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从他脸上看出了怀念和愉悦。
她是不是能大胆猜测一下,承墨喜欢的是以前的柳依依。
芙蕖继续套了几句话,承墨却不愿意多说了,既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
多呆无益,再去打探一下作者柳依依喜不喜欢承墨,想不想回家,事情就很明晰了。
芙蕖拖闷闷不乐的逾白离开了。
走在路上,芙蕖开始和逾白闲聊,“你说承墨喜欢如今的柳依依吗?”
逾白丝毫没有犹豫,斩钉截铁道:“喜欢!”
承墨喜欢上那个觊觎芙蕖的女人再好不过,他俩内部消化了,谁都别想再来祸害芙蕖。
至于承墨到底喜不喜欢,他管不着,他只会在芙蕖身上投注关心,他不在意其他人。
“真的?”她怎么不这么觉得,难道还是得男人了解男人?
“嗯。”再真实不过了。
……
逾白现在有安全感一些了,芙蕖现在对他远比对承墨要好要亲密。
婚事将近,逾白也越来越忙了,陪芙蕖修尔时间都比以前要少。
芙蕖倒是忙里偷闲,让人把柳依依给叫了过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美人比之前气色更好了,更美了。
柳依依一脸满足地看着芙蕖。
没人叫她来干什么呢?
难道是想她了?
还是想走剧情了?
来吧,让剧情来得更猛烈些,每天千万不要因为她是娇花就怜惜她!
芙蕖拿了一杯茶放在柳依依身前,这个作者柳依依的神情怎么总是有点难以言喻呢?
“柳姑娘可知今日我为何找你找你过来?”芙蕖开始说着套话。
柳依依拿了一条手帕捂在嘴边,可怜道:“我知道圣女大人觉得我配不上承墨祭司,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你不要拆散我们。”
她本来就是觉得美人的性格和原剧情里不一样,肯定不会走剧情,才加重了美人和逾白的性格属性。
三百八说,如果不按照设定的剧情走,这个世界就会崩溃,到时候这个世界的人都活不了,她也会葬身于此,再也过不上她柳依依的快乐生活。
加重美人的性格属性他们大概就会走剧情了,最后她再想方设法让美人假死……
她想法还挺好的,可惜……加重了性格属性也没什么用。
美人看着对承墨一点意思都没有,只喜欢那个舔狗,对她也没什么坏心思,反而见着她就躲。
她感觉这剧情线是真走不下去啊。
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美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而且逾白那个舔狗也是她写的,肯定对美人是一心一意的,美人会幸福的。
她怎么可能再设法拆散他们呢。
只能她一个人再勉为其难地走一走剧情了,唉……
再想法子吧,三百八也不知道咋了,最近屁话都不说一句。
“既然你这么说了,若是我不拆散你们岂不是就失礼了。”芙蕖又捡起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的傲娇模样。
柳依依正拿着手帕擦她不存在的眼泪呢,芙蕖的话一出口,她的手就顿住了。
美人还真有的有想法啊!
太好了,太好了,感觉自己不是在孤军奋战。
“承墨哥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最好识趣地离开他。”芙蕖开始表演。
“不会的,我和承墨两情相悦……”柳依依摇着脑袋,不敢相信,眼含倔强。
芙蕖沉默片刻,这个戏精也演不好自己的女主啊。
她怎么记得剧情里原来的柳依依是个很正常的人呢?
芙蕖一手掐上她的脖子,半眯着眼睛,“你最好识相点,难道在这里,你还想和我作对吗?”
柳依依要窒息了,美人下手好重啊,她不会要嘎了吧?
她的女主是一个擅医术、内心坚韧的女子,可不会武功啊。
柳依依从身上摸了一把迷药就往芙蕖脸上撒。
她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芙蕖也倒在了桌上,碰倒了桌面上的茶杯,茶水滴在木制地板上,滴滴答答。
柳依依忙向外面跑去。
听不见脚步声了,倒在桌面上芙蕖爬了起来,扶起倒了的茶杯,擦了桌上残留的茶水。
配合表演的她没有视而不见。
唉……本来还想制造一点情感问题的,奈何柳依依是个事业批。
看来作者柳依依心里是一点都没对承墨有意思,只想完成任务点。
她看呐承墨喜欢的估计也是原来的那个柳依依。
世界意识这纯纯瞎搞嘛。
她看世界意识才是在为承墨和柳依依的爱情路上设置障碍的吧,哪儿用得着她啊。
陪玩一下下吧,反正古代位面也无趣得紧,倒是可以看看世界意识能送什么大礼给她。
柳依依不见了,承墨收到一封信。
“承墨,我想用的脚步走遍苗疆的每一寸地方,给无力医治的病人解除痛苦,这里终归不太适合我,后会无期。”柳依依可以在纸上表达出她原女主的意志。
让她演却演不出来,终究她只是一个写手却不是一个演员啊。
隔行如隔山。
承墨看了信,附近他都找了,却没看见柳依依的踪迹。
他再一询问,就知道此前芙蕖找过柳依依。
虽然依依和以前不一样了,可他还是有些放不下,他想去找芙蕖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芙蕖的行为也奇奇怪怪的,先是来打探他是否心悦依依,后来又单独找过依依……
最后依依留下书信就离开了。
承墨使着轻功就往芙蕖的屋子去了。
来看芙蕖的逾白看见了和他一个方法的承墨。
好得很,承墨竟然敢偷偷来见芙蕖。
明知道芙蕖与他不日便要成婚,却背着他来。
难道承墨喜欢芙蕖?
逾白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想法,对啊,芙蕖这么好,保不齐承墨偷偷有了什么心思。
他提速拉着承墨,质问道:“你想做什么?”
承墨打一眼就知道狗弟弟在想什么,“没想干什么?找芙蕖问点事儿。”
狗弟弟发起癫来估计又得动手,承墨也不想让他在成亲之前破相。
承墨飞得老快,很快就落在了芙蕖门口,唤着人。
逾白也杵在门口警惕地看着他。
芙蕖把门打开,看见了两人,“承墨哥,进来吧。”她知道承墨为什么过了。
她同时也拉着逾白的手,把人拉进来。
她是知道了,臭长虫现在动不动就得生闷气,得她时常哄着。
不然他就越想越多,越想越离谱,直到把自己逼疯了。
敏感、多疑、玻璃心的小狗。
被芙蕖牵着,逾白立马心猿意马了。
芙蕖果然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