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胎穿到了常山王妃的肚子里,成了常山王第一个成活的子嗣,之后又陆续添了两儿一女。
但刘文是嫡长子,世子之位在七岁的时候就被刘宏册封了。
刘文拿到了自己的钱,仗着自己是化工研究生的学识,靠着每个月的十万钱,研发肥皂、肥料以及香水,再加上自己学习的金融学知识,兼并土地。
说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但已经坐拥三万亩土地的人了。
没一会儿,张林就到了面前,递上了诏书,一共是四封。
给刘文封王的,让关羽接任常山国相,赵云接任常山国中尉,褚燕接手常山国卫士长,一共是四封。
刘文笑着接了过来,“那好,让三位将军放开手去准备吧。”
既然有了实权,那就有了自由行动的方便了。
刘文缓缓说道:“最近应该会有很多世家要离开,让人准备一下,常山国库里面还有一些贵重的东西,差人拿了,去换地契。”
如今冀州大乱,常山国虽然因为他的原因,并没有太乱,但还是有很多人想要离开,那离开了,自然是要丢下这些产业,换些个贵重的东西。
而刘暠离开的时候也不可能把常山国一百多年积攒的宝物都搬空了,还是留了不少的玩意的。
刘文十分清楚土地的重要性,而且也清楚的知道,黄巾军不到一年就会被灭,虽然不是彻底的灭,但已经不算成气候了。
但是田地这玩意,到手了,那就是到手了,而且他是王室,是陛下亲旨诏书册封的常山王。
只是说他不能治民而已,又没说不准他开商贾之道,就让所有人都以为他醉心商贾之道,也没啥不好的。
一边想着,刘文一边看向了张林,“这边的事情差不多了,昨儿张三叔公也来了,送来了五千部曲,交给我,不对,本王御敌,本王想着,也不能占你们张氏的便宜。”
“这样吧,这五千人依旧交在你手里使唤,但要听云长的命令。”
“平棘如今被一个叫雷公的渠帅占着,恐怕不出几日就要兵发栾城了,飞燕在那边本王怕他招架不住,你去帮帮吧?”
褚燕那边只有三千人,守着一个大城,确实有些费力。
关羽和赵云各自只有六千人,分别守着房子城和灵寿城,已经是很勉强了。
刘文手里的兵力也不多了,元氏城也就八千人,而且大多还是步兵,这里是他的大本营,不需要出击,留着步兵就足够了。
想了想,刘文看向了张林,“当初云长来,也是你出面救出来的,现在云长不在,本王刚嗣封,你先去一趟武库,带着还没上交的甲兵弓箭去找云长和子龙。”
“这俩人虽说是勇猛,智谋也有,但手里的士兵许久未曾见血了,骑兵全部换上玄甲,弓兵都装满百支的箭囊,步兵都换上新制玄盾和玄兵。”
既然要打,那就得打一个充盈的仗。
张林点点头,“诺!”
刘文忽而看向张林,“你跟着本王也有个,六年?”
张林笑着说道:“大王记糊涂了,已然八年了,那年大王封世子,臣便是入的世子府。”
刘文呵呵笑着,看向了远处,“那你是向着张氏还是向着我的?若是一日,本王和张氏闹开了,你会站本王还是张氏?”
这话说完,张林迟钝了一会儿,立马说道:“张氏一族于臣而言,并无太多瓜葛,臣之一脉在三代前就已经到了元氏城。”
“张氏如今领家之人,无乎名利二字,若是臣托大王任用,入王宫为官,他们是断然不愿与臣再有关系的。”
言外之意,他跟那边张氏本家已经关系很淡了,如果有一天和张氏闹翻了,他会站在刘文这边。
刘文微微笑着,“如今贼寇四起,蛾贼不灭,不动张氏,但仍需提防,汝可明了?”
“臣明白。”张林立马说道。
刘文点点头,张林虽然不是名臣,在历史上也没有痕迹,但他十六入世子府做小厮,一路被刘文捧着进了王国官僚,提拔之恩总是大的。
本事不大,但心思还算通透,最重要是忠心。
张林半退着出去了,刘文一挥手,那边的歌舞又起来了。
他也不想的,毕竟前世的他那可差点遁入空门了,不染红尘,而且以往那是连音乐都不多听的,唯一的爱好就是读书。
他的研究生也不是考上的,直接报送的。
这一世不知道怎么了,手里有钱了,就疯狂的想要搞钱,最简单的肥皂随手就做了出来,然后按照化工的知识,直接开始产业化生产。
包括后来的肥料和香水,香水拖的时间比较长,精细化工他接触不多,但也是赶了出来。
凭借这三样东西,他倒是赚了不少钱,然后跟他爹一样开始了玩乐,可能是血脉里面的基因问题吧?
一想想自己老爹那十几个王妃、侧妃,自己以后该不会也管不住自己吧?
想了想,刘文也没多想什么了,自己有些贪图安逸了,自己倒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先不说肥皂在一定程度上制止了疫病横行,而且根据他推测,主要是因为鼠疫的问题,而鼠疫的天敌之一就是肥皂洗手,其二就是养猫。
在他的领导下,常山境内猫十分的多,就他的世子府都有数十只猫。
老百姓不是喜欢迷信吗?他就说,猫是阎大王的儿子,有猫在家,可以延寿,越是凶猛的猫,越是能力超群。
而肥料提高了亩产,将原先三石到四石的亩产直接翻了一倍,现在更是一亩田地能到了十石。
他虽然也是兼并土地,但他对于佃户还是好的,十石抽出两石,加上交出一石的税,佃户们还是赚着的。
佃户们有粮,又没有疫病,太平道一时都安插不进来,而且刘文还时刻提防着。
褚燕之前就是专门暗杀那些进来传道的人,又有刘文在上面遮掩,压根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文一边想着,一边又想到了张三叔公的话,就看刘文领不领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