。
等杨肃跟赵东来汇报完，罗飞几人分成两组对宁江县八家医院进行排查。
等吃完饭，这样又筛减了一番，终于只剩下一百零二份档案。
杨肃跟夏正两人拿到了六十二份资料档案是县城及县城周边的。
听到杨肃的话，罗飞立马让旁边正在开车的钟军掉转车头，直接去武平镇。
办公室里，杨肃跟夏正两人已经回办公室了。
“不错，这是对的，你继续吧。”杨肃满意的道，就冲罗飞这积极的态度，杨肃对罗飞就已经很满意了。
随后杨肃又看向旁边的罗飞，他有点怀疑眼前的女人说谎。
女人急忙道：“我丈夫很早就走了，我丈夫要是还在我也不会跟郑彬在一起的。”
罗飞摇了摇头，回答：“组长，你也知道，我的鼻子很灵的，如果凶手是刚刚那个女人的话，我肯定可以在案发现场闻到她的气味，但我可以肯定，案发现场没有刚刚那个女人的气味。”
杨肃把任务分了一下，一个人分到差不多四百多位男性患者的资料和病例，罗飞他们要做的是一份一份的查看，再进行筛选。
“可是凶手拿死者的生殖器官做什么？”王磊则是不解的看向罗飞。
在自己位置上静坐了几分钟，等脑子彻底清醒了，罗飞开始看资料，了解资料中患者的身份和地址信息。
“要排查那么多人？就我们五个？”夏正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凝滞了。
罗飞三人跑的四家医院，近一年内共接待了一有一千零二百二十一位生理有重度问题的男性患者。
“放心吧，忘不了他们两个。”
罗飞刚刚把硬盘插在电脑主机上，准备查看，闻言想了想道：“回锅肉盖饭，对了记得帮组长跟夏正两人也各点一份，我估计他们两个也要回来了。”
找到杉树村村长，向村长表明来意，随后在村长的带领下，找到了两个生理有疾病的村民，可是两人都不是，罗飞见到他们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不是凶手。
“真的会有人为了这种愚蠢的谣言，去杀人？”王磊则是怀疑的表情。
等罗飞三人拿到四家医院重度生理有疾的男性患者资料回到刑警队时已经七点多了。
“赵队，组长。”等走到跟前，罗飞先是跟赵东来和杨肃打了招呼，随后才走到尸体旁边。
可就在罗飞三人刚开车出刑警队，杨肃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罗飞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许多，原本以为能够发现什么，没想到一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
晚上罗飞回到家时已经十点了。
不仅仅是一组这边，甚至是整个刑警队都没有收获，二组三组以及技术室那边也都没有什么线索发现。
吴燕给罗飞做了一碗杂酱面，看儿子加班到这个点，吴燕做母亲的看着很是心疼。
罗飞便到后面的房间查看了一下，是一间卧室，但除了死者气味以外，什么都没发现。
第二站是临近杉树村的六合村，资料上六合村有一名生理有疾病不能生育的患者。
知道刑警队这边在调查凶杀案，医院这边还是非常配合，罗飞三人顺利拿到了近一年以来，所有重度生理问题男性患者的资料和病例，一共四百三十二位。
思索了一下，罗飞看向女人问道：“女士，你丈夫平时不在家吗？”
“那这工作量就大了，宁江县有八家医院，一家医院一年接待的重度生理问题男性不说上千，我觉得几百肯定是有的，那八家医院起码也得有几千人。”杨肃皱着眉头道。
之所以花那么多的时间，是因为罗飞他们基本上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村里面的公路又不好，车子只能慢慢开，甚至有些地方车子还不能过去。
八点半，罗飞，王磊，钟军三人离开刑警队，前往白河乡。
罗飞看了夏正一眼，随后看向杨肃道：“在这些患者男性中，我们可以再进一步筛减，比如年龄太大的或者是太小的，而且我们可以先重点调查白河乡和田石乡那边地界的人，毕竟吃罡丸可以治疗男人不举和生不出孩子的说法，那边传得最多。”
把车子停下，罗飞三人疾步走了过去。
筛选的标准，罗飞跟杨肃两人商量了一下，大概确定了一下，年龄六十岁以下，十八岁以上，生理病症是不孕或者是不举，到医院没有治疗康复。
杨肃他们两个不一样，他们要仔细认真审问，这样才能判断对方到底可不可疑，到底是不是凶手，这样一来排查一个人都需要花很多的时间，自然效率就不可能很高了，而且这样还有着一定的风险，就是遇到那种特别善于伪装的犯罪嫌疑人时，很有可能会让他们蒙混过关。
杨肃，赵东来，夏正三人正盯着尸体，赵东来跟杨肃的表情很凝重，杨美在尸体旁边采集鞋印，法医正在进行尸体检验。
罗飞思索了一下道：“组长，我觉得凶手杀死死者，很大可能就是为了死者的生殖器官，否则解释不通为什么我们在案发现场找不到死者生殖器官，所以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查？”
跟杨肃两人分别后，罗飞带着王磊和钟军两人来到了县人民医院，这是宁江县医疗水平最高最权威的一所医院。
三人原本是想直接找院长的，却被告知院长出差去了。后面就找到了分管男科的副院长，向对方说明缘由，希望医院这边能够配合。
两人今天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收获，而且就效率来说，他们两个比罗飞他们也高不了多少，罗飞三人今天排查了三个，杨肃夏正两人也就排查了四个。
