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婳婳,你吃早餐了吗?”
徐雅静笑容和蔼的问。
她是一个气质文静优雅,容貌柔美的女人。
黎婳笑容乖巧又灿烂:“我吃了,徐伯母您和容容吃了吗?”
“我们也吃了,过去清淮山需要点时间才能到,你和容容困的话,先闭着眼休息一下。”
“好,徐伯母。”
两个女孩坐在一起,傅容容凑过来,她对着黎婳邪恶地挑了挑眉头,笑容痞坏:“婳婳,昨天你跟堂哥相处的怎么样啦?有没有那个?”
黎婳懵逼:“哪个?”
“哎呀,就是亲亲嘛,非要人家说的这么直白吗。”傅容容捂脸害羞。
“……”
“没有啊,他就带我去商场买了一件衬衫,然后就一起去吃饭了。”黎婳如实回答。
傅容容轻啧一声:“婳婳,你不行啊,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把握住。我告诉你啊,你别看堂哥表面多斯文多正经,保不准他私底下对你的念头有多邪恶呢。”
傅容容说的头头是道。
黎婳眉梢微微一挑,她笑容狡黠:“那我祈祷他对我再邪恶点吧。”
一个小时的路程,两个女孩说了一路的私密话。
八点钟的太阳耀眼明媚。
三人到达了清淮山后,她们在山脚下下了车。
清淮山的交通并不方便,位置略微偏僻。
但这里的风景和空气都十分清新美好,让人心旷神怡。
值得一提的是,在黎婳三人从车里下来时,她们就看到原本偏僻的山脚下,竟出现了许多人。
“这些人跟我们一样,都是过来清淮山的寺庙来祈福的。”徐雅静解释。
由于前往寺庙的山路不方便开车行驶,所以黎婳三人步行走上去。
黎婳和傅容容都是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套装,将两个十九岁的女孩衬托的更加青春活力。
二十分钟后,三人终于来到了寺庙。
由于徐雅静经常来这的寺庙祈福,拜香火,是积德修福之人,所以三人很顺利的见到了寺庙里的静慧大师。
大师年龄约莫七十来岁,他相貌和蔼慈祥,得知三人此次过来是拜佛祈福,顺便带着晚辈黎婳过来祈求平安符,大师抬眸看了眼乖巧的站在徐雅静身后的黎婳。
可就在静慧大师看向黎婳时,他的眉头似乎微微皱了皱,随后叹息了一声。
徐雅静没有错过大师的神色变化,她紧张的问:“静慧大师,您是看出了什么吗?”
黎婳迷茫又疑惑的看着大师。
傅容容也不解,但表情紧张。
静慧大师苍兰的手上转着佛珠:“这位女施主是有福之人,生来被身边人宠爱,家里的掌上明珠。可在人生中却要经历一场大劫难,渡过了便会雨后天晴。不过女施主您不必担忧,您是有福之人,不管遇到多大的劫难,日后必会有人替您负重前行。”
“女施主,坚持您的一切选择,只要跨过了磨难,您之后的人生将会光明无限。”
静慧大师所说的话一直缠绕在黎婳的耳边,她脸色有些许的苍白,内心虽然有所影响,可她并没有忘记此次过来的目的。
“女施主,为身边人祈求平安符,更重要的是求符之人的诚心与虔诚。”
静慧大师点话到此,黎婳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走出寺庙,傅容容皱着眉看着黎婳:“婳婳,你真要这么做啊?”
黎婳浅笑:“你没听到大师说吗,想要祈求平安符,符有多灵,那就要看求符之人的诚心有多大。”
说完,黎婳朝着来时的路走下去。
“可是婳婳……”
“让她去吧,婳婳说的没错,来,我们进去庙里诚心烧香拜佛。”徐雅静拉着傅容容走进了寺庙里。
再次踏上返回的路程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黎婳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求来的平安符,她被晒的通红的脸颊上,笑容灿烂。
“婳婳,你为了堂哥真的是太拼了,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傅容容感叹。
黎婳扬唇笑着:“为了斯宴哥哥,我心甘情愿。”
“婳婳,静慧大师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里,也有可能是他看错了呢。”傅容容挽着黎婳的手,安慰着她。
徐雅静也出声安抚:“婳婳,别担心,静慧大师说了,你是有福之人。即便遇到了磨难,只要跨过去了,那就一切都没事。”
黎婳笑容多少有些牵强:“嗯,我也相信。”
虽然内心确实多多少少有所影响,可她也相信静慧大师说的话。
她是有福之人,坚持自己的一切选择,不管多大的磨难,跨过去了,那一切便会雨过天晴。
不过黎婳有一点想不明白。
静慧大师说,不管她日后会遇到多大的劫难,必会有一个人为她负重前行。
那个人,会是谁?
一个小时后,回到家的黎婳,疲惫不堪的她迈着酸痛的双脚走进浴室里,快速洗了个澡出来,躺在床上后倒头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
黎婳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艰难地睁开惺忪又疲惫的眼皮,烦躁地翻了个身,却不小心碰到脚上的伤,痛的她呲了一声。
“婳婳,你在里面睡觉吗?”
门外,传来了朱馥妤的声音。
黎婳一听到妈妈的话,她睁大惺忪的眼睛,忍着腿上的痛意快速下了床,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长裙换上。
黎婳拉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容貌精致帅气,雌雄莫辨的女人。
她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五官精致立体,眉眼间透着一股迷人的帅气。
此人正是黎婳的妈妈朱馥妤。
这个名字有一股书香柔美的气息,可朱馥妤的性格却完全相反,性子飒爽,大大咧咧的。
此时,穿着一袭酷帅女士西装的朱馥妤,在看到黎婳被晒的发红的皮肤时,她拧眉,抬手捏住了自己闺女的下巴,左右仔细地端详了一阵,心疼的问:“婳婳,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红?”
黎婳心虚的眨了眨眼,她乖巧地挽住自己妈妈的手,笑眯眯:“妈,我昨天不是和容容还有徐伯母一起去寺庙里祈福嘛。太阳太晒了,走上去又走下来,所以就被晒红了啊。”
朱馥妤依旧皱眉,黎婳连忙转开话题。
“不过,你和爸还有哥哥不是在国外忙工作嘛,怎么突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