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妧从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小鸟的头。
“嗯......”小鸟哼唧哼唧,可爱死了。
于修拿着衣服也走了进来,有内衣还有于修的睡衣睡裤,“你穿,我先出去。”然后于修就拉着不愿走的小鸟出去了。
不多时时妧便穿好了,“于修我穿好了。”
门被打开了,于修进来了,小鸟也不知道被于修关哪去了。
突然,时妧身边的手机响了,是于修的,一看备注是‘爸’,时妧拿起手机想递给于修的时候,手指不小心按了接听,“于修给,是叔叔的电话。”
于修接过手机,看着通了的电话也没在意,“喂爸。”
那边愣了一下,“刚才是小妧?”
于修看向时妧,时妧也在看着自己,于修笑了一下,“是她。”时妧也回了一个笑容。
“你个臭小子,不是说分手了吗?又骗你老子!”
“今天又复合了。”于修嘴角含笑,眼睛一直看着时妧。
“复合就好,明天带小妧回家吃顿饭,好久都没见小妧了。”
“明天下班我还要带妧妧去买衣服,后天吧。”
哎呀,这声妧妧叫的时妧都腻死了,甜的。
“明天准你不上班,陪小妧去买衣服,晚上来吃饭。”
因为于修开了免提,因此于父说的时妧都能听见。
时妧摇了摇头,不想因为给自己买衣服而不让于修上班。
“不行,妧妧不想耽误我工作。”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说话,“哎,那就后天吧。”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以前就是于修的妈妈不愿耽误于父工作,身体出了问题也只是咬牙坚持,最后难以扭转的局面。
时妧一脸懵懵的表情看着于修,“叔叔怎么了?”
“大概是想我妈了吧,我妈在我小时候便去世了。”
“对了,我都还没见过妈妈,等周末了你带我去见见妈妈好不好。”
于修轻声说,“好。”
“那我们后天再去买衣服,明天晚上陪爸爸去吃饭吧。”
“好。”
这天晚上,于修去了隔壁房间睡,时妧则在于修的房间睡的。
第二天晚上,于父看着突然来的时妧和于修很开心。
见时妧来了,于父脸上立马绽放出笑容,“小妧来了,这臭小子也不和我说一声,搞得都没准备什么食材。”
时妧挽着于修的胳膊,笑容甜甜的对于父说,“没关系爸,我们吃什么都好,就算是喝凉水,我都觉着甜。”
“哈哈哈,这些天不见,小妧的嘴越来越会说了,快,去那边坐。”
三人坐在沙发上,于父越看时妧越满意,“小妧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什么时候都行,这就看看爸让我什么时候进门了。”
“哈哈哈,好好好,明天就去领证可以吧。”
于修眉头皱了一下,心里有些担心,时妧可是没有身份的人鱼,这怎么领证。
恰巧这一皱眉又被于父瞧见了,于父立马板着个脸,“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不愿意?”
“嗯?没有爸,我愿意。”
于父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那就这样定了,明天领证,再找个好日子结婚,我看元旦就不错。”
“好。”
于修心里很担心,因此今天晚上的饭都吃的心不在焉的。
车上,于修边开车便问时妧,“明天我骗爸说已经领完证了。”
“那如果爸管你要结婚证看呢?”
于修哑口无言,是啊,那怎么办。
时妧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求女巫婆婆给了我一个人类身份,还有一个身份证。”
于修一听这心里非但没有轻松,反而更加担心,“有什么条件吗?”
“没有啊,女巫婆婆人很好的,又看我长得漂亮可爱,于是才帮的我。”
听到这,于修才松了一口气。
时妧在内心和小团子互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okok,身份证已经放在你的衣服口袋里了,你的身份就是失去双亲的孤儿。”
“......你就不会给我搞一个富家女的身份吗。”
“哎呀宿主,手滑点错了嘛~”
第二天,于修看着手中的红本本内心十分满足,亲了一口怀中女人的额头,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对高颜值夫妻,都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终于到了婚礼当日,于修在婚礼上红了眼,发誓一辈子对时妧好,台上的于修红了眼,台下的于父也红了眼,又想起了当年自己结婚的时候。
“哼......于修,明天还要上班呢。”时妧带着哭腔说。
“我休婚假。”
“呜,我要离婚!”
于修动作一顿,“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一夜在时妧啜泣声中过去了。
早上,于修看着怀中的时妧,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没忍住便在时妧的头顶上亲了一下。
“嗯......嘶~”时妧也悠悠转醒,刚动一下就感觉被大卡车碾过一样。
“很疼吗?”于修疼惜的看着时妧。
“你说呢。”时妧没好气的说,昨天晚上让他停都不停,气死了都。
“咳,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于修掀开被子,毫不遮掩的去拿衣服穿,时妧眼神也毫不遮掩的盯着于修的腹部看,于修一转头就看到时妧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这怎么能忍住,因此早餐也就没吃了。
事后,时妧十分的后悔,早知道就不盯着他的腹肌看了,这一下子就看出了事来。
“妧妧吃早饭了。”于修打开房门叫时妧。
时妧看向窗外的太阳,“谁家早饭中午吃啊。”
于修低低笑了一声,“下次不会了,饿了吧,我给你穿衣服?”
“不要!”
要他给自己换衣服现在还是接受不了,太害羞了。
“好感度+3,目前100。”
这一辈子,时妧给于修生了一对龙凤胎,生的时候于修在门口都能感受多疼,时妧多疼,于修心里就多疼,从那以后,于修就去结扎了,实在不忍时妧再受这种痛苦。
于修在八十岁的时候走了,生前还紧紧拉着时妧的手。
“小团子,我也该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