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你是不是给他开小灶了。”
开小灶的意思就是教练给他单独辅导了，练车的时间。
一个胖子不服气，自己学了几个月还是不会起步，眼看王天已经会麻利地倒车入库了。
“是啊，教练，是不是把所有的绝学教给他一个人了。”旁边一个长相非常普通的女人也嘟囔着。
毛教练也是惊讶，自己也没教，一开始只是告诉了一下王天油门和刹车的位置，其他的要点口诀都还没对他说呢。
“你们这群没脑子的，我哪里会开小灶，你们能尽快结束，拿到驾照我还不高兴啊，别人比你们聪明，会思考，哪像你们，石磨一样，推一下动一下。别人用心了，不用教，就能开这么好。”
毛教练扯开嗓子对着这群明显不如人的家伙说道。
一旁的张帆非常开心自豪，王天真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张帆，你这朋友真是惊若天人，灵气十足，别人要点十下他点一下就能想到后面的几下，真是学车天才。”毛教练止不住的夸赞。
张帆微微一笑，他不知道的是，王天还有很多地方都是比普通人强不少呢。回头望着教练“教练，晚上我请你去吃饭。”
“我请你，请你们吧，我也算长见识了，遇到一个天才学员，非常难得，十年来第一次哩，这顿必须我请。”
“那不是给你破费了吗？”
“哪里的事，反正最后都是我来付钱。”
“这话怎么讲？”
“哎！晚上去饭店，让那老板娘给你讲。”
“那还还挺期待这顿晚饭呢。”
可能是有人请吃饭的时间太快，很快就傍晚了，毛教练带着张帆和王天来到驾校附近的饭店。
这是一家夫妻饭店，在这偏僻的地方能营生下来，主要就靠旁边的驾校，有时候学员想多练车时间，都会请他们的教练来这里吃饭。
“毛教练来了，好久没见你了，没学员考成功吗？”老板娘一看毛教练来，亲切的招呼。
“老板娘又漂亮了，也才一个星期没见啊，什么叫好久？”
“这两个都是学员吧，多点几个好菜啊，别便宜了他。”
这种饭店能有什么好菜，王天和张帆看着墙上沾满油污的老菜单，半天才看到一个稻草鸭，这是这里最贵的菜——32元。
“老板娘，你怎么知道是他请我们，而不是我请教练呢。”
“说到这个就搞笑了。”
“对，刚好，她也问我，我说把她带到这里，让你给她解释解释。”
张帆拿起先上桌的小菜一碟豌豆吃起来。
“很多学员科目二和科目三会请你们毛教练吃那么几餐的，但都是很便宜的，最好的也就辣椒炒肉，你们没想到的是，他们拿到驾照后，会以庆祝为名，再次请教练来吃，这次让教练使劲点，教练真以为是来感谢自己的，好菜全店，等酒足饭饱之后，那些学员就以各种借口逃离餐桌，最后就只有毛教练在，只能自己买单了。他被坑四五次了，出大血了。哈哈。”
“原来是这样，难怪教练，主动提出自己买单。哈哈，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