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
吕青峰悬空站在那阵法符文之中,看着下方的贺繁,目中露出了一点疑惑之色。
那黑面组的符文极为特殊,因此传讯之时,吕青峰也根本没感受到。
“这小子莫不是打算就在这修炼了?”
吕青峰摸了摸自己下巴,喃喃了一声。
不过随即,他便摇了摇头,静静的等待了起来。
时间点滴流逝着,约莫三日之后。
从进来之时,便一直处在修炼状态中的贺繁也在这一刻睁开了双眼。
天一宗这旧宗古地算不得什么太大的秘密,黑面组那边花费了一点时间,便有了调查结果,贺繁也知晓了这其中的凶险。
而除了这条消息之外,黑面组那边,还给了贺繁另一条讯息。
那就是自从红莲去到黑面组内后,便一直保持着正常,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不过,每隔一段时间,红莲便会想办法把他们都支开,而后自己在房中,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但由于红莲本就是妖族,感官极为敏锐,他们也不敢轻易靠近或是布下什么窃听的阵法,因此并不知道红莲在说什么。
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红莲没有对外传出任何讯息。
贺繁清楚,恐怕与红莲对话的,便是她体内的那妖神之力了!
他微微摇了摇头,此事暂且可以搁置一旁,现在重要的,便是如何从这旧宗古地之中走出去。
从黑面组那边得来的讯息来看,这里似乎就完全只是一个险地而已。
但贺繁心头清楚,吕青峰不太可能只是把自己丢到一个险地之中。
否则的话,完全可以选择更为凶险的地方,而不是这里。
他舒了口气,站起身子,看向了自己前方。
这三日时间,他除却修行之外,也用神识观察过这四周。
这旧宗四面全都是后加的阵法墙壁,凭着自己的修为,是绝对无法穿透跑出去的。
因此,唯一的可能性,便是眼前这旧宗之内了!
在他的身前,是一面高数十米的城墙,不知为何,看着这墙壁,贺繁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虚影剑在这一刻落入到了贺繁手中,他微微舒了口气,身形悄然漂浮而起。
这飞起的速度极为缓慢,他不清楚此地是否禁空,也只能一点点的来试探了。
很快的,贺繁便确认了,自己最多只能飞到与那城墙同等的高度,再往上,便会触及那阵法。
确认了这一点之后,贺繁便身形向前,落在了那城墙之上。
只是,在到达这城墙上,看到这天一宗旧宗的模样后,贺繁的面色却是直接愣住了。
他瞪着眼睛,恍若不可置信般的看着前方,疑惑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这特娘的,认真的?”
半晌,贺繁才张嘴,低声喃喃着说道。
在他的前方,这天一宗的旧宗,竟是与古武界之中的那些皇宫,看起来一模一样!
要知道,这修行界内,各种建筑可都是有着独特的风格的,而这旧宗看起来却是原汁原味,甚至让贺繁隐有一点仿佛穿越回了过去的感觉。
上空,吕青峰见着贺繁的反应,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贺繁微微吐了口气,摇了摇头,身形便从这城墙之上落了下去。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在这旧宗之内,有着各种各样的阵法存在。
并且除了这些阵法之外,还有着一些在他的感知中,显得极为恐怖的气息存在。
因此,他也只能开始在这其中缓慢的摸索了起来。
同时,体内那股太上清心神识也悄然运转了起来。
有着这太上清新神识存在,贺繁也不担心自己会被什么幻术阵法给误导到。
这整个古宗的造型,完全就是皇宫的复刻。
贺繁直接开始沿着外墙,缓慢的摸索了起来。
“老祖给他那太上清心诀原来是在这等着么……”
上空的吕青峰见着这一幕,也摸着自己的下巴,喃喃着说道。
同时,他眉头也微微有些皱起。
要知道,这古宗的建筑,他们可是从未曾对外公布过的。
除非是进入过这里面,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知晓其中的道路!
然而贺繁走起来,虽然能够感受到一点陌生,但看起来,却并非是到达某个陌生地方的表现!
此刻,吕青峰眉目紧皱,他甚至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在这外围,有着几处幻象阵法存在,不过在那太上清心诀之下,却是并没有对贺繁造成任何一点的困扰!
绕了一圈外围,贺繁也没察觉到具体有何不同。
准确的说,此地倒也与寻常险地有所不同,顶多就是各类阵法会有危险。
但只要不主动靠近,便不会有问题。
因此,这里说是险地,倒不如说是囚牢来的准确。
确认了的确除了阵法之外,就没有什么附加的危险后,贺繁也大胆了许多,开始在这旧宗深处快速的走了去。
虽说路途不算是太熟悉,但大体向着深处走去的思路还是没错的。
一路躲过了几处阵法所在后,贺繁也逐渐靠近了中央主殿的位置。
现如今,贺繁的眼前乃是那主殿外的一个祭坛,在往前,就是主殿,也就是这皇宫中金銮殿所在!
贺繁的步伐停顿在此,开始仔细的思索了起来。
他这一路过来,几乎都可以用畅通无阻来形容,如若这么简单就能从这里面出去,这处罚,也就不能叫严厉了。
这般想着,贺繁开始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虽说自己在古武界中,没有到达过真正的皇宫,但是各种影视剧之类的,看的还是极多的。
他打算从这里开始,找出一些不同的地方。
兴许也唯有不同的地方,才能够找到出去的方法!
当即,贺繁便悬空而起,从高处向下看,打算仔细的找找不同的地方。
“这小子……怎么这么熟啊,他难不成知道出去的秘密就在这附近?”
上方,看着贺繁的动作,吕青峰也皱紧了眉头,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起来。
他总觉得,似乎在那老祖和贺繁之中,对自己隐瞒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