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众官员三三两两的结伴去上朝,在看到月瀚文时,众人脸上就露出来几分尴尬和同情。
月瀚文不明所以,还傻呵呵的与他人说笑。
早朝上
太子一党向老皇帝上奏,“启禀皇上,臣要参都司苏志威不顾人伦,明目张胆的在花船上与男子行那龌龊之事。”
此言一出,众朝臣哗然,就连老皇帝都感到难以置信,“爱卿所言当真?”
另一名官员立即出言,“回皇上,臣可以为他作证,那日是花船会,臣带着妻女就宿在船上,这事儿……臣是亲眼所见。”
月瀚文大吃一惊,苏氏的哥哥出了这样的丑事,他肯定也跑不了,怪不得刚才同僚们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老皇帝大怒,“一个是苏志威另一个人是谁?”
众人都不吭声,纷纷把目光看向月瀚文。
月瀚文以为他们是顾及自己与苏志威的关系不好开口,所以就义正言辞的站了出来,“诸位不用顾及他人,照实说就行,本官断不会因为血脉亲情而罔顾礼法!”
燕立渊啪啪拍了几下掌,“既然月丞相这般铁面无私,你们就把那人的名字说出来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而没人吭声了。
老皇帝被吊的不上不下的,实在是等不急了,就指了一个官员,“你来说!”
那官员看了一眼月瀚文,眼里露出的满是同情,“回禀皇上,那人是……是……”
老皇帝最看不惯这人吞吞吐吐的,便狠拍了一下龙案,“快说!”
“是月丞相独子月天鸿……”
什么!这名字好似晴天霹雳,震的月瀚文头脑发蒙,差点站不住脚。“你胡说!鸿儿为人谦逊,品行端正,断不会做出那等下作之事!”月瀚文怒斥完那名官员以后,就重重的跪在地上,“皇上,他这是污蔑,请皇上明察!”
老皇帝也不相信,下意识的去看燕立渊,见燕立渊并未说话,就又问那官员:“你可是亲眼所见?”
那官员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启禀皇上,这都是臣亲眼所见,其他大人也可以为臣作证!”
有几个官员也纷纷跪在地上,为彼此作证。
这下月瀚文彻底傻眼了,如果只是苏志威,他大可以休了苏氏保全自身,可此事要是牵连到了月天鸿……月天鸿可是他的独子啊!
老皇帝勃然大怒,“来人,把他们二人带上来!”
等待的过程十分漫长又短暂,当苏志威和月天鸿碰面的时候,他们就知道那事暴露了!
老皇帝和月瀚文看着走路别别扭扭的月天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皇帝平下怒气沉声问道。
苏志威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启禀皇上,那日是有人陷害我们二人,请皇上明察!”
“哦?陷害?你可有证据?”老皇帝看向苏志威,心里也希望苏志威是被冤枉的,朝中官员传出此事,他这做皇帝的脸上也无光。
“这……”苏志威一下子噎住了,他总不能说原本要算计的是月静好吧……
月天鸿见苏志威不说话,他就自作聪明的辩解道,“本来是月静好宿在那屋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变成了……”
月瀚文一听此事和月静好有关,顿时怒火冲天,“皇上,定是那个不孝女陷害天鸿,请皇上明察!”
老皇帝还没发话,燕立渊就阴测测的笑起来了,“哦?月丞相是从何认定是月小姐陷害月公子?”
月瀚文这才想起,月静好身后还站着一个九千岁,一时有些懊悔,可他丞相府只有月天鸿一棵独苗,他可不能让月家绝后!“臣那大女儿向来是个心思多的,她看臣偏爱天鸿,所以就想出来这个阴损的法子对付天鸿!”
燕立渊不理会月瀚文的说辞,“来人,传月静好。”
月静好早就在宫门外等候,所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月静好就来了。
燕立渊也有一月未见月静好了,此时的月静好就像变了一个人,丝毫看不出从前又小又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