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听到奇拉比的话,雷影艾冷哼一声,周身腾起电芒,身上衣服瞬间化为飞灰,看着正走来的少年,捏了捏拳头:“厉害?先问过我的拳头再说!”
声音还在传播,但雷影艾已冲了出去,通过雷遁将体内细胞活性化进行高速移动,犹如一道蓝色闪电,眨眼间便至少年身前,直接硬撞过去。
雷影常年以雷属性查克拉锻炼身体,他的肉身比寻常兵铁还硬,配上那惊人的速度,无须其他手段,便已是强力的攻击,就算是块巨石,也会被撞得粉碎。
少年看向撞来的雷影艾,神色平静,没见他有任何动作,一道紫白的光圈升起,只听“砰”的声巨响,浑身缠绕蓝光的雷影撞到了光圈上,雷影铆足力气想撞进光圈内,可光圈安如磐石,岿然不动,只是他所立的地面肉眼可辨的矮了不少。
没能第一时间突破光圈,但这不妨碍雷影艾继续进攻,他身上的电流激发得更强,道道蓝色闪电缠绕体外,头发全部竖起,衬托得其恍若在世雷神。
雷影艾开启了最强雷遁之铠,在这种状态下,他的速度、力量、肉体强度都达到了最强,他没使用任何武器,只用他的身体拳脚。
一拳砸出,附着在手上的蓝色闪电划过,与空气剧烈摩擦,发出阵阵爆音,一边攻击,雷影艾一边问:“你是谁,为何袭击云隐村?”
少年抬手,他身边的紫白光圈瞬间变形,化作一个大拳头,和雷影艾打来的拳头正撼于一处。
一大一小,一紫一蓝,两个拳头对冲,下一刻,雷影艾被打飞出去,少年的声音紧随而至:“雷影果然是贵人多忘事,还记得木叶54年,你们云忍在木叶做过什么?”
雷影砸在一处山壁,山壁大块岩石崩塌,将他淹没,下一瞬,山石被崩飞,一道蓝色人影从中冲了出来。
木叶54年在木叶做过什么?
雷影猛地看向少年,沉声道:“你是日向日差的儿子?”
少年道:“真难为雷影还记得家父,要不是你们云忍在木叶闹事,我父亲怎么会死?甚至死后,尸体还被送给了你们云忍!”
雷影看着少年的眼睛,摇头道:“不可能,你们日向一族的血继明明是白眼,怎么会有你这种眼睛?”
在和少年说话时,雷影身后的查克拉变化,对奇拉比、达鲁伊等人释放了一个信号,少年既然是日向日差之子,那今日来此定是给其父报仇,双方间几乎没有谈和的可能,不是少年死,就是他们亡!
少年道:“那不过是你孤陋寡闻罢了!”
突然,雷影笑了,他高昂起头,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少年:“小子,不得不说你父亲死的挺好,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从……”
“从”字还在空气中传播,雷影艾身影爆闪,如一道蓝色雷光,直冲少年,同时,达鲁伊身上冲出一头黑豹,猛扑少年,那并非真实的黑豹,而是雷属性查克拉形成的特殊闪电,威力惊人。
奇拉比体内的八尾爆发,直接完全尾兽化,大量查克拉聚在八尾嘴中,一股金色查克拉洪流冲向少年。
云隐村的另一位人柱力二尾柚木人也进入尾兽化状态,一颗深蓝的尾兽玉快速成型,随后轰了出去。
更有诸多还没被打倒的云忍释放忍术,刹那间,云隐村外天地变色,那恐怖的查克拉波动,似要这方山川崩毁。
攻击虽是不同人发出,但配合十分默契,抓住的时间也很好,趁雷影用话吸引住少年,突然施以雷霆一击,若他们这套成功,少年即使不死,也得重伤吧?
面对排山倒海袭来的攻击,一个平静的声音传来,传响这片天地:“时代已经变了!”
少年身体四周紫白光焰暴涨,疾速组合凝型,不到眨眼的时间,一尊巨像将少年包围在其中,那像是人,可又并非完全的人形,其上开着一个洞口,支出了一根根带口的长管。
难道这是村子档案中所记载的须佐能乎?
