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容转过身来,她表情笑的僵硬。
“那个,堂哥,刚刚我乱说的,你千万不要相信啊。既然婳婳什么都没跟你说,那就没什么了。”
傅容容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傅斯宴显然已经没什么耐心了,看着傅容容的眼神有些吓人。
“傅容容,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解释清楚。”
傅斯宴直接喊了她的全名。
这可把傅容容吓坏了,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事情说清楚。
昨日,黎婳通过静慧大师的点醒,她心里清楚,祈求平安符的目的就是想要为自己或者别人保佑平安。
而符有多灵,就要看祈求平安符的人的诚心有多大。
“堂哥,婳婳她为了给你求来这个平安符,她在寺庙的山脚下一步三叩首,从那么远的山路硬是坚持了一路,一直跪拜到寺庙里。她两只膝盖都受伤了,那个傻瓜,平时多怕疼的一个人啊,手指头破了一块皮都能疼哭的娇气包,可为了给你祈求平安符,她居然不顾剧痛和旁人的目光,一路跪拜求来了平安符。而且那天的室外温度是35度啊,她娇生惯养的一个人,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傅容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敲在傅斯宴的耳膜中,在他的耳畔边久久回荡。
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出女孩跪在山道上,烈日将她娇嫩的肌肤晒的通红,她膝盖被磕破皮而流血,可她依旧虔诚的跪拜在那,向神佛诚心的为他祈求平安。
傅容容之后还说了什么,傅斯宴已经没有听到。
他迈步朝着黎婳不久前离开的方向走去,手心里攥着女孩为他求来的平安符似乎在隐隐发烫,将他心口烫的炙热。
傅斯宴找到黎婳的时候,她正在和傅家的几个亲戚婶婶们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女孩小脸上的笑容,深刻的印在他的胸腔里。
可就在这时,在旁边玩耍的小孩突然不小心碰到女孩的膝盖,疼的她脸色微微苍白。
她眉头拧起,唇瓣似乎都疼的在隐隐颤抖。
傅斯宴心口泛着疼意,他大步走到女孩身边。
正在聊着天的几位婶婶看到他的出现,都有些意外。
“斯宴啊,你是过来找婳婳吗?”
一位保养的极好的婶子笑着问。
傅斯宴目光盯着黎婳,应了一声:“嗯,我找她有点事。”
话落,傅斯宴伸手拉着女孩的手腕。
黎婳没反应过来,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站起来跟着他走了。
朱馥妤看着自己傻女儿的模样,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外面走廊,傅斯宴一言不语地拉着黎婳往另一个方向走。
可他走的很慢,仿佛在顾及着什么。
“斯宴哥哥,你找我什么事啊?”
黎婳跟在他身后,目光始终盯着握着她手腕的那一只手。
女孩的嘴角咧的都快要跟太阳并肩了。
傅斯宴这时停下来,回过身看着她。
下一秒,男人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温柔又小心,仿佛怕一用力就弄疼了怀里的女孩。
面对这突然的一幕,黎婳微微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
直到傅斯宴抱着她回到他的卧室里,黎婳才回过神。
黎婳就算再迟钝,此时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斯宴哥哥,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傅斯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坐好。
随即,在黎婳疑惑的目光下,傅斯宴挺拔精壮的身躯突然蹲在她面前,修长有劲的双手撑在她左右两边的床边,仿佛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傅斯宴抿着唇,一双似乎能蛊惑人心的眼瞳静静的盯着她。
“你这样看着我,怎么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啊?”
黎婳僵硬又尴尬的的干笑,莫名紧张。
傅斯宴这时倏然叹息了一声,声音中似乎无奈极了。
“裙子掀起来。”
他视线落在她被白色裙子遮盖住的膝盖。
黎婳一愣,随后却红着脸颊:"斯宴哥哥,虽然我好喜欢你,可是我们这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傅斯宴:"...."
"我是让你把膝盖露出来。"
黎婳又是一愣,这时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反常。
她直摇头,护着膝盖:“不要,你要是看了,准会生气。”
傅斯宴被气笑,隐隐咬牙:"原来你还会怕我生气啊?小黎婳,在我这里,任何东西都比不上你珍贵,懂吗?"
黎婳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可我想要你平安。”
“我什么时候不平安了?为了给我祈求平安却导致你受伤,小笨蛋,这样求来的安好,我并不想要。”
傅斯宴眸色认真的凝视着她。
“可对我来说,只要能为你求来平安,即便是受点伤,那也是值的。”
“你受了伤,对我来说便不再是安好。”
傅斯宴看着她,随后起身去拿来了医药箱。
“斯宴哥哥,我已经上过药了。”黎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膝盖的伤。
傅斯宴坐在她身边,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消毒水棉签和药膏。
随后,他伸手将女孩纤细诱人的双腿轻轻地抬起,然后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相当于女孩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黎婳双颊酡红,神智迷迷糊糊的,满眼痴迷的看着男人的侧脸。
掀开裙摆,女孩两只膝盖周围都青紫一片,而膝盖中间被磨破了一大块。
傅斯宴呼吸逐渐沉重,眼底弥漫着一层疼惜。
他拿起碘伏和棉签,略微沙哑的嗓音说了句:“乖,疼的话忍着点。”
还不等黎婳有所反应,一股剧痛就从膝盖处猛地传来。
“呜——”
黎婳立马被疼哭,娇软又惹人怜爱的哭声在男人耳边响起。
“斯宴哥哥,你轻点,好疼。”
黎婳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哽咽的哭着道。
傅斯宴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呼吸一沉,动作更加温柔。
可即便如此,黎婳还是觉得好疼。
她被疼的迷迷糊糊,不管不顾地凑过来傅斯宴的脖子处,张嘴就咬住他的脖子。
傅斯宴身躯猛地僵硬,他嗓音低哑:“小黎婳,松口,不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