罗飞却道：“我们肯定是知道这不是真的，可是对于生理上有疾的人，有时候医疗没办法治疗时，他们就会把希望寄托在这种偏方上，只要有一点机会，他们就会抱着侥幸的想法去尝试。”
没多久，杨肃跟夏正两人回来了。
三人吃了个饭，再回到刑警队差不多七点五十多了。
第二天早上，罗飞早早就来到了办公室，他到时杨肃都还没到。
等靠近，看到了杨肃，赵东来，杨美，夏正以及一个技术室的法医5个人。
“看资料呢！”七点半，杨肃吃着油条豆浆走进了办公室，见罗飞正在盯着电脑，便走了过来问道。
杨肃问完皱着眉头，如果说郑彬从女人这里离开是十一点半，那这跟郑彬到案发现场被谋害的时间就对得上了。
杨肃犹豫了几秒，随后问道：“罗飞你是怎么想的？”
目前来看，眼前的女人是最后跟死者呆在一起的，杨肃觉得女人肯定是有着重大的嫌疑。
资料里显示有两名不能生育的患者是杉树村村民。
白河乡距离县城有二十多公里，白河乡一共有一万六千多人，管辖十个村，罗飞他们拿到的资料里，有二十二份资料患者是属于白河乡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罗飞，王磊，钟军三人就在县城和白河乡及田石乡三个地方来回的奔波，基本上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那组长咱们现在怎么查呀？”夏正看向罗飞跟杨肃问道。
等罗飞三人从六合村出来已经下午六点了。
同样也是先找到村长，再让村长带着他们去找的人，可惜同样不是。
“可以的。”
杨肃和夏正两人也是，他们两个已经完成了三十五份资料的排查，也是没有什么收获。
“嗯，这倒也是，你都能跟踪死者的气味，如果刚刚那个女人真的在案发现场出现过，你应该也能认得出了来。”杨肃点头说道。
这样筛选下来，还剩下五百多份。
这时候外卖到了，罗飞几个先吃饭，吃饭时不忘讨论接下来怎么进一步做筛减。
赶回县城时七点的样子。
今天是星期天，原本罗飞三人是准备去田石乡的，二十二份资料，就剩田石乡最后两份资料没有排查。
然而却没有什么结果。
杨肃的期望是，把这两千份资料筛减到一百份，然后再一一排查，否则两千份资料，两千个人，要是一一排查，有点不太现实。
“我要到房间查看一下，可以吗？”罗飞指了指店铺后面的房间，至于二楼，罗飞没想过要去二楼查看，楼梯那边根本没有死者的气味，说明死者根本没有上过二楼。
随后又把这一百零二份资料按照地域进行划分，随后安排给大家。
就在刚刚接到群众报警，二中背后的武平镇，一个十三岁的初中学生死在田里，脑袋被硬物重击，下身生殖器官被割掉。
同样的方法，罗飞三人跑了其他三家医院，一一拷贝了所有重度生理问题男性患者资料和病例。
办公室里没人提下班的事，大家都知道今天晚上加班是肯定的，不用说。
杨肃则是想了想道:“在白河乡以及田石乡那边倒是有一些民间风俗说法，说是男人不举或者是生不出孩子来，可以通过吃罡丸的方式解决，当然这些都是一些谣言，肯定当不得真。“
问完六合村，罗飞三人就回县城了。
“罗飞你觉得刚刚那个女人跟死者的死没有关系？她是最后一个接触死者的人。”杨肃问道旁边的罗飞。
“黄焖鸡米饭。”钟军回答。
十分钟后，罗飞几人离开了店铺。
罗飞三人并没有去乡上直接去的村里，第一站是杉树村。
一个星期下来，罗飞晒黑了，王磊是又瘦又黑，钟军是又胖又黑。
“组长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凶手真是生理有疾的人，那么他们肯定是去医院检查过的，或许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调查所有医院，近一年内接待的生理方面有疾的男性，再一一排查？”
白河乡二十二份资料已经排查了二十份，但都没有凶手。
罗飞见杨肃的表情，瞬间明白杨肃的想法，摇了摇头，眼前的女人跟死者没有关系。
“罗飞，钟军，我点外卖了，你们想吃什么？我统一帮你们点了，待会你们给我转钱就行了。”王磊刚回办公室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样，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接下来罗飞他们要做的是根据这一百零两份资料，一一进行调查，这才是真正困难的地方。
就好比之前杉树村，村长带着罗飞他们找第二个村民时，就因为那村民住得太偏了，公路也没有通，所以罗飞他们整整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到的，来回就是两个小时。
一具笼罩在黑气下的小孩尸体呈大字型仰躺在白菜地里，一张非常稚嫩又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右脑勺处有着明显的凹陷痕迹，裤子和内裤被扒拉到膝盖处，下身生殖器官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血肉模糊一片。
这一幕跟郑彬死亡的场景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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