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吹啊!要不然呢?给幸运让它玩?”
余阜对着卢成阳眨了眨眼,一脸的坏笑。
“好好说啊!我打人了。”
卢成阳撸了撸袖子,朝着余阜挥了挥拳头,一副你别忽悠我的样子。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余阜卖了个关子,也没说明白他要干什么?
但是卢成阳也不傻,他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便朝着余阜试探性的问道。
“待会儿又打算给我们露一手?稀的?”
听见与卢成阳的调侃,余阜一脸的黑线。
“露一手就露一手,还稀的,多恶心啊!”
“你不是喜欢常说漏一手吗?“
卢成阳狡辩的看着余阜,一副无辜的样子。
“好了,不跟你吹牛逼了,待会带着你出去逛逛,看看外面的风景,顺便让你体验一下放羊的感觉。”
余阜也不继续再跟卢成阳逗闷子了,要是再吹下去,两人估计能吹一天。
余阜想就这么完了,但是卢成阳可不这么想,他贫嘴的瘾还没过完呢,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他又补了一句。
“好家伙,合着你想把我往幸运的方向培养是不是?”
“你小子啊!”
余阜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的无语,接着,兄弟两人就笑了起来。
这时杨玉珠和李梦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余阜和卢成阳正聊的开心,也没有去打扰他们,自顾自的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来聊起了天,看杨玉珠的笑容,两人似乎聊的还挺高兴的。
余阜瞅了一眼杨玉珠旁边的李梦,又瞅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卢成阳,脸上罕见的露出了贱兮兮的表情。
他看着卢成阳,朝着李梦的方向努了努嘴,一脸的八卦之色。
“哎,你俩啥关系?”
余阜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卢成阳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但他顺着余阜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后瞬间就明白了余阜的意思。
有点心虚的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卢成阳的眼睛不自觉的往李梦的方向瞟了一眼,开始糊弄面前的余阜。
“什么啥关系?就那种上司下属的关系啊!她是我爸给我派的秘书,常年在国外,刚好这次她熟悉这里,就把她带过来了。”
虽然卢成阳看起来没问题,但是余阜本身就是个人精加曹贼,两世为人的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卢成阳的这点小把戏能骗过他?
一脸狭促的看着卢成阳,余阜开始了他的恶作剧。
“真的?”
“真的。”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说了。”
“那你们晚上睡一间屋子。”
余阜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卢成阳的反应。
让余阜没有失望的是,卢成阳一听这话果然就急了,当即放下手里的水杯开始四处打量起余阜家里的布局。
“这怎么能行呢?你家应该有空屋子吧!”
“没有,就三间,我和我媳妇一间,我闺女一间,还剩一间。”
卢成阳被余阜的分配方法整得有点反应过来,看着余阜的脸有点不知所措,同时也开始曲线救国。
“不是,你闺女这么小,你就让她单独睡?”
“对啊!小孩子虽然小,但是也要学着自己一个人睡啊!”
“不能你们一家三口睡吗?”
“不能”
余阜果断的摇了摇头,说出了一个让卢成阳有点无语的理由。
“我和我媳妇晚上有事,不能被人打扰,或者打扰别人,尤其是我闺女。”
目瞪口呆的卢成阳看着余阜,一副完了的表情。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余阜和杨玉珠晚上要干啥。可是家里来了客人不应该容忍一下吗?谁家这么招待客人啊!
经过刚才的拉扯,余阜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卢成阳和李梦之间绝对有事。
按照卢成阳以前的性子,余阜说出刚才那个提议肯定会拍手叫好的,可是现在却跟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事情打死卢成阳余阜都不信。
“那我睡沙发算了。”
卢成阳似乎是认命了,找了一个别的方法,看的余阜好笑不已,心想你小子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就在这时,在屋子里面午睡的囡囡迷迷糊糊的抱着小毛走了出来。
还没等杨玉珠起身,卢成阳面前的余阜就到了囡囡的面前,速度快的让人惊讶。
“爸爸”
小家伙似乎还没睡醒,有点起床气,抱着小毛依偎在余阜的怀里,闭着眼睛在他的肩膀上蹭,看起来跟个小猫咪一样可爱。
“睡醒了?”
“嗯嗯。”
“那我们去洗漱好不好啊!”
“好,”
余阜对囡囡宠溺的样子看的旁边的卢成阳和李梦一愣一愣的,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们以前都在网上看余阜如何宠妻,如何宠娃,但是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杨玉珠早就已经习惯了余阜对囡囡的好,所以很平静,只是面上带着温馨的微笑,看着往洗漱池走去的父女二人。
虽然囡囡并不是余阜亲生的,但是余阜真的实现了他的诺言,把囡囡当成了他的亲生女儿对待,两人的关系好的有时候都让她嫉妒。
等囡囡洗漱完后,余阜给小家伙穿好衣服,然后就带着杨玉珠和卢成阳李梦三人在外面浪了起来。
不得不说是,有时候在钢铁丛林里面待腻了,出来看看大自然真的会好很多。
不光是卢成阳和李梦觉得这里的风景很美,就连在这里呆了一周的余阜和杨玉珠都觉得这里的环境很舒服。
小毛这个小家伙更是欢喜,直接在草地上撒起了野,囡囡怎么追都追不上,气的囡囡站在原地,用小手叉着腰看着小毛,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这种情况在远处的幸运跑过来后就结束了。
小毛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两三倍的庞然大物飞快的跳进了囡囡的怀里,就好像知道囡囡的怀里安全一样。
带着幸运转了一会,几人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就连幸运这个羊倌也不去放羊了,只是远远的瞅一眼牛羊群,看没有什么异常后就跟着余阜他们趴了下来。
“给你们吹个曲子。”
余阜对着几人笑了笑,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他让卢成阳带来的陶笛,轻轻的放到嘴边吹了起来。
在杨玉珠和李梦的眼里,他,余阜,夏国最年轻的音乐大师,现在要放大招了。
在卢成阳的眼里,卧槽,渔夫这货又要开始装逼了。
看着远处山上的风景,余阜缓缓的开始吹了起来,一丝丝柔和的声音也随着余阜的动作从他手中的陶笛里面飘了出来。
蓝天,白云,高山,草原,牛羊,还有稀稀落落的野花和零零散散的房屋,在这异乡组成了一幅让人心旷神怡的油画。
但是让人有点奇怪的,是从余阜手中陶笛里面传出的声音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快乐,甚至有一些悲伤的意思。
余阜在这一刻,好像把他内心掩埋的情绪通过这只陶笛抒发了出来。
曲子中有浓浓的思念,悠远的回忆和苦涩的乡情,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虽然无法形容,但是让人的心情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