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修见李泰吓的胆战心惊,就笑着说道:“不用怕,为师不会平白无故的打你,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些不服,认为我是个只会奇技淫巧的骗子。”
“没有没有,先生,青雀不敢。”李泰吓的赶紧摇头。
庆修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继续道:“力能抗鼎不足为奇,一步飞天同样也不厉害,厉害的是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李泰瞪大眼,不可置信道:“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庆修不屑道:“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修渠铺路、开山填海、福泽万民、兴国立邦,让百姓吃饱穿暖,让百姓出门方便,让幼子有书读,让久病者能就医。”
“以上,哪怕完成其中一件,那也是流芳千古的大功德,青雀,百姓其实很容易就满足,只要你给他们吃饱穿暖,只要你不压榨他们,他们就会安安稳稳的当一滴载舟的水。”
李泰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明白。
李渊却是问道:“何意?”
庆修感叹道:“以民为本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更要爱民如子才行,君为轻,民为重。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便是为何要让百姓过好的精髓所在。”
李渊眸中精光一闪,他当然能听出这句话的含金量。
李二也是在晚年的时候悟出的这句话,不过却被庆修剽窃了。
穿越就是好,不仅可以娶多个美娇娘为妻,还能到处剽窃文学瑰宝用来装逼。
天色已晚,或许是困了,李泰揉着眼睛说道:“爷爷,孙儿困了,想回去休息了。”
“好,冯飞,你送青雀回去休息吧,老夫再和庆修聊会儿。”
李泰跟着冯飞,发现手里还拿着一个羊肉串,可实在是吃不下了,就往旁边一丢。
庆修眉头一皱,呵斥道:“回来。”
李渊也被吓了一哆嗦,吹着胡子道:“乱叫什么?差点吓死老夫。”
李泰疑惑道:“先生是在叫弟子吗?不知先生何事?”
庆修拿起一条戒尺说道:“过来,伸手。”
李泰一哆嗦,害怕的开始退缩。
李渊不悦道:“平白无故的你拿戒尺作甚?瞧把我家青雀吓的,让你打他是因为他有错才打,不是让你随随便便打的,你最好给老夫说出个要打他的理由。”
庆修说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浪费粮食可耻,你还不知道你错哪儿了?”
李泰看了眼被丢掉的羊肉串,急忙跑过去捡起来在身上擦了擦,两口就给吃下肚。
“先……先生,我吃完了,这下不用挨打了吧?”
“行了,既然知错,那就下不为例,以后可不要浪费粮食了。”
李泰拍着小心脏离开了,倒是李渊对这首诗赞不绝口,甚是喜欢。
三勒浆虽然勉强只有三十度,但喝多了也是会醉的,不仅李渊是被架着走的,庆修走起路来也是一步三晃,要不是玉娘架着他,早就不知道飘到哪了。
玉娘将庆修扶到床边,贴心的帮忙脱掉鞋子和外衣,然后期盼的望着他。
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据说男人喝醉了就会胡来,爵爷也喝醉了酒,一定也会胡来。
但是庆修并没有,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就呼呼大睡。
玉娘无奈的叹了口气,就默默的守在床边。
翌日一早。
庆修醒来之后,就发现玉娘坐在椅子上,趴在被子上没睡醒。
晃了晃玉娘,她这才悠悠转醒,见到庆修起来,她慌忙起身道:“老爷,您昨夜喝醉了,我不放心就在这守着,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我去打水。”
玉娘转身就要去打水,却被庆修一把拽过去,玉娘惊呼一声,就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床上。
庆修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表情戏谑道:“玉娘,你是不是喜欢我?”
玉娘顿时脸色通红,磕磕巴巴的辩解道:“没……没没有。”
“那你长得丑不丑?”庆修问道。
玉娘羞涩而茫然的摇头道:“我也不知我长得是丑还是美。”
庆修笑道:“那你觉得,你在我的想象中,是丑还是美?”
玉娘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庆修低声道:“你听说过瞎子摸象吗?”
“没,没有。”
“那你听过摸着石头过河吗?”
玉娘慌乱的点头:“嗯,听,听过。”
庆修说道:“你不知道自己长得是丑是美,而我也看不见你是丑是美,既然你听过摸着石头过河,倒不如让我也摸一摸,你是丑还是美。”
“啊?什……什么?”玉娘此时脑瓜子嗡嗡的。
她何时被人如此调戏过,顿时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把衣服脱掉。”
“这,老爷,我……。”玉娘紧紧地抓着衣衫,酥胸都被自己的粉拳,按压的变了形。
庆修调笑道:“玉娘,你昨夜还故意将我的羊腰子丢在地上,分明就是想借机睡我,怎么现在害怕了?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不要睡我?”
玉娘挣扎着起身,然后慌不择路的跑出卧房,捂着发烫的脸颊在厨房里跺着脚。
她既害怕,又失落,甚至还怪自己胆小怕事,一点勇气都没有,白白错过爬上老爷床笫的好机会。
算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玉娘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苏小纯昨天又是一夜未归,庆修决定去城里探望一下原配娘子,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宅子,老实让娘子住客栈,有风险不说,而且卫生条件也堪忧。
吩咐铁柱驾马车,往车上装了一千多两金子,再带上玉娘和一队侍卫慢悠悠的朝着长安城出发。
车棚子里,玉娘虽然知道老爷是个瞎子,但还是不敢去看他,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因为这些天相处下来,玉娘深知一点,不管自己做什么,老爷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庆修嘴角勾起,压低声音道:“玉娘,你的心跳很快。”
“有,有吗?”玉娘俏脸红扑扑的,赶紧把手放在心口感受了一下,果然跳的好快。
见她如此模样,庆修调笑道:“你是不是很紧张?”
“没有。”玉娘倔强的咬着唇角,但绯红的脸色却出卖了她。
想起那一夜的口嗨,庆修顿感身上有些燥热,深吸口气道:“过来。”
玉娘乖巧的挪了过去,她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
玉娘娇躯一颤,玉面娇羞,羞涩中带有一丝慌乱的左右顾盼:“在,在这?”
“对,就在这。”
这多刺激?
玉娘轻咬唇瓣,眸子里宛如一汪春水。
上次因为错失了一次机会,她都责怪了自己好几天,这次仿佛是鼓足了勇气。
不仅鼓起了勇气,还鼓起了嘴。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
玉娘呜的一声,瞪着纯情到毫无杂质的眼睛,睫绒颤抖,表情无辜。
见此场景,庆修心中暗骂一声作孽,人家玉娘不仅眼神清澈无暇,就连表情都清纯可怜,突然让庆修有了一种强烈的负罪感。
不过还好,玉娘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而是娇柔的脸颊红扑扑的,始终低头不语。
不是不好意思开口说话,是根本开不了口。
等玉娘善后工作完毕,庆修才掀开帘子,此时已经抵达了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