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这是什么能力,感觉像是坠入了黑夜之中,无法走出一样。”
“这就是夜楼主的三阶技能乱花葬礼吗?据说这种能力杀死过一种四阶的奇怪生物。”
如此华丽的花瓣,翩翩飞舞于空中,本应是一幅泼墨山水画,可是却没有人会去欣赏。
很奇怪吗?
不,因为这些花瓣仅需一片就可要了他们的性命。
再美丽的事物,如果威胁到了生命,那在生灵的眼中也丑陋不堪。
“哎……,杀戮也会上瘾,真是令人有些怀恋呐,虽然刚刚已经杀了两人。”
处于花瓣中央,一袭红衣和善的说道。
只不过。
身上杀气在奔腾咆哮。
但这并不影响他善良正义的人设。
“黑色的暗夜之花很美,但是血色的花朵更美,既然欣赏了你的美景,那我就请你看看血花的绽放吧。”
张七严淡淡一笑,触摸了许多黑色的乱花,只是无一例外都爆炸了。
咧开嘴角,张七严很是礼貌,眼中有猩红闪动。
随即。
一步便踏出,如同一道清风一般,来到了夜长歌面前。
左手之上,血色冰晶凝固,五指多出了冰晶利爪。
“噗嗤!”
夜长歌来不及惨叫,更来不及引爆张七严身上印记,其胸膛便被刺穿。
“咚……咚咚咚……”
一颗鲜红的心脏出现,竟然还在顽强跳动,似在向那一袭红衣表达不屈意志。
“你……你怎么……这么强……大……”
不愧为三阶巅峰,心脏都被张七严掏出来了,居然还没有立刻去见上帝,帮祂搬一辈子砖。
任然倔强的拽出两句遗言。
“蝼蚁而已,何须知道。”张七严笑了笑,将其心脏捏爆,鲜血四散,大部分洒在了夜长歌脸上。
紧接着。
张七严将手伸出,瞬间贯穿夜长歌的胸膛,贪婪的汲取其血液之中所蕴含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
他觉得这个小伙子很不错,居然觉醒了暗元素能力。
这种能力与他张七严有缘,勉为其难收下也不是不可以。
很快。
一具新鲜出炉的干尸便诞生。
张七严随意抖了抖,干尸秒变粉末,像一只只自由自在的蝴蝶,飘飞在酒楼的每一处。
楼下众超能者眼眸瞪大,似一群大傻子,完全呆滞住了。
本以为是势均力敌的龙虎之斗,谁知这尼玛是单方面的碾压。
一个气势汹汹,一个温文尔雅。
一个一袭黑衣,一个一袭红衣。
但最终却是黑衣被染成了红衣,化作粉末消散一空。
有一个本能在吹自己楼主如何如何牛笔的小二,此时却是张着口征征的站在,直着眼睛看着那些粉末。
数秒过后。
众超能者才反应过来。
“这怎么可能,夜楼主可是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我不相信。”
“那人,真的好强,宛若移动的深渊,深不见底。”
“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越远越好。”
众人议论几句,虽然语气没有太大变化,但眼中那难以抹去的恐惧,是根本藏不住的。
拔起大腿艰难而行,目标正是那不高的木门。
看着楼下众人的大动作,张七严端起白玉杯子,吹了一口凉气,“诸位,为什么要离开呢?”
说完便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那……那个我……妈咪……叫我回家吃饭……”
一个大胡子说道。
停下不敢轻举妄动的众超能者,此刻齐齐望向这个肌肉健硕的抠脚大汉。
说不出来的怪异,顿时间萦绕在众超能者身上。
他们感觉浑身不自在,有一股想要暴打抠脚大胡子的冲动。
但又被他们生生给压住了。
因为。
三楼之上可是坐着一尊杀神。
“你想要回家,好呀,去吧去吧。”张七严邪魅一笑,声音很柔,就像是冬日里面的圣光。
闻言。
抠脚大胡子一喜,这个红衣强者的脑子不好使,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开溜。
呵——
看来强者也不一定都会他那么聪明嘛。
“噗!”
抠脚大胡子爆炸开来,瞬间化作血雾。
张七严吹了吹手指,其上还有一股暗元素波动。
摇了摇头,张七严面色严肃,道:“走路回家很慢,我这个秒回。”
“你们还有谁想要回家吗?”
“我还是很乐意帮忙送一程的。”
“温暖人心”的话语在酒楼之中回荡,令每一个超能者泪流满面,纷纷表示酒楼的板凳坐着舒服,现在不想回家了。
对此,张七严很是满意,看来这届超能者还是识趣的。
“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吩咐,我们一定尽力配合并完成。”
“噗!”
一道血光闪过,那个人脑壳结冰,化作一地鲜红的冰渣。
随后。
张七严那充满阳光的声音传来。
“我的话还未讲完,蝼蚁,你们还有谁想用生命来发言?”
表情僵硬如同石头,许多女性超能者想要惊叫,可却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
“啊……”
人群之中,还是有两个女性超能者惊叫了出来,并且流出黄色的液体。
浓浓的气味如同发霉的食物一般。
周围的超能者都远离了那块地方,宁愿冒着生命危险。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味儿太冲,有可能还拉臭臭了。
“砰!”,“砰!”
两声爆炸响起,两名超能者化作熊熊烈火,只留下骨灰。
张七严眉头微皱,一指探出,一根雷霆巨指碾死了一些人,这才心情舒畅了一点。
果然,杀人久了,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还没有等这些群人惊讶,张七严便开口,“从今日起,天仙酒楼便改名为天魔酒楼,你们没有意见吧。”
超能者表情十分精彩。
就这?
你杀了天仙酒楼,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们敢有意见吗?
虽然一个内心是这样想的,但是一个个却不敢表现出来。
“怎么这是什么吗?”张七严手中凝聚一张血色的符篆,在空中飘忽起来。
当即有一个带着眼镜,喜欢看武侠小说的眼镜男展开联想,猛地眼神一变,面容惊恐,连声音都有些变调了:“难道是生死符?”
张七严笑了,笑容很是灿烂,“比起生死符这个名字,我更喜欢叫它奴隶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