不,根据档案记录,须佐能乎只有宇智波斑用过,应该是写轮眼才能掌握的一种忍术,少年不具备写轮眼血继,不该会用!
但不是须佐能乎,那这是什么东西?
下个刹那,他们便看到了有生来最可怕的场景,从那些洞口中,喷出一束束光,无差别轰炸向他们每一个人,一道道紫光腾向天空,拉伸为一道道通天接地的剑光,迅速斩下,那些支出的长管发出一个个漩涡,疾速变大,化为道道龙卷横扫一切。
这是什么啊,独身一人面对他们一个村的忍者,甚至在他们这方还有两位人柱力,这少年却打出了丝毫不弱于他们的反击!
紫白的查克拉剑光落下,所过处,忍术被劈开,人分为两半,山峰直接斩穿,锋锐无匹,摧毁一切。
那龙卷风状的忍术与他们的忍术硬撼,他们的忍术就像豆腐做成的一般,刚被撞到就支离破碎,不仅是他们的忍术,两名人柱力轰出的尾兽玉也被那龙卷风给挡住。
那一道道查克拉束、一颗颗查克拉团落在云隐村,爆炸接连不断,村中的建筑、道路……一切都在被摧毁。
这还是人?以一人之力抵挡了他们一个村的忍者?
不,不是抵挡,是他们现在处于下风!
一声兽吼,八尾从地面跃起,八条章鱼触手般的尾巴伸出,落向那尊正不断发出攻击的巨像,然而一束紫白光焰落下,将伸来的八条尾巴瞬间尽数斩落,八条尾巴被斩落后,被那巨像直接吸没了进去!
奇拉比意识中响起八尾凝重的声音:“我的查克拉消失了,他可以吸收我的查克拉,他果然觉醒老头子的力量!”
看着巨像中少年此刻所着的衣饰,八尾道:“比,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和传说中六道仙人同样的力量,可能……没有胜算!”
奇拉比正想说什么,八尾意识中响起了少年的声音:“八尾,有人托我将两封‘信’转交给你!”
说是“信”,其实是两道查克拉,一属于九尾,一属于六道仙人,出现在八尾意识空间,将前因后果和八尾说了一番,让它不要和云隐村的忍者一起抵抗。
八尾看完九尾和六道仙人的查克拉信息,沉默了下,但随即便有了决定:“我可以不帮其他忍者,但比,我一定要帮!”
另一边,二尾也收到了宁次所转交的“信”,它做出的选择却和八尾不同,直接在柚木人体内道:“抱歉,我不能再帮你!”
柚木人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她的完全尾兽化状态就自行消失,附着在她身上的二尾查克拉收敛回她体内。
对八尾的选择,宁次也没在意,对于现在的他,尾兽根本算不得什么,除与时俱进的九尾外,其余尾兽不过是随意可摆弄的家畜,哪怕是在尾兽中仅次于九尾的八尾。
他双眼流转璀璨的光,数根跳跃着紫白光焰的锁链凭空生出,快速穿行,捅入八尾化的奇拉比体内,循着八尾的查克拉,找到八尾所在,缠绕到八尾身上,将八尾牢牢捆住。
在捆住八尾的同时,紫白锁链有符文游动,印刻到八尾身躯,镇压其查克拉,彻底封锁住其行动,而失去八尾查克拉支持,奇拉比的尾兽化顿时消失,显露出真身。
只短短几秒,云忍村两大人柱力便失去了战斗能力,唯有雷影艾、达鲁伊等云隐忍者还在抵抗,但大势已去。
雷影艾将他的查克拉提升到极限,原本缠绕其身的蓝色电光变为了紫白,明亮耀眼,威力也更加强大,携着爆发的查克拉,雷影全速推进,冲向宁次,是胜是败,在此一招!
然而迎接雷影艾的是一道从天空劈落的紫白光束,一道从天而降的光同地上快速闪动的一道光相撞,两者都近为紫白,但各又有不同。
宁次的转生眼查克拉为紫白色,是一种白紫相间的光,如焰火般跳动,而雷影艾的紫白色则是雷遁所释放出的电流所致,由于电流强大成为了紫白,较为白亮。
二者碰到一处,两股强横的查克拉冲撞,爆发出刺目的光辉向四周扫荡,只见光辉及处,尽在被摧毁。
待一切平息,原先两股查克拉碰撞处出现了一个大坑,雷影艾躺在坑中,全身焦黑,没一块好的皮肉,口鼻耳向外淌着鲜血,哪有之前的形象?
