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铠瑜感受到了她炽热的目光,便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亲吻了她的脸颊,声音有些疲倦的说道:“本王真的很累了,睡觉好吗?”
上官姿梦听出了他声音中的疲倦,便安静了下来,不再折腾。
她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在心里仔细一想,言铠瑜刚从宫外办完事回来没几天,都还没怎么好好休息。
现在,不但要忙着朝廷里的事,还要忙着给她收拾烂摊子,他肯定很累了。
想到这,上官姿梦鼻子一酸,突然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他,将嘴唇轻轻印在他的额头上,算做一种补偿。
“夫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懂事?”
言铠瑜轻柔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眼神也是清澈真挚没有夹杂一丝别的情感,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
靠!!!
要不要这么直接?
“那我以后改,好吗?”
“不好,本王就喜欢你这样。”
“可是,我总是给你惹祸。”
言铠瑜轻轻将吻印在她的额头,微笑着说道:“放眼这个天下,你随便惹祸都可以,本王有这个能力摆平。”
上官姿梦听了这话,顿时感觉心花怒放,抱着言铠瑜狠狠的亲了上去。
“恩~嘛~好霸气,我真的好爱。”
言铠瑜怔了一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话锋一转:“不过,惹完祸以后,你也免不得要被本王惩罚,明白吗?”
上官姿梦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可爱的说道:“可以不打屁股吗?”
言铠瑜勾唇:“当然可以。”
不打屁股,可以做点别的,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
上官姿梦这边还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开心的说道:“好耶,好耶,咱们可说好了,以后我要是犯了错,你不许打我屁股了,你要是再打,你就是小狗。”
“本王在这里保证,不打了。”
上官姿梦露出大白牙畅快的笑着,看来这个家伙还是知道心疼本姑娘的。这么看来,他刚刚说不打算要我,可能也是心疼我的屁股挨了棍子。
“你刚刚是不是因为我的屁股挨了棍子,才说不打算要我的?是在心疼我,对吗?”
言铠瑜表情淡然的说:“不是,本王只是想留着你的第一次,和你洞房的那一天晚上,保持充沛的体力,让你三天……”
他趴在她耳边说出了那几个字。
!!!!!
卧槽!!!
听听,人言否?
上官姿梦震惊的吞了一口口水,仿佛已经看到未来自己扶着腰颤颤巍巍走出房间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怪本姑娘太单纯,把言铠瑜想的太简单了,他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我多余问你,睡……睡觉吧。”
“本王早就说要睡了。”
“怪我不懂事,对不起。”
言铠瑜摸着她的头温柔道:“怕了?放心,本王只是这样说说,应该要不了三天。”
“你别说了,我害怕,呜~”
言铠瑜嘴角愉快的微微上扬,知道她这是假哭,拍拍她的后背:“别哭了,好好表现,本王到时候轻点。”
上官姿梦立刻闭上嘴,不敢出声。
言铠瑜抱着她,满足的合上眼睛。
伴随着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景春殿终于安静了下来。
而此时的京城外,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皎洁的月光之下,一群黑衣人齐力围攻一人,刀光剑影之中,血染红了大地。
一个个身着夜行衣的人,伴着一声声惨叫,应声倒地。其余人见状,自知不是敌手,扔下烟雾包,没了踪影。
无度收起长剑,也不追赶,蹲下身从已死的黑衣人身上搜出一块腰牌,上面刻着——高。
又是高辛!
不过,高辛这次显然没有用风绍的人,用的是他自己培养的死士和泽荒国的人,看来他已经不相信风绍这个人了。
无度之所以能猜到有泽荒国的人,是因为空气中的烟雾是泽荒国皇室的牌子。
想必高辛定与泽荒皇室之人勾结在了一块,这事儿就有意思了,竟然和灭了自己国家的人为伍,看来明日得抓紧时间告诉王爷。
就在无度想要离开之际,旁边的大树上突然窜出来一个俊丽的身影,杀气逼人,直击无度。
幸亏无度反应迅速,拔剑一挡,后退十步,可见来人,实力不俗。
岑忆见偷袭不成,翻身飞到树上,站定,开口夸赞:“不愧是言铠瑜手下最强的暗卫,果然厉害。”
无度目光凌厉的看着她,这个人他自然认识,知道她身手不凡。在王爷所有的暗卫中,能打得过她的,不超过三个。
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岑忆拍拍手:“行了,不用拿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刚才只是试试,不是来打架的。”
出了杀招,却说不是来打架的。
“那你到这里来,有什么阴谋?”
岑忆云淡风轻的说:“当然是复仇了,等你们家那位胆小的王妃从皇宫里出来,我找个机会杀了她。”
无度冷眼相对:“如若不是王爷吩咐不许杀你,为了给你岑家留个种,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岑忆面对他的威胁,不屑一顾的说:“呵,口气不小。你也这么护着她,我还以为你只保护你家王爷呢。”
无度义正言辞的说道:“她虽然笨,且怂,但她终究是王爷未来的王妃,你若敢动她,必须先过我这关。”
上官姿梦:怎么回事儿?你们聊天关我什么事?勿cue,谢谢……
“哈哈,你这个评价我很喜欢。不过,到时候各凭本事。”
“告辞。”
无度不想与这个岑忆多纠缠,他还要追踪刚才跑掉那波人的去向,日后定有用处。
“这就走了?我这次来,感兴趣的还有你手中的腰牌。”
“地上还有尸体。”
无度留下一句话,直接轻功飞走。
岑忆跳下来,翻出一块腰牌,狠狠的捏在手上:“高辛,当年我岑家没有收留你,你怀恨在心让上官姿梦杀我全家,我杀你全家也是理所应当。”
其实,不止高辛,还有马义。岑家为武学世家,武功秘籍,天下名器数不胜数。马义是个武痴自然眼红,只是碍于面子,他不便亲自出手,这才与高幸合作,派了原主灭了岑家。
如果说言铠瑜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一个直男,上官姿梦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是一个惹祸精,那岑忆则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是一个雷厉风行的行动派。
当夜,被高辛藏在山林之中的高家,上下三十多口,除高辛不在,全部被岑忆所杀。
岑忆用高辛幼子的血在墙上留下一行血书——杀人者,柬文岑家之后岑忆是也。
然后,痛快的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