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失控的这匹烈马放倒,燕北川就打算离开这里。
就在他刚要走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说话的正是那匹烈马的主人,她一袭红衣,整个人好像也如那匹骏马一般暴躁。
燕北川从口里取下书连看都没看她,带着狗往自己房子里走去。
红衣女子看到燕北川这么无视自己顿时气的要命,她跑过来拦在燕北川身前:“你怎么这个人怎么回事?你有空救狗,有空拿书,就是没空管我是吧?”
大黄在燕北川胳膊底下无辜的哼哼了两声。
燕北川面无表情的说道:“刚才不是我救你,你可能会死,你要谢谢我,而不是跑过来质问我。”
说完便绕过她继续向家里走去。
“喂,喂……”
旁边的几个天道宗弟子笑道:“这女的碰到燕北川这块石头也算倒霉了。”
“自从云诺走了这燕北川真是越来越不像人了,现在连滕夫子不敢招惹他了。”
“毕竟连铁平都敢怼,竟然还没事。”
“这有啥,那铁平以前可是燕门主的铁杆,你忘记燕北川是燕门主的孙子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让红衣女子气的脸色通红:“燕北川,你给我等着。”
这时几个随从才匆匆赶来,他们看着狼狈不堪的红衣女子立刻跪地:“属下救驾来迟。”
“你们几个明天,不今天就回去吧!让父皇换些中用的人过来。”
几人心头大骇,连忙磕头如捣蒜:“公主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话我只说一遍。”红衣女子丢了大脸自然不会再给他们辩解的机会,说完便转身离去。
“这是谁啊?怎么这么狂?”
“她是梁国公主梁一心,她祖爷爷是成名已久的大修士,她爷爷也是筑基境的修士,最关键的是她爹最近也突破了。”
“一门三筑基,我滴乖乖,怪不得这么狂,我爹要是筑基我走路都横着走。”
第二天,燕北川来到教室里继续研究各种有关灭天阁的历史书籍。
滕夫子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他都没有注意到。
“这位是我们的新同学,大家欢迎一下。”
燕北川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昨日那个红衣女子。
滕夫子一指第一排的一个学生:“从你开始,依次往后退一个座位。一心,你就坐第一排吧!”
坐在燕北川前面那人的同桌立刻如丧考批。
但梁一心也注意到了燕北川,她断然说道:“夫子,我要坐他旁边。”
她一指燕北川,燕北川和滕夫子难得的同时皱起了眉头,只有燕北川那人的同桌喜出望外。
“公主,这……”
梁一心看向滕夫子:“怎么了夫子,不行吗?”
“没有没有。”看梁一心脸色有些不悦滕夫子立刻说道:“你想坐便坐,若不习惯随时和我讲就是了。”
梁一心的到来打破了燕北川难得的平静。
他们的年龄都差不多是十二三岁,本来就是爱吵爱闹的年纪,梁一心一出现又立刻笼络了一群狗腿,每天都搅的他不胜其烦。
两人日常斗嘴已经是常态,奈何燕北川没有梁一心牙尖嘴利,往往都是吵到最后燕北川也不搭理她,任她在那蛮不讲理。
不过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往往会让梁一心更加暴跳如雷,可她如果想动手那就轮到燕北川高兴了。
每次她把燕北川惹毛了都会被燕北川一只手捏住她两只手然后把她按在桌子上,不管她怎么叫喊都没用,燕北川自己就只管看书。
她的狗腿也没一个能打的过燕北川的,这让她异常生气。
其实只要换个座位问题就能完美解决,可是梁一心偏偏热衷于挑战燕北川这个游戏并且乐此不疲。
时间一晃而过,距离云诺离开已经有了两年之久。
这天,天道宗的思学堂也迎来了久违的假期。
在最后一天下课后梁一心问道:“呆瓜,你放假打算去哪里?”
梁一心一天给燕北川起一百个外号,现在燕北川早就习惯她的无理取闹,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无视掉了。
“你要找灭天阁里的那个云诺吧?就你一个人能找到吗!”
“动点脑子,找到我还用的着找吗?”燕北川嘲讽了一句,又把梁一心气的不轻。
梁一心从天道宗卖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整整装了好几个马车,天道宗的货物质量可是全天下最好的,每次她回去都能靠着转卖大赚一笔。
她坐在车队里最大的一架马车上开始了回家的旅途。
而此时燕北川却被风啸云叫了过去。
“灭天阁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