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晚终于感到了一丝害怕,后退几步,被逼进了一个深巷子。
“不要过来!阿怀你不能这么对我…”她不断地哭喊着,死死拉住阿怀的衣角。
“看到了吗?这女人这么迫不及待了,还拉着我的衣服呢。”
“哈哈哈哈…”
三个人大声笑着,眼神越来越猥琐。
姜晚晚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里满是绝望。
她看到眼前不断变换的脸,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两个小时后,她躺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若不是还有些起伏与死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身体钻心地疼,衣服上已经沾满了血迹,可以想象有多惨烈。
她睁开空洞的眼睛,拽紧了已经破败不堪的衣服:“璟蓝,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阿栩,你凭什么将我赶出来?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心里却早就已经爱上了那个贱人,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姜晚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无力地爬了起来。
却发现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了,一群畜生…
她拦下一辆车,无视司机打量的目光坐了上去。
已经这么久了,宴泽栩从来都未曾联系过她,她看向车窗外任凭风沙吹打在她的脸上,嘴唇上已经被咬得没有一块好肉。
……
自从将姜晚晚赶走之后,宴泽栩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
他一直在想办法联系璟蓝,但都杳无音信。
公司的事情他也懒得管了,眼里心里都是璟蓝的影子,他不断地琢磨璟蓝那句看他的表现,从小到大都是女孩围绕着他,他从来没有追过女孩还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宴老爷子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不久就可以出院了。
这天,他递给宴泽栩两张电影票:“阿宴,这次你一定要听爷爷的话把璟蓝给我带回来,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她若是能不计前嫌你一定要掏心掏肺对人家好些。”
宴泽栩点点头,接过电影票。脸上欣喜的表情又变得有些失落:“她会愿意再见我吗?”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
就在这时候,一个护士打扮的人进来递给他一张纸条,说是一个女孩给他的。
宴泽栩接过,刚想问是谁,那女人就跑远了。
他打开纸条,瞬间笑出声来:“爷爷,是璟蓝,蓝蓝她约我见面。”
“还不快去?”
宴泽栩有些激动,快步走到停车场。在车子前面的储物盒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粉钻项链,他准备了很久。
本来是打算送给姜晚晚的,谁知道那个女人竟然这么恶心,就准备直接借花献佛送给璟蓝。
以前他都没给她送过什么礼物,随便给她点什么东西璟蓝都像个宝贝一样捧着,他相信只要他真心道歉她一定会原谅他的。
“蓝蓝,等着我。”
他拿起项链放到唇前轻轻吻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
正打算开车,却发现怎么都无法启动。没办法他只能到路边直接打了个出租车,如果不是为了璟蓝,他什么时候还需要坐出租车。
一想到自己这样为璟蓝付出,她一定会很感动的吧。
“师傅,去时代影院。”
他坐在后座手里拿着那个项链盒子细细看着,似乎都已经看到了璟蓝那张笑颜如花的脸。以前怎么就没有觉得她竟然这么好看呢?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还要好看。
或许是太过于专注,他没有注意到前面的男人刻意压低的鸭舌帽下一双阴狠的眼睛时不时地看向车后面的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越来越颠簸。
宴泽栩终于反应过来:“师傅,这不是去时代影院的路吧,你要带我去哪里?”
司机没有回答,车子突然开始加速,宴泽栩一把拉住他:“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
那人用一只手控制好车子,另一只手直接拿出一巴掌刺向宴泽栩的手。
故意压低的声音传来:“不想死就给我闭嘴,到了地方你自然会知道。否则就别怪我让你死在这里。”
宴泽栩一张脸瞬间变得冷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会让你在帝都混不下去。”
“哈哈哈哈……干我们这一行的,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宴大总裁!”
“你知道我是谁?那你是为了钱?你直接开个价,我还有事情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那人猛地将车子转了一个弯,将宴泽栩偷偷拿出来的手机猛地甩到了地上。
“劳资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人高高在上的嘴脸,我倒是要看看在生死面前你还能不能骄傲地起来,你也不要怪我,谁让你惹了别人,干我们这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宴泽栩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眼睛里有了些许慌乱:“是谁派你来的?”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你放心,现在我还不会杀你!但你要是不听话,我可就不能保证我的刀不长眼睛了。”
车子渐渐偏离市区,慢慢驾驶到郊区一个破旧的厂房停了下来。
“下车!”
那人举着刀朝宴泽栩厉喝着:“别想耍什么花样,劳资的刀可好久没有见血了。”
宴泽栩没有说话,将项链盒子放进西装口袋,被带到厂房里将他绑在一把椅子上,就锁上门出去了。
“你去哪?到底是谁要绑架我,给我出来!”
宴泽栩大喊着,十分嫌弃地看了一眼周围,这地方也太脏了。
“阿宴,你终于肯见我了。你今天可比以前更帅了,刻意打扮了吧。”
姜晚晚穿着一件清凉的白色连衣裙,几乎都可以看见里面玲珑的身段,那些红色的痕迹遍布全身,嘴唇刻意涂了口红遮掩伤痕,看上去像是一朵破败的红玫瑰。
看到姜晚晚,宴泽栩有些惊讶:“姜晚晚,怎么是你?”
“阿宴你不想见到我吗?不是你说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的吗?怎么才几个月过去你就忘记自己的海誓山盟了?”
她走到宴泽栩的面前,涂满了红色指甲油的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划过:“阿宴你不是一向最爱我穿这身白裙子吗?怎么样,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