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张旭便又不自觉地去把窗户全打开了:“这样空气不好,长期关着更容易得病的。”
张旭打开窗户后,便和曹雅丽聊着她这病,聊着她想不想读书和万一病好后的打算。
聊着聊着,曹雅丽突然把手拿起来看了看。突然惊喜地惊呼起来:“我的手上没有长泡啊!看起来,我以后见了光也不会长泡了!”曹雅丽高兴得惊呼起来。
“而且,我‘银屑皮’颜色也没有变深!”曹雅丽又看了看手和脚上的“银屑块”又是惊喜地道。
“好啦,雅丽姑娘,以后你就不用长期地关灯关关窗户了!而且,随着我给你扎银针,气功治疗,加上吃药,你这种‘银屑病’也应该会好。不过,由于它是一种顽症,所以,要真正断根,完全好至少得三个月!”张旭认真地解释道。
“才三个月?我这都已经拖了十一年了!”曹雅丽激动得哭出了声。
“张天医,你说最多三个月就能彻底治愈?”曹将军的脸都激动得红了。
“嗯,三个月,这已经是很长的时间了!”张旭淡淡地一笑道。
“哎呀,才三个月?就是三年我都以为是最短的时间!这真是太好了!”曹将军说完,马上吩咐卫士去把张旭的几个老徒弟接出来,准备今晚上给他们开欢送会。
母亲则激动地抱着女儿高兴地哭起来:“咱母女今天遇到了贵人了,遇到了真正的天医了!我们这看起来都无法医治的怪病没想到竟然在一下午便松了!”
“是呀,妈,我们看起来要过上好日子了!”女儿也是高兴得大哭道。
晚上。
在曹府的小宴会厅。
一张圆桌上坐满了曹府的重要人物和张旭以及自己的四个老徒弟。
几个老徒弟一下从死囚室到了座上宾,这个变化太大了。
四个人都还很不适应。
“四位神医,在这里,我首先向你们道一声歉,我是一个粗人,一个军人。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我今晚上请你们四个上来喝酒,就是践行酒——因为,你们的老师——张天医一来,说的是三天之内把我的内人和女儿医松,结果,他今天下午一下午就把她们医松了!
“所以,我得兑现我的承诺,明天早上就放你们回到江城去。不过,你们的老师暂时还不能和你们一起回去,我要另外请他帮我办一件事情!办这件事情如果顺利的话,三天的时间足够了。如果不顺,最多可能要一周。
“现在,你们的老师就是担心家里的医院进行不走,所以,要求你们明天回到江城后便赶紧到医院去投入到工作中去!”
那曹将军一说完,四个老医生均点头答应说回去立刻就上班。
吃过饭后,张旭把四个徒弟叫在一起交代道:“我今天晚上就要出发去东岛国去救人,你们四个人回去后各负其职,把医院经营好!”
四个老徒弟立刻答应道:“师父,我们都记住了。深夜到异国他乡,你注意安全。我们等着你回来!”
九点时候,一架小飞机载着包括张旭在内的二十一个人,飞往东岛国去了。
东岛国的C城市。
在一个红灯区的高级区域内。
在一间老板的木板房内。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老板梳着古代东瀛女的发式,嘴唇的中间涂得很红。
她正在教训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华国女人。
一个只有二十一二岁,长得清丽、俊秀;
一个三十多岁,长得雅丽,脱俗。
“你两个东岛国的军部把你们放到我这个地方都已经很多年了,当初说是让我们教你们琴棋书画,培养你们对于艺术的爱好,让你们接受一下艺术的熏陶。
“你看,你们来的时候,我这里还是一个纯粹的艺术文化中心;但是,随着东岛国的经济的发展,我们这里便逐渐成了高级的红灯区了——因为现在靠文化和艺术已经养不起我们这里的这么多的人了!”
那妖艳的老板说到这里又笑着瞟了一眼两个华国的女人又继续道:“原来,你们在这里,每年军部都会把你们的生活费给我们拨下来。所以,我们才会教你们读书写字学习东瀛文化。但是,很奇怪的是,从去年起,军部就再也没有拨款下来了。我以为可能是军部拖一段时间还是会把你们俩的生活费拨款下来,可是,过了去年年底了,仍然没有拨下款来。
“后来我询问了一下军部的有关人员,他们说以后军部再也不会拨发你们俩的生活费了!后来我一打听,应该是邓龙喜的哥哥——也就是廖多琴的丈夫为军部办事不力的原因吧。听军部的人说,前段时间,军部到你们国家去打仗吃了大亏,打了败仗。所以,你们的生活费军部不会再打款下来了。”
两个女人听到老板这样说,便赶紧给老板跪了下去:“洁田多子小姐,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回到华国去吧,我们都出来十一年了,都不记得我的家人长得什么样了!”
“让你们回去?那我不敢答应!把你们放走了军部过来找我要人咋办?不行!”
“我们在华国就是军人家属。我们不能够在异国他乡去做有辱军人的身份的事情!要我们接客,我们是绝对不干的!”廖多琴跪在地上哭道。
“不接客?不接客你们的饭钱从哪里来?这可由不着你们!”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店子的保卫人员进来报告:“洁田多子小姐,有两个华国的男子点名要包邓龙喜小姐和廖多琴女士!”
那洁田多子小姐一喜:“真的?两个华国人有钱没有?”
“看样子很有钱哟!而且,人还长得特帅!”
“洁田多子老板,你行行好,我们不接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在店里干苦力!或者是打杂的活都行!”两个女人赶紧又给洁田多子跪下哭求道。
“打杂?干苦力?实话告诉你们俩,在我这样的店里干苦力,就是当打手打人,你们能干得了?!打杂?打杂就是为客人抚琴演奏,还要代客人喝酒。你们会?好啦,今晚第一晚是你们的华国人,你们不会吃亏的!”那洁田多子冷笑道。
她说完,便立即告诉两个保镖道:“赶紧的,把两个女人给华国的男人送出去!不要让客人久等了!”
“是!”
两个保镖答应了老板,回头便冷冷地说:“希望不要我们狠狠地煽你们的耳光你们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