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铠瑜深知马义的这几个徒弟身手不凡,便让上官姿梦去帮其他人的忙,他则亲自带着无度去追马义,断不能让他逃走。
这边,风一刀对高辛穷追不舍,追着追着,高辛发现不对劲,好像只有一个人在追他,并无其他帮手,他知道风绍的儿子什么德行,便停下脚步,不再畏惧,准备先收拾他。
“高辛狗贼!你杀我父母,害我兄弟,今天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替他们报仇雪恨。”
高辛捂着胸口,忍着伤痛,不屑的说:“就凭你,简直不自量力,你老子都打不过我,奉劝你不要白白丢了性命。”
“废话少说!拿命来!”
高辛虽然身受重伤,但对付一个风一刀还是绰绰有余。
风一刀与他交手,渐渐乏力,心中震惊他受了伤为何还如此厉害?不过,他本就是抱着复仇必死的心态追了过来,全无悔意。
高辛见他分神,直接一个侧踢将他踹到十米开外的悬崖边上,他抓住崖面没有掉下去。
高辛因太过用力,吐了一地的鲜血,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嘲笑道:“呵呵,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一个人就敢追过来,不过如此,下去陪你的父母吧。”
他用力踩着风一刀抓住崖面的左手,后者趁其不备,用右手发射了一枚飞镖,正中其肩膀,然后,带着笑意主动松手,跌入崖底。
高辛恶狠狠的看着一望无际的崖底,拔出飞镖闻了闻,无色无味,猜是没有毒,便不以为然的说:“可惜你射歪了,废物!怪不得你老子看不起你。”
他将飞镖扔到山崖下面,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走了。
情月,周衍,叶楷正在和文虎,黑蛇,小鼠三V三。
这些歹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文虎受伤落荒而逃,黑蛇被前后夹击,当场打死,小鼠本想用毒,情月与她交过手有经验,知道她的伎俩,不想给她这个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一刀将她的头给旋掉了。
情月到底是暗卫里武力值代表,没有受伤,一刻也不耽误去追文虎。
周衍刚才在乱斗中挂了几处彩,捂着胸口感慨道:“倒是连个女人都不如,惭愧。”
叶楷的情况也没比他好哪去,虽说生在边关,倒也没吃过那么多苦,他身心疲惫的瘫坐在地上,细细数着身上的刀伤。
“我回去可得跟妹妹好好炫耀一番,今天他哥是多么英勇。”
周衍是个不苟言笑,不善言谈的人,也不知该怎么接茬,便抬头看着刚出现不久的月亮,不再说话。
文虎受了伤,逃跑的速度很慢,见后面没人追赶,在心中暗喜保了一条狗命,不料一回头,差点没把他吓死。
上官姿梦不知什么时候堵在了他逃跑的路上,脸上还带着“和蔼可亲”的微笑。
文虎知道这个女人的实力,他以前见识过。他平时的武力就根本打不过,更不用说现在他还受了伤,前后跑都不是,他便往右边跑。
结果,跑了没几步,便又退了回来。
岑忆挡住了他右边的逃生路线。
这时,情月从后面追了过来。
三个美女围着他,好大的福气。
上官姿梦好心的指着左边说:“那边没人,你不跑吗?”
文虎生无可恋的看向左边,丝毫没有逃跑的欲望,男子汉大丈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饶。
“三位姑奶奶,我本是不想来这,都是马义那个老东西逼我来的,想我平日里也没做什么坏事,你们就饶了我这条小命吧。”
这话,鬼信?
情月扭过头,懒得看他,自顾的用衣服擦着刀上的血迹。
岑忆更不惯着他,直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牙都给打掉了,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屁!那老不死手底下的人哪有干净的?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还是他的二弟子,手上沾染的人命,绝不在少数!”
文虎见求饶没用,眼珠子一转,便想透露信息换取性命。
“三位姑奶奶,你们应该还没抓到我师傅吧?我知道他会跑去哪里,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饶了我一命吗?”
上官姿梦刚和言铠瑜约定分头行动的时候,他说过,如果能抓到活口,就想办法套出马义在这里还有没有藏身的地方,眼下,正是好机会。
她蹲下来看着他,笑眯眯的说:“这话说的正合我心意,只要你说出马义会去哪,我保证你可以活命。”
“这话保真吗?”
“好人的话一向很保真。”
文虎信了她的话,立刻开口道:“我说,林子深处有一个乱石堆,里面有一个地洞,错综复杂,地洞的出口直通北山后面,靠近泽荒边境。他说过,如果发生意外情况,会从地洞走,回到泽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