巨像出现在坑前,一脚将雷影踩在脚下:“我很想现在就杀了你,但我觉得现在杀你是在便宜你,不如让你暂且活着,亲眼看到云隐村成为历史,雷之国成为历史。”
听到宁次的话,雷影艾不发一言,他是雷影,即使战败,也要有雷影该有的样子。
宁次于云隐村大战时,水之国,雾隐村,一道从远处缓缓走来的身影吸引了雾隐村忍者的注意,但他们未立即动手,而是耐心观察。
雾忍最擅长的就是暗杀,要是没点耐心,怎么暗杀掉目标?
雾隐村内,一间地下室,刚取得村子大权的元师正在此,数张水镜荧幕立在他前方,实时显示着村里和村外的情况,诸多雾隐忍者在此忙碌,不断接收整理传来的各种信息。
其中一面水镜正在显示雾隐村村口的景象,元师正紧紧盯着,随着距离接近,已经可以看清,来者是名清秀的美丽少年,说少年美丽,是因其容貌清秀到连一般女子也难及。
因今日下雨,少年撑着把雨伞,不紧不慢走在雨中,光看着这画面,就给人一种宁静美好之感,用诗意的话说,那雨、那村、那人……
走到一定位置,少年看向已经离他不远的雾隐村,静静打量。
这让元师生出一个想法:莫非这少年是他们雾隐的忍者?
打量了会儿后,少年继续前行,天空中云色阴沉,雨丝连连,行于雨中的少年显得形单影只,那人、那伞落在了许多雾忍心上。
但美好终要被打破,三名雾忍出现在少年前行的道路上,将少年拦住,一名雾忍问道:“你是谁,从哪里来?到我们村子做什么?”
被人拦下,少年也不生气,很有礼貌地问道:“这里就是雾隐村?”
一名雾忍奇道:“你不知道这是雾隐村?”
少年摇摇头:“我知道,只是想向几位确认一番罢了。多美的村子,可惜充满了血腥和污秽!”
听到后一句话,三名雾忍勃然变色,这少年肯定来者不善,一名忍者道:“你在说什么?”于瞬间掏出苦无,直接刺向少年。
少年右手撑着油伞,左手朝前,手掌对着三名雾忍,元师透过水镜看到,空气中的雨水被冻结为冰珠,大地铺满冰霜,三名雾忍刹那间就被凝冻为三尊冰雕。
元师瞳孔一缩,少年是雪之一族的人,拥有冰遁的血继限界?
雪之一族本是他们水之国的血继家族啊,也就是说少年本该是他们这一方的力量,可现在却掉过头袭击他们!
都怪那该死的神秘宇智波,要不是他控制了水影,水影又怎么会犯下那种种错事?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虽不知这雪之一族的少年有多强,但来者不善,必须尽快解决。
随元师下令,诸多雾隐忍者动了起来,朝少年杀来,无声无息,雾气弥漫,大雾笼罩四野,这是雾隐忍者最擅长的战斗方式,利用大雾干扰敌人的视线,然后好在雾中发动暗杀。
可惜这一次遇到了白,所有的雾气还没漫延过去,就被凝结为了冰霜,在一片冰天雪地中,清秀如少女的白撑伞伫立。
看到周围的冰雪,白像看到了小时候,他出生的那个村子好像也是这样,常年布满冰雪,可惜已成过往,已经回不去了。
但过去回不去,现在和未来还可亲手创造!
白弹指一点,空气中立时凝结出一根冰锥,扎向一处空白的所在,随即带起一朵血花,那溅起的鲜血还未溅得多远,便在冰冷的寒气中凝结,从血花变为一朵血色的雪花。
不知何时,天空中的雨已变为了下雪,白撑伞走在雪中,随意拂袖弹指,而其过处,不断绽开血色雪花,出现一具具冰雕。
明明是在杀人,却使被杀者、观看者都有种唯美之感,似乎那不是在杀人,而是一名美如少女的少年在雪中起舞。
一人、一伞,在雪白的世界中行走,所过处,寂静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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