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7日，夜。
终于不用再住招待所了。
张燕鸿没有回农场。
不过也没有住在自己家里。
那间小耳房就那么大点儿地方。
现在还住着刘水长的5个孩子和秦京茹，张燕鸿自然不想跟他们去挤。
还是何雨柱家地方宽敞，反正也只是住一晚，凑合一宿问题不大。
晚饭是在一大爷家吃的，做饭的却是何雨柱。
按傻柱的说法，张燕鸿给的复习资料帮了大忙。
何雨水也好，刘布也好，包括最晚来，成绩也最差的秦京茹，成绩都有不小提高。
这顿饭就该他来做。
该说不说。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张燕鸿，而且张燕鸿的厨艺还相当不错的关系。
何雨柱的厨艺跟之前比倒是大有长进。
这段时间，张燕鸿就算是回城，也不住在四合院，甚至有时都不回来看看。
不过四合院众人对他的好感度都还不错。
尤其是那些孩子。
基本上每次回来，哪怕人不到，也会给他们带些糖果之类。
好感度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
就连二大爷家的刘光齐都不例外。
说起来，刘光齐也是42年生人，马上就要19岁了。
比张燕鸿大，比闫解成也大。
而且还是技校生，马上就要毕业了。
居然也算在了那群孩子里。
不过既然系统把他算了进去，张燕鸿每次带糖果回来，也不会忘了算他一份。
只不过再有几个月，刘光齐也该工作了。
靠糖果就能提升好感度的日子不长了。
不过说也奇怪，刘光齐都这个年纪了，在家也是最受宠的，二大爷的工资也不低。
按说，四合院这些人里，就数他是最不该缺零食的。
不过他的好感度涨得却一点儿都不比别人慢。
……
一大爷一大妈都很开心。
尤其是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要说起来人品要算是不错的，至少在13号院内是这样的。
而且易中海的收入在四合院里也是独一份的。
唯一的心病就是没有孩子。
所以对张燕鸿这个干儿子自然是极上心的。
张燕鸿现在是农场的技术员。
长时间不在家，就连屋子现在都给刘家姐弟和秦京茹住了。
虽然只是暂住，不过也说明张燕鸿这段时间很少会在四合院里出现了。
而事实也的确是如此。
而且，现在的张燕鸿可不是之前那个无依无靠的张燕鸿了。
在轧钢厂，有李副厂长器重。
在轧钢厂外，还有田卓辉看好。
而且，最近这段时间，又听说张燕鸿做了许多事情。
未来不说飞黄腾达。
出人头地是一定的。
真有那么一天，张燕鸿又怎么可能继续留在四合院。
之前，张燕鸿不就有去数学研究所的机会嘛。
要说起来，这个机会可是到现在一直都在的。
易中海心里满是担心。
他很清楚。
人离得远了，心也会远的。
张燕鸿可是他正式认的干儿子，是举行过仪式的。
如果将来有一天，连这个干儿子都不管他。
别人就更指望不上了。
可今天看来。
张燕鸿还是那个张燕鸿。
只要人在四合院，还是愿意陪他一起吃晚饭。
吃过饭，也不会觉得麻烦，愿意陪他聊天。
现在看来，自己这个干儿子，认得太值了。
易中海心里满是欣慰。
好感度来到了75。
距离80只有一步之遥了。
而比起一大爷，二大爷刘海中的表现倒是有些反常。
刘海中的晚饭不是在家吃的，而是也跟易中海他们一起吃的。
当然，刘海中可不是来蹭饭的。
他还带了酒和炒鸡蛋。
刘海中在正院磨蹭了好久。
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可直到晚饭吃完，刘海中也没说什么特别的。
收拾了碗筷就回去了。
……
吃过晚饭，张燕鸿还在回想着白天发生的种种。
那个老李对案情作了分析汇报。
在场不只田卓辉，还有其他领导。
让张燕鸿有些好奇的是，倒也没人会让他这个小喽啰离开。
就这么默许他在一旁听着。
至少刘水长等农场来的人和王树槐是没有资格留下来听的。
老李掌握的情况。
这段时间粮食局并没有进过载重卡车。
仓库的北墙外面就是马路。
不过这种地方，短时间停车也许不会引人注意。
长时间停车就太扎眼了。
失窃的这批粮食数量不少。
不是少数人短时间内能搬完的。
按照他的分析，参与搬运粮食的人一定不少。
而近期，粮食局先后来过两拨人的人数较多。
第一拨是来整修地面的。
第二拨是来挖排水渠的。
也许是这两拨人中的一拨，甚至两拨人都有参与偷盗粮食。
因为有马玉堂这个内应在，行动进行的比较顺利。
老李他们已经查过档案。
这两拨人来的时候，马玉堂都有当班。
现在他们正沿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
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这么快查到这么多信息，老李和他的同事们也算很有本事了。
毕竟现在可没有电脑，也没有手机。
档案要靠人手一页一页翻，线索要靠侦查员们的双腿去跑。
只是老李在那里说得口干舌燥，领导们对他的成果却不太认可。
……
从屋外进来的是一个60多岁的老头。
有点儿罗锅，走路一瘸一拐的。
人看着倒是很精神。
自报家门叫孙望川，1905年生人，还真就是60多。
“我祖父当年就在五城兵马司干过。”
“到了我父亲那辈上，五城兵马司已经改了工巡局，后来又改了巡警部。”
“我这人没啥出息，干了几十年的黑狗。”
“谁来了帮谁维持地方上的太平。”
“帮过不少人，也造过不少孽。”
“感谢政府，让我这样的人也有发挥一下余热的机会。”
这个孙望川话说得很谦卑，却是四九城里数得着得刑侦高手。
退休前在档案馆干过。
现在要算是三局的编外人员。
一般的事也不会请他出马。
老李显然是听过孙望川的名号的。
也知道这位是有真本事的。
只不过之前自己那些人也不是没有成果。
现在看来却是被这个孙望川给截胡了。
就算老李脾气再好，心里也是不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