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偷马贼的忐忑不安,而康以诗和云吞店的老板则气定神闲的,康以诗也希望案件可以快点结束,自己可以早些出发,不想让别的事情耽搁自己太多时间。
等了一会儿的他们,终于等到穿好官服的县太爷。穿好官服的县太爷有种别样的帅气,俗话说得好,好看的人穿什么都会显得好看,就算套一个烂麻袋在身上也会好看,不好看的人就算穿仙服也不会好看。
肃静的公堂,头顶着“明镜高悬”的扁额,县太爷走到公堂上面坐了下来,他身后跟着一位应该是师爷,,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两边各站着五个人。随着县太爷坐下来,县太爷拿起惊堂木一拍,一声脆响,两旁的衙役大声喊道,“升堂!威武!”衙役话喊完,县太爷再次拍响手中的惊堂木,脸色肃穆,身上的威严之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瞬间众人都有些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安静极了。
“下面站着是何人?所谓何事?”县太爷寻例说了一句开场白。
康以诗和云吞店老板还没来得及反应,而偷马贼已迅速做出反应,他双膝下跪,朝着县太爷就跪拜行大礼,呼天喊地的大声说了起来,“尊敬的县老爷,我叫李小三,我的马儿前些天不见了,今天我终于在市街上找到了,就是他,这个又矮又小的家伙偷的,我想把马要回来,他和这个云吞店的老板非说我是偷马的那个,天呐!我真的是太冤枉了,那明明就是我的马,他们非得说是这个矮小家伙的马,天地可鉴啊!他们一起来冤枉我啊!刚才相信你们也都看见了,马儿乖乖的就跟我走了,如果不是我的马它会跟我走吗?你们说的是不是这个理,我说得有没有错?请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还我一个清白啊!”此时的李小三知道自己已没有退路,只能死咬住牙关,死也不能承认是自己偷了他的马。
这时候围观的群众听了偷马贼的一番话,都认为有道理,都议论纷纷了起来。这时候有一个围观群众开口说话了,“对啊!刚才我看到那个马乖乖的跟他走了,如果不是他的马,马怎么可能会跟他走,肯定是他的马马才会跟他走的,所以他们两个绝对是偷马的!”那个人刚说完,一番话就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散开,瞬间围观群众说的更大声,议论也更厉害了。而李小三听到他们都为自己说话了,不禁心里洋洋得意起来,他朝着康以诗嚣张嘲讽的笑了笑,仿佛就快看到胜利的曙光在向自己招手了。
而康以诗却不以为然,是白是黑待会便知道,现在有多嚣张猖狂,待会就会有多后悔,她等待着他被啪啪打脸的那一刻。
县太爷看着瞬间热闹起来的公堂,顿生不悦,脸色一沉,用力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大声说到,“请保持肃静,公堂之上不可喧哗!”众人一听瞬间安静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而李小三听到惊堂木的声音,再看到县太爷不悦的表情,瞬间怂了,马上低头,顺耳低眉,不敢再做什么小动作。
县太爷满意的看着安静下来的公堂,脸色才好看些,不再那么难看。他看向康以诗,“你们又是何人,报上名来!他所说的是否又是事实?”县太爷看向康以诗他们问道。
康以诗和云吞店老板跪了下来,朝着县太爷行礼跪拜,然后挺值腰板。康以诗先开口说道,“我叫康以诗,叩见县太爷!他说的全是慌话。我是外地人,今天刚好经过这里,便在这位老板摊位上点了一份云吞,才吃了几口,这个人就想偷偷把我的马给顺手牵羊,结果却被云吞摊的老板发现,没想到这个人不知道害怕逃跑,反而倒打一耙说我偷了他的马。太好笑了,我今天是刚从这里经过的,平生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也从没有在这个地方逗留过,何来的时间,何来的地点偷他的马。如果你们都是在本地人,长居于此地,应该对于我都是很陌生的,我就想问问在场的各位你们可否都见过我,更甚至说对我有过一面之缘?”康以诗转头面向围观群众,然后他们看了看,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情况很明确,大家都表示没有见过她。
而李小三听到此却不乐意了,“我不同意,不代表没见过就不代表没有出现过啊!你可以偷偷的在晚上出现去偷我的马的啊!”众人一听似乎觉得也有道理,都不约而同又都点了点头。
这时康以诗却笑了,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你的脑子有问题就不要说话,我晚上偷偷出现把你的马偷走,然后大白天又光明正大的牵着你的马,招摇过市的让你给碰见,然后还让你给抓住?你当谁都和你这般愚蠢没脑子吗?”康以诗的话,让众人一听瞬间哄声大笑,笑声充斥着公堂,久久静不下来。而县太爷一听也觉得很好笑,嘴角上扬,一直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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