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妧原本觉着无所事事的生活挺好,但现在一没事干就能想到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和宁昱鸣。
“妧妧。”
萧然在门口踌躇着不敢上前。
“进来吧。”
萧然走近时妧。
“对不起。”
“不怪你。”时妧看着萧然一脸愧疚顿时哭笑不得,“是我没保护好他,关你何事,再说你也保护我了,本应我来保护你们的。”
“妧妧,我想宁侧君也不想看到你如此。”
“嗯。”时妧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走,陪我出门走走吧。”
“好。”看到时妧愿意出门,萧然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时妧出门买了好多东西,给萧然和景逸买了很多东西,时妧心情慢慢变好,似乎从阴霾中走了出来。
“来,多吃点,这几天你们都瘦了。”
时妧给他们夹了点菜。
“谢妻主。”
“谢妧妧。”
吃完饭后时妧去看了杀害宁昱鸣的凶手,那人被人捆在柱子上,像si勾一样耷拉着,站都站不住。
“来人,把她泼醒。”
“哗”的一声水被泼在了她身上,那人慢慢转醒。
“醒了?”
那人费力的睁开眼皮看时妧,虽然没有力气说话,但眼神中的害怕已经溢了出来。
“你应刺中他的时候就应预料到会有今日。”
时妧转头看向旁边的人。
“今日行刑了吗?”
“回殿下,未曾。”
“那好,现在抽筋。”
那人慌乱的摇了摇头,可无用。
“啊!!!”
时妧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那幕,眼中毫无波澜。
出了门,就看到景逸在门口站着。
景逸朝时妧走去,抱住了时妧。
“妻主。”
时妧闭眼,抱住了景逸,一滴滚热的泪水落入了景逸的领口,又烫又酸,景逸也闭上了眼睛,掩盖住眼中的酸涩,他多希望那天替时妧挡剑的是自己,这样妻主还可以时时记起自己。
今晚时妧抱着景逸睡了,时妧每每晚上都会梦到他们父子俩,做梦惊醒便睡不着了,今晚依旧,只不过旁边有景逸,惊醒的时候景逸也醒了,景逸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时妧轻轻地拍着背,时妧不一会儿睡着了,景逸看着怀中的人觉着两人离得好远。
“王晴死了。”
“很好,做的不错,去领赏吧。”
“下一步先从谁下手,景逸还是萧然?”那人看向旁边喝茶的人。
“先挑拨一下她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吧。”
“妻主,昨日睡得如何?”
时妧笑了一下。
“睡得是这几天最舒服的一夜。”
“那就好,我让人找来了安神香,晚上点上就会睡得很好。”
“有心了。”
有个下人走来。
“殿下,陛下召您进宫。”
“召我进宫?”
时妧有些疑惑这时召她干什么,但还是没怀疑进了宫。
时妧刚走。
“萧侧君,殿下让您去那家经常去的酒馆找她。”
一个看着面生的下人来通知萧然。
“你是谁,为何从未见过你。”
“回侧君,奴婢是新来的,刚才殿下身边的人突然有事,让奴婢代为转告。”
“好。”
走到府门口,看到了一辆马车。
“萧侧君,殿下说让您坐马车去,以免遭人闲话。”
那个面生的下人为萧然解疑。
萧然也没怀疑就上去了,上去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香味,挺奇怪的,马车行驶了一会儿还没到,不知是不是香的缘故,萧然竟有些想睡,萧然掀开车帘。
“这是去哪?”萧然感到一丝不对劲,下一秒萧然就晕了过去。
马车走了好长时间终于到了,萧然被人关进一间房。
“萧然已经抓起来了。”
“很好,接下来好戏就上演了。”
“女儿参见母皇。”
女皇看到时妧来了有些诧异。
“你来找朕有事?”
时妧更诧异。
“不是母皇召的女儿吗?”
“当然不是。”
时妧眼皮一跳,似乎要发生不好的事了。
“坏了。”
时妧连忙起身往府中赶。
时妧回到府中去找了萧然,发现萧然不在。
“萧然人呢!”时妧焦急的抓着一个人问。
“萧侧君不是被殿下叫走了吗,刚才有一个婢女来告知的。”
“婢女?”时妧皱眉
“她说自己是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