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惊鸿被太子的一句“本宫的女人”给打动了,她上前环住太子的腰,“有太子的这句话就够了,就算臣女再被大姐姐打都值得!”
太子也搂住了月惊鸿的细腰,“那月静好是个心胸狭隘的,你现在莫要和她对着干,待……以后你再报今日之仇!”
待……以后?这意思是不是就是说太子要迎自己为妃?月惊鸿抬起头,用满含深情的眼神看着太子,“真的吗?”
太子赶紧点头,“当然是真的!这次和月静好退婚就是母后的意思!”
“皇后娘娘也同意了?”
“母后绝不会允许一个作风败坏的女子做本宫的太子妃!只是……哎……母后心中已有太子妃的人选……”太子有些无奈的说道,可听到月惊鸿的耳朵里就好似已经到自己手里的鸭子又飞走了。
“那臣女该怎么办?”月惊鸿用力的搂住太子的腰,那隐忍的哭声让人不得不心疼。“臣女的姨娘就是妾,所以臣女明白给人做妾的苦楚,所以臣女不想做妾,不想看太子妃的脸色过活!”
“本宫也和母后说过了,可你也知道,本宫是太子!太子妃一定要是个能帮助本宫的人……母后考虑了许久……”不等太子的话说完,月惊鸿就急急的说:“臣女也能帮助太子!这一月臣女并未有片刻的放松,现下臣女已经想到法子如何除掉二皇子了!”
“那是本宫的弟弟,惊鸿莫要胡说!”太子语气有些渐冷,可月惊鸿却循循善诱道:“自古哪个皇帝不是踩着同胞兄弟的白骨登基的?太子仁慈,爱护弟弟,可太子怎能保证二皇子不那般想?要是二皇子先动了手,太子可就被动了!”
太子被月惊鸿的话给惊到了,“不会的,二皇弟不会那般做的!”
“太子忘了前一阵河坝贪墨之事了吗?如果二皇子没有那份心,他为何会冒险?”月惊鸿看着优柔寡断的太子,心里有一丝失望,自古帝王多无情,像太子这般,恐难成大事!不过这样也好,太子不作为,才能让自己掌握更多的权利!
太子想了很久,才叹了口气,“就依惊鸿的吧!”
月惊鸿这才松了口气,她要是办成了这件大事,皇后才会看得上自己,就算不能立刻封妃,也算是成功了一多半了!
二人又互诉了一会儿衷肠,月惊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来人!”月惊鸿一走,太子的脸上哪还有刚才的温柔缱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煞气。
一名黑衣人应声而落,单膝跪地,“属下在!”
太子把刚才月惊鸿给他斟的茶倒在地上,“严密监视二皇子府,只要二皇子一出府,就去通知月惊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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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就在月惊鸿回府的路上看到了独自一人在万金香里看胭脂的范容华。月惊鸿让车夫停下马车,也去了那胭脂铺。
走近范容华的时候,就听范容华正在问小丫鬟她用哪个颜色适合,小丫鬟只是个下人怎敢给主子出主意,便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范容华刚要发作,就见一只纤纤玉手拿起一盒浅粉色胭脂,“这位小姐皮肤白皙,涂这盒最适合!”
范容华看月惊鸿穿着搭配不俗,便对月惊鸿的话信了几分,让小二把那盒胭脂包了起来。“这位小姐是?”
珍珠行礼,略有些得意的道,“我们小姐是月府的二小姐月惊鸿!”
范容华虽没见过月惊鸿本人,但对月惊鸿的事儿可是知道的不少,“莫不是在凤卓书院交白卷的那个月惊鸿?”
月惊鸿心里把范容华骂了个遍,这个人会不会聊天?可脸上却带了一丝惋惜,“哎,都怪小女身子不好,才会……”说着还用丝帕沾了沾眼角。
珍珠赶紧扶住月惊鸿的胳膊,“二小姐怎的到了此时还在给大小姐做脸?明明是大小姐妒忌您的才华,不想让您夺了她的风头,才会在那日的饭食里下了药……”
月惊鸿有些惊慌的抓住范容华的胳膊,“这位小姐莫要听这丫头胡说!是小女自己身子不争气,怪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