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京路上捡来的秘籍已经练完。
杨青易的武功已经达到三品中期。
看着在院中练剑的杨青易,翠环惊讶不已。
竟有人如此年轻就达到了这样高的武功水平。
如果让她知道杨青易练武还不到一年,恐怕她会惊掉下巴。
“杨公子,现在已经买不到您没看过的书了,什么种类的都买不到。”
翠环脆声道。
杨青易叹了口气。
看书太快也有烦恼啊。
……
京师南城门附近。
佟光仕一大早就在这附近转悠,生怕一不小心错过了严居的马车。
严居是吏部严侍郎的儿子,佟祐年前已攀上了严侍郎的大腿。
佟光仕拍马屁功夫一流,和严居很快混在了一块。
佟光仕在南城门附近焦急的等了两个多时辰。
中午的时候,才看到严居的马车进城。
严居坐在马车中,眼窝深陷,眼皮呈现暗黑色。
看样子是操劳过度。
他抚摸着手边精致的箱子,这箱子里都是他在外游玩时,给柳曼精心挑选的礼物。
“以前挑选的礼物,柳姑娘都不喜欢,这次我精心挑选了这么多,一定有柳姑娘喜欢的。
哈哈,如果柳姑娘喜欢,到时候会不会和我说话呢?会不会对我笑一笑呢?”
严居看着箱子喃喃自语,脑海中幻想着柳曼的婀娜身姿,以及柳曼对他笑靥如花的样子。
“少爷,严公子的马车,快看。”
小厮欢呼雀跃。
佟光仕忙拐入旁边街道,再向这边走来,制造一个偶遇的假象。
“呦,严兄,今儿回来啦。”
佟光仕走到严居马车旁,高声打招呼。
严居听到佟光仕的声音,让车夫停下马车。
他掀开车帘向外看去。
“是光仕啊。”
严居下车,和佟光仕走进一家酒楼雅间。
“严兄,在外游玩的如何?”佟光仕笑容满面。
“还不错。”
严居抬了抬他黑黑的眼皮道。
“最近我不在京师,京师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严居顿了顿问道。
佟光仕正在思量着怎样将话题自然的引导到杨青易身上,没想到严居主动起了话头。
“有趣的事倒是没有,云来茶楼前几天倒是有一场热闹。”
佟光仕斟酌道。
“云来茶楼?”严居听到云来茶楼,立刻来了精神,“和柳姑娘有关?”
“嗯。”佟光仕点点头。
“快说快说,柳姑娘怎么了?”
严居顿时急不可耐。
“我当时也没有在现场,只是后来听说,听说柳姑娘亲自给一个叫杨青易的读书人泡茶,倒茶,对着那个读书人笑靥如花,还邀请那读书人单独进她自己的房中聊聊。”
佟光仕一边说,一边认真观察严居的反应。
严居先是一阵错愕,接着脸上隐隐的有怒气迸发。
“你说的可是真的?”严居不可置信道。
“千真万确,当时茶楼中很多人都看到了,现在传的满京师无人不知,严兄你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佟光仕信誓旦旦。
“不过,那杨青易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时没有去柳姑娘的房间,他说下次有时间再找柳姑娘聊。”
佟光仕补充道。
严居脸部明显开始涨红,连他暗黑色的眼皮也有了些许红润。
“我听说,柳姑娘笑起来的样子简直太美了,当时云来茶楼大堂中看到柳姑娘笑的人都呆住了,一时间都不会说话了。
柳姑娘说话的声音也好听至极,京师中最出名的歌姬也没有那样动听的声音。”
佟光仕眼神中显露出几分向往。
他听着严居越来越大的呼吸声,知道他的怒火在不断攀升。
决定继续添火。
“如果哪天能让柳姑娘对我笑上一笑,给我倒一杯茶,我这辈子也就无憾了。”
严居此时双目已是赤红:“杨青易是什么人?”
“是江北乡试解元,进京参加会试的考生。”
“此人和柳姑娘是什么关系?”
严居想到柳曼对着别的男人笑的样子,胸中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不得而知,这杨青易是个不好惹的主,前些日子我在他手上还吃了大亏。”
佟光仕决定主动将此事说出来,此事很多人都知道,现在不对严居说,回家以后他也一定会知道。
到时候,严居恐怕会怀疑我用心不良。
知道我借他来收拾杨青易。
如果因此丢了严居的信任,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你跟他有过节?”严居蹙眉问道。
“不算是过节,那日我去了一家茶楼,刚进去就发现我祖父给我的玉佩丢了,因为那玉佩对我来说太过珍贵,茶楼掌柜的便提议让茶楼伙计在大堂中找找。
结果,伙计找到杨青易身旁时,在他桌子下面看到了一块玉和我的极为相似,我便误以为那是我丢的玉,误会了杨青易。
结果就遭到杨青易的一顿谩骂,还说他是我爹。”
佟光仕说的委屈巴巴,仿佛自己无辜至极。
“岂有此理,此子欺人太甚。”
严居怒道。
“我要走,杨青易不许,伸手就要打我,正好把我身上的一些用具抖落在地,你知道,那些都是和女子一起用的……我最近在京师已经完全抬不起头了,都是因为杨青易。”
佟光仕垂头丧气,满脸颓废。
佟光仕一说和女子用的用具,严居当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那些东西他都有,而且更丰富。
想到那些东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严居对那种屈辱感同身受。
“此子当真可恨至极,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严居此时对杨青易这个未曾谋面的人已经憎恨至极。
佟光仕懦弱的摇了摇头:“家父已经让我不要再惹他了,我斗不过他。”
严居此时怒气正盛:“佟兄,切不可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一起收拾他。”
佟光仕眉头一跳,心中欢喜至极。
成了,严居上道了。
但他脸上还是尽量维持着沮丧的神态:“这……这……严兄,要不然就算了吧,这杨青易不是个容易拿捏的,特别是他那张嘴,恶毒至极,别到时候惹得一身腥。”
严居冷笑一声:“我还真不信这个邪,看我怎么撕烂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