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蒋月云的死亡是因为自己的弱小，洛星尘也是因为自己的失察才没有发现我的标记，”，司妖张扬地看向了夏昀珩。
“这就是物竞天择的结果，”。
“没错，”，夏昀珩从不否认司妖的话，只能说如果死的不是他的老师，他可能还会关心一下司妖吞噬的是否顺利，力量吸收的是否舒服。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很遗憾，这个家就是有这个家的规矩，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妹妹，”。
“是弟弟，”，司妖举抓抗意，这个家里已经有一个妹妹了，祂要做最独特的存在。
“抗议无效，”，夏昀珩一个响指，一枚看上去十分熟悉的玉符夹在了男人的手指之间。
这个是.....
司妖反应了半响，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赶忙......
但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司妖就像触电一样的，瘫在了地上，双目无神的，翻出了粉嫩的小舌头，可怜兮兮地吐在了外面。
“确实是弱肉强食，物竞天择，”，夏昀珩笑眯眯的摸了摸司妖的脑袋，就像在揉捏一只小狗一样。
“被你放置于体内的魔种，老师在发现之时确实已经回天无力，但是....”
蒋月云顺着这一枚天魔种，顺着众生的因果，抓住了属于司妖的那一丝。
“老师说，她临死前拉你陪葬也没什么意义，被仙魔种寄生，死路一条，不如留给我，如果我有这个实力就可以用来制衡你，如若不能，在被你逼到绝境的时候，也可以引爆他用来保命，”。
蒋月云想的真的是很周到了，就凭夏昀珩的灵魂这种不可名状打架的情况，别说是司妖了，就连一般的邪神都不敢下去试水。
试试就逝世。
那么，司妖想要杀死夏昀珩，就只有一种办法，靠实力碾压过去，强杀。
如此，在被逼到死路时，夏昀珩引爆玉符，重创司妖，那自己就有了逃生的机会。
不过，就算是蒋月云也没有想到的是，夏昀珩和司妖是一家人。
男人蹲下了身子，“我不会对家人出手，但是，你用的是老师的名义，”。
“那么，我便替师行道，你又该何如？”
司妖，真是一种作死的生物，夏昀珩想道。
不过，说到作死，夏昀珩又想到了起起司。
白桃桃之前和他说过，在大家还没有发现起起司的献祭功能时，起起司的数量就已经不是很明朗了。而令人无语的是，起起司是自己把自己给作成稀有生物的。
如果不把起起司们圈养起来，就算放着不短，他们的数量也能大幅度的减少。
这使夏昀珩十分的担忧，于是，他紧急联系上了奈亚去抓起起司，就是不知道现在奈亚抓到了没？
“如果是这样，我认栽了，”，司妖咬了咬牙，“算我，不，是我们所有人都看走眼了，能够做到这种程度，蒋月云的天赋比洛星尘要高，”。
“不然你以为洛星尘是怎么和对方成为挚友的？”，夏昀珩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一样。
“可惜的是，她还是少了洛星尘的家族、血统、底蕴，以及那份独天得厚的眷顾，”。司妖也觉得蛮可惜的，说不定蒋月云实力也应该对真理有更加深入的了解了。
“呵，如果说是这个的话，”，夏昀珩笑了，“没有人可以在老师的前沿，”。
“什么，你是说？”，司妖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因为老师走的是人道，”，而唯一的限制是——真理，不属于人类的领域。
即使是成功的案例也不行。
就比如说洛星尘，哪怕还没有成功，就已经从“她”变成了“祂”。
“那她究竟是怎么成为顶级不灭境的？”，司妖有些疑惑了，“她是接触了哪一方面的真理？”
既然人道不行，真理不是属于人类的领域，那蒋月云又是怎么成顶级不灭境的？
“因为意志，人类的肉体不行，但是意志可以，”。
有无数人曾经质疑过，当修炼者修炼到最后，拥有千万年的生命，弹指间山河破碎，谈笑间焚天煮海。
那么，这个时候，他还能算是人吗？
他们是否已经进化成了更高端的一种生命，成为了更上层的存在。
“我问过泡泡，那些追随过祂的超凡巫师，超凡法师，通过祂的路线邪神时，已经蜕变成了另一种生物，不能再称之为人类，”。
“但是人类的意志可以，”，司妖肯定道，“总有一些人，在真理的冲刷下，依旧能保留着最原初纯真的自我，”。
“是的，比如说我的意志就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夏昀珩十分自信的说道，完全没有意识到司妖用一种怎么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司妖：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从头到尾就没有拥有过人类的意志，没有的东西，自然是无法影响了。
“但是没有人可以成为真理，那么，这条道注定是一条被拦截的死路，”，司妖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转头看向了夏昀珩。
“叶歌，”，司妖叫出了这个名字。
“如果是他的话，有希望吗？”，司妖自己也不能确定。
“等等，”，夏昀珩有些不确定了，“你们这一届除了叶歌就没有人了吗？”
夏昀珩好像依稀记得，除了安德里斯是神之外，帝·拉法，渡边千刃，塞西利亚姐妹他们好像都是人类没有错啊。
“嗯，他们确实都是人，但是他们的意志不是，”。司妖轻描淡写的接过了这个骇人听闻的事实。
夏昀珩：！?
不是，你在说什么？
这啥情况？
“帝·拉法走的道是精神化为律法，至于，渡边千刃，他说他不应该局限于人类的萝莉——他的胸怀一定要宽广到包容诸天万界各个种族的萝莉，”。
“塞西利亚她说她不仅仅是想要教人类的男孩纸学习，她还想要试试其他种族的男孩纸，”。
一旁偷听的迪卡震撼了，她能够理解帝·拉法的道，但是后面的这些道究竟是什么鬼？
这些玩意儿究竟是怎么跟大道挂钩的？
而且还能是正道！？
她们邪修.....也不是每一个邪修都这么不要脸的好吧？
“爱，大爱无疆的道，”，司妖一本正经的说着，夏昀珩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迪卡：？？？
你们管这玩意儿叫爱，这分明就是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