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苘,我是你老子,你照顾我天经地义,不然我就进城找你,你看着办,二十万,一分也不能少。”陈胜利翘着二郎腿抽着从集上买来的用烟纸卷的烟叶。
“呼……”吸了一口听见陈苘松口他又换了一副嘴脸,“好闺女,本事真大,赶明你大姑她们来你爸我也长脸。”
陈苘又应付了几句挂了电话。
她打开水龙头把凉水泼在自己身上,抽了张纸把脸擦干走了出去。她走后,刚才那个在茶水间的女人走了出来,神态淡然,洗了把手紧接着走了出去。
出去后就和几个小姐妹说了自己在洗手间的所见所闻。
同事听了一片唏嘘,没想到陈苘平日里对谁都温温柔柔的,竟然对自己的父亲发脾气,有几个人和陈苘不对付甚至还发了帖子暗暗地讽刺陈苘嫌贫爱富。
“我也是随口一说,大家听听就好了。”身材高挑的女人喝了口茶,拿起手机回了工位。
夜幕降临,窗外的夜空中几个小星星躲进了云层里,一会儿进一会儿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彻底地躲在云里不出来了,云朵也泛着淡淡的粉色。
许朝瑾穿着浴袍进了洛窈的房间,洛窈抱着她的狗狗大抱枕缩在床头,“你、你别过来,谁让你擅自开我房间的门的。”
“这是我家,这是我的房间,当然也是洛洛的。”许朝瑾故意把浴袍敞开了一点儿诱惑着洛窈,“洛洛,过来,抱枕有什么好的。”语气有些吃味。
他走到床头把洛窈手里的抱枕扯开,换自己让她去抱,洛窈感受到许朝瑾的腹肌,心里默默点评,身材不错。
“洛洛,还记得办公桌上答应我的事儿吗?”许朝瑾的指腹慢慢地划过洛窈的小腿。
洛窈摇了摇脑袋,眼里满是拒绝,“不记得了,朝朝,不准欺负我,好不好?”
殊不知在许朝瑾眼里更是添了一把火。
“洛洛,乖。”许朝瑾一步一步地蛊惑像是击垮了小奶猫对他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徐徐图之。
耳尖被咬住,洛窈狠狠地踢了一脚许朝瑾,娇嫩的脚踝被男人抓住,男人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浅尝辄止后直/奔/主题,她无路可逃,只能被迫成为他的座/上宾。
洛窈狠狠的将手指甲嵌入许朝瑾的背,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脸颊上,眼里雾气氤氲,唇瓣被吻的红肿,泛着潋滟的水光。
一副泼着红墨的花鸟画已然成型。
洛窈被折腾的全身像是痉挛了一样。
看着在一旁帮她写文的男人,她背过身去,男人瞥了一眼,眸色深沉,将最新章节“过火”发布出去后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
过火——男女主认清自己的心,交付……
而我们这个位面的男女主此时正在一家酒店,陈苘在心里做了好久的挣扎才决定献身,她必须要有一个砝码,她爸那里还有个大窟窿要填。
“苘苘,你后悔吗?如果后悔你可以现在就离开。”司阑从浴室出来看着坐在床边羞涩的女人。
这将会是他第一个女人,但绝不可能是最后一个,他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给别人。
陈苘咬着唇,点了点头,欲拒还迎,“我愿意,阑哥,我喜欢你。”
司阑从酒店的抽屉里拿出一盒tt,打开。
灯被关上,只剩下透过窗帘洒进来的光。
男人动作/粗/暴
陈苘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夜渐深
……
早上洛窈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她试着起身,手指微曲,懒得动了。
疼的她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她拿过手机看着,这才注意到因为自己的皮肤很娇嫩,胳膊上都是印子。
她闷了一口气,把地上的狗狗大抱枕扯到床上,接着睡。
“洛洛,起来了,中午要去马叔那儿吃饭,乖,先起来洗漱。”许朝瑾站在床边看着闭着眼说“好”的小奶猫。
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洛窈光滑的肌肤与布料摩擦,洛窈醒了,声音沙哑,像是被烈火灼烧后一样喉咙生疼,“别、我这就起床。”
洛窈噌的坐了起来,许朝瑾背过身去,洛窈见许朝瑾背过身,这是她生平最快穿好了衣服。
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像被人虐待了一样,她只能换上了长袖长裤,裹得严严实实的。
“洛洛,怕你害羞所以我转过身去了,不过洛洛以后总归要适应的。”许朝瑾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下转过身来,嗓音懒惰而性感,像从亘古不息的泉眼里冒出来的泉水一般,沁人心扉。
洛窈像是不肯认输,双手抱胸,“我适应能力很快的,该、该适应的是你,大尾巴狼。”
“好了,不闹了,快去洗漱,都快十点了,收拾好咱们就出发。”许朝瑾曲起手指敲了敲洛窈的脑袋,一声轻笑。
到马顺风家楼下的时候马顺风正提着他的鸟笼坐在小马扎上逗鸟。
“哎吆,丫头,来就来,拿这么东西干什么?见外了啊!”
许朝瑾帮马顺风提着马扎和鸟笼跟在后面,还没到楼上就听见楼道里骂骂咧咧的,“谁啊,那个恶作剧的,幸好老娘没心脏病,要不然让你给我吓过去了,孙子,让我逮住你老娘扒了你的皮!”
纸盒子撞击地面的声音格外响。
洛窈一行人上去的时候,洛窈和马顺风对视一眼,这不是她之前住的房子吗?
她捡起地上被人踩扁的快递盒。
拆开。
一个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的娃娃,血色眼珠子在外面挂拉着,披着白衣,身上插着一支笔,还有一个带着血字的布条,上面写着:文笔烂的一批,别写了,恶心。——桃夭。
她看了看,找好角度,十分娴熟地拿出手机对着自己和娃娃拍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