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不知,初见时你就已经对我动了心。可又为什么,之后存了戏弄我的心思,倒叫我吃了不少苦头。”
何昭君的声音像是一把小扇子,在文子端耳边来回拨弄,他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好像中毒时一样。
“还不是怪你,一开始将我认作女娘,彼时我自然是欣赏你的,只是却也抹不开面子,存了坏心思,想看你惊慌失措的模样。”
文子端任由何昭君跨坐在他身上。船舱并没有寻常卧房宽敞,甚至何昭君动作大些,头都会撞在一旁的架子上。两人随着大船的摇晃,越凑越近。
他大手揽上何昭君的细腰,缓缓摸索着,冰凉的布料,却好似有肌肤的温度。“后来,你我月下手谈,那时我才意识到,我对你早已从最开始的感兴趣,变成了欣赏与喜爱。”
何昭君噗嗤笑了:“那么早?可我当时半点没感觉到你对我有意。”
“当时你已经与楼家幼子定亲,你们才是青梅竹马,御赐的姻缘,我有心相争,却又见程四娘子因为相同的境遇,陷入两难,我自然舍不得你也如此。”
“那定然是还不够喜欢,有那么一句话,喜欢就是就算捂住了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文子端两只手环住了何昭君的肩头和后背,慢慢将人拉着,伏在自己身上,又伸手顺着何昭君腰胯上圆润的曲线向下摸索。
“所以我挣扎过,尝试着说服自己,可很快我就明白,我对你起了心思,便去不掉了,所以,父皇让我推荐前往鲜卑的人选时,我选择了你两位兄长。”
何昭君只觉得浑身热了起来,文子端的大手正在她身上游走,她不安地动了动,却被文子端按在胸前,挣扎不得。
“为了让你与楼家幼子退亲,我也算机关算尽,才换来一个让父皇赐婚的机会。”文子端的手臂收紧,似乎要将何昭君揉进身体里。
他额头上有些汗水,显然是忍得十分辛苦:“你应当知道的,我看着你与其他人言笑晏晏,唯独对我客套非常,心中有多难捱……大抵比我现在还要难捱。”
何昭君感觉到小腹处有什么东西产生了变化,顿时不敢再挣扎,咬咬手指,继续趴在文子端胸口,感受着随着他说话声音传来的震动。
大船一个颠簸,文子端坏心的将何昭君挪了个位置,两人要紧之处就此隔着衣衫贴合,惹得何昭君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半晌说不出话来。
“……难受。”何昭君梗了梗脖子。
他伸手掐了一下何昭君的脸蛋,只觉得她的脸颊宛如水蜜桃,粉嫩可爱,怎么看都看不够。
文子端凑近何昭君耳边,神情缱绻,可话语却半点不留情面:“你误会我有意接近你,将我的一片真心丢在地上踩,我可比你难受的多,你给我老实受着。”
何昭君被他撩拨的头晕眼花,这会儿只能咬着手指,诺诺连声:“其实……其实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