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你们早点休息。”
睡眼惺忪的柳如是揉了揉眼睛之后再度陷入了睡梦之中。
“夫人，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天色已晚，我一个妇道人家在大人你这里停留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甄姜试探性的问道。
“你觉得呢？”
看着已经重新坐到桌前的李毅以及对方双目之中的杀气，甄姜还是乖乖的坐到了对方面前。
“你和凌孤云到底是什么关系？”
“大人不是知道了吗？我们是夫妻呀。”
“这是很多亲朋好友见证的。”
“我俩结婚时的盛况可是被记载在了县志之中的，大人要是不信也可以去查阅。”
李毅对于甄姜的话不置可否，当即继续问道：“那么夫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来杀我吗？”
“如果我说是因为刚才宴会之中大人言语对我多有不敬你会相信吗？”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相信，但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很好说话。”
李毅说着缓缓捡起了地上掉落的匕首不怀好意的看向面前的甄姜。
“如果你接下来的答案让我不满意的话我不介意用这把匕首在你身上留点什么难以磨灭的痕迹。”
对于李毅这种疯子说的话，甄姜可丝毫不敢怀疑。
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我是受人之托，有人让我杀了你。”
“不过这个人我不能告诉你，哪怕你杀了我。”
“这才对嘛。”
李毅将手中的匕首丢到一旁：“说实话，对你我谁都好。”
“而且对于是谁指使的我一点知道的兴趣都没有。”
李毅将桌上有问题的茶给甄姜倒了一杯。
甄姜之前也吃了那些饭菜，这要是再喝这些茶也会和眼前的李毅一样中招。
不过现在的她可没有任何的选择，只能够乖乖的将有问题的茶水喝下。
“既然你已经愿意敞开心扉，那么我来问一个我很好奇的问题。”
“只要你回答的好，那这就是最后一个问题，而且我也会放你离开的。”
“真的？”
甄姜听到李毅的话，顿时眼前一亮。
刚刚失手的时候，她就以为自己今天再也走不了了。
没想到对方还是给了自己机会。
“当然是真的。”
看到对方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李毅开始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一个问题，也是自己唯一想问的。
“我想知道凌孤云的身份。”
“他呀。”
甄姜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得保证不能够让他知道。”
“可以考虑。”
“凌孤云其实是一位亲王的次子。”
甄姜语出惊人道：“你也知道大明对于这些亲王有多防备，所以他一直以来都在隐瞒自己的身份。”
“你如果告诉其他人这个答案，他可能会信，但是你别忘了我们的身份。”
“锦衣卫效忠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每一个在位的皇帝，是绝对不会接受任何一个朱家子孙进入的。”
就如同大明有着后代皇帝无法更改的制度一样。
锦衣卫内部也有自己制定的制度，就算你是锦衣卫指挥使，或者你是皇帝，都无法更改。
不接受任何朱家子孙进入锦衣卫就是其中之一。
毕竟锦衣卫的身份十分特殊，掌控了锦衣卫，差不多就掌控了全天下的情报。
这样一个利器没有人会允许被除皇帝以外的其他朱家子孙掌控在手中。
就当李毅准备进一步用其他手段让对方开口说话的时候，门口就响起了凌孤云的声音。
“大人，我家夫人在不在你这边？”
听到这个声音，甄姜直接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小声哀求道：“别说我在这里，求你了。”
“你都能跟我说谎，那我为什么还要顾及你的感受？”
李毅当即朝着外面大声喊道：“在这里呢。”
这还没完，在凌孤云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他直接伸手将甄姜拉入了怀中。
就在他准备看好戏的时候，怀中的甄姜迅速将自己的衣裳撕碎。
一只玉手在脸上一抹，顿时将脸上的面具给撕了下来。
一时间李毅看呆了。
如果说之前的甄姜甄夫人是一位一等一的美女的话，那么现在的甄姜就是一个绝代妖后。
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无法自拔的气息。
还没等李毅回过神来，怀中的甄姜就双手环扣在自己脖颈上，檀口对着他的双唇直接印上去。
久违的触感让李毅有些懵逼。
“对不起大人。”
“属下打扰了。”
刚进屋的凌孤云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一幕，连忙将房门紧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