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姿梦感受着他的体温,抬头看着他的下巴,原来这就是他说的不舍得,他是在保护自己。
忍不住想亲上去,结果发现他太高了,压根够不到嘴。
伸手拍了他的头:“低一点。”
言铠瑜不等她反应,直接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双双坠入湿热的温柔里。
一吻结束,言铠瑜不舍的离开:“等着本王,你还欠着本王……”
言铠瑜突然停了下来,有点呆萌的想了想,又好像没有想起来,只能说:“好几个吻。”
上官姿梦无语的扶了一下额头,这货要是放到现代,数学肯定不好。
“你要是平安归来,你想亲多少次就多少次。”
反正这一辈子本姑娘就赖定你了。
“等本王回来。”
留下一句话,言铠瑜消失在宫门处。
上官姿梦没有追过去,她怕自己舍不得,她真的太喜欢他了,第一眼就无法自拔了。
独自一个人站在院中,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瑜太后走过来拍拍她安慰道:“好孩子,别哭了,哀家都心疼了。”
上官姿梦拿出言铠瑜那天给她的手帕擦拭眼泪:“母后,你不担心他吗?我总觉得他这次凶多吉少。”
呸呸呸,我这张臭嘴又在胡说八道说什么,应该是凶少吉多。
瑜太后望着儿子离开时走过的门,眼睛里也流露出对儿子的关爱:“哪有母亲不担心儿子的?但哀家相信自己的儿子,他一定会平安回来和你造小孩。”
上官姿梦听了她的话,破涕为笑,真心觉得这个母后好可爱:“嗯!到时候我们一定生一窝小……”
嘶~
有点装逼了。
“好孩子!哀家看好你。”
瑜太后摸摸她的头,越发的喜欢这个丫头了,真是个有志气的孩子。
“……”
上官姿梦:我就是随口一说,您可千万别当真,这可是要命的。
站在院中聊着聊着。
突然间,上官姿梦更想知道言铠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虽然之前了解过的一些,但是她想了解更多,甚至是关于他的一切。
“母后,你能给我讲讲他吗?”
瑜太后见儿媳妇想要更加了解自己的儿子,自然是乐意的很。拉着她的手,向房里走去:“当然可以了,我们进去慢慢说。”
“好!”
……
一整个上午,两个人都在愉快的聊着天,当然话题一直都是言铠瑜。
从瑜太后这里上官姿梦知道了一些关于言铠瑜其他的事,包括他那不能称之为情史的情史。
柬文国岑家的独女岑忆。
不知道为什么一聊到这个岑家,上官姿梦的头都有点痛,索性就绕开了这个话题,头果然就不疼了。
上官姿梦把这头疼理解为,一定是因为她把岑忆这个女孩当成了自己的情敌,她才会如此。
都是言铠瑜的锅。
从瑜太后这里也知道,没想到成为燕王妃的竞争压力那么大,在这座京城里喜欢他的人多不胜数。
虽然瑜太后说他从没正眼看过那些千金小姐,但这也是不可容忍的,等他回来一定要找他算账。
反正,她现在有瑜太后支持,言铠瑜不敢拿她怎么样。
瑜太后面带倦色,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姿梦,哀家有些乏了,先回去歇着了。”
上官姿梦扶她起身,一直把她送到房中:“母后,好好休息,姿梦不打扰了。”
瑜太后又拉着她的手,怕她误会刚才聊的内容:“姿梦,哀家那儿子就是根木头,绝对没有和那些女孩有过来往,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确实是根木头,还是根长的比较好看的木头。
为了让瑜太后安心,上官姿梦笑着说:“母后且宽心,姿梦没有这些放在心上。”
“那哀家就放心了。”
瑜太后:早知道不说了,这不是给哀家儿子挖坑吗?
出了门,上官姿梦看着这冷清的院子,便想在这皇宫四处转转。
……
京城外,言铠瑜神情淡漠,黑色的眼眸仿佛是无尽的深渊,冰冷刺骨的语气更让人不寒而栗。
“确定查清楚了吗?”
沐宇吞了一口口水,上前答道:“王爷,不会有误,半年前血洗岑家的就是王妃。只不过王妃好像不记得此事,除非她接近王爷你,有更大的阴……”
“住口!”
言铠瑜凤眼之中寒光一闪而过。
沐宇知道触碰到了王爷的逆鳞,立刻跪下:“属下失言,请王爷责罚。”
沐轩也跟着哥哥跪下了。
看着他们跪下,言铠瑜突然发现自己脾气变好了,并没有罚他们的想法。
这可都是那个小丫头的功劳,回去得好好奖励奖励她。
她还欠着本王多少个吻来着?
掰掰手指,仔细算算。
好几个。
沐宇,沐轩跪了一会儿,听不到头顶有熟悉的训斥声音传来。
便好奇的偷偷抬头,结果发现,平时面瘫似的王爷正在偷笑,而且笑的极其嚣张。
“王爷?”
言铠瑜注意到自己的笑容了,简直是在属下面前破坏自己威仪的王爷形象。
这也是那小丫头的缘故。
立刻又换上严肃的表情,这切换速度,在现代也是影帝级别的。
“咳咳,行了,都起来吧,说说你们还查到了什么?”
兄弟两人站起身来,对视一眼,开始汇报这些天查到的情况。
“王妃在杀掉他们一家之后就一直呆在原山上,直到前段时间潜入王府刺杀王……”
“嗯?”
言铠瑜一个怀疑的语气,让沐宇改变了说辞。
“直到前段时间,潜入王府与王爷相会。”
说完,沐宇又小心的抬头看着言铠瑜,怕王爷不满意,如果王爷不满意,他还可以改。
沐宇:我骄傲了吗?自豪了吗?没有!这是一个亲卫的专业素养。
“嗯,说的好,继续说。”
见王爷满意了,沐宇舒了口气,继续汇报。
沐轩则在一旁幸灾乐祸,还好不是我来说。
远处两名暗卫。
男暗卫:“我觉得王爷变了,会不会就是那位姑娘的原因?”
女暗卫:“哼!”
女暗卫挥了挥手中的鞭子飞走了,眼中尽是狠戾,其实就是爱而不得痛恨的眼神。
男暗卫不由得感慨:“人啊!果然就是奇奇怪怪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