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是最禁不住考验的。
而高级智人的科技也是有限的——再怎么修改基因,都是在人类基因为蓝本的底子上进行修改。
更何况,高级智人们根本没有机会感受此等‘肆无忌惮’的诱惑。
长官级别以上才能观看。
博士级别以上,才有机会申请气泡房。
就这两点,注定了99.99%的高级智人不可能有王长官此等诱惑。
就好比,颜长官到了地球七号,她连行走在凹凸不平苍茫的长草上,都会平地摔跤一样——她缺少在这种地方行走的经验。
而扛住这种诱惑,也是需要经验的。
这和对实验成功的诱惑看似一致,却又有些不同,高级智人,尤其是做到了长官级别的他们,面对这种诱惑的能力,几乎为零。
且,王长官是男性、雄性。
雄性基因底层里本身就有着广繁衍的一面。
在扛住女性这种原始诱惑以及广繁衍的本能领域,他们几乎是一击即溃的。
为何科技中心至今没有发现呢?
其实是有苗头的。
每当地球1234567的末世来临,各个部门之间去地球上开会的时候,其实就有一些非长官、非博士的人偷偷溜出去,穿着隐形衣做一些违规的事。
但与王长官这种‘为所欲为’,还是不一样的。
他们有风险,被发现的风险,隐形衣破碎的风险以及时间限制。
而王长官则不同。
面对着如此巨大的诱惑且漏洞,他全身心都是放松的,面对着女团少女的反抗,他笑了起来。
高级智人的身体,比人类的身体是好许多的,足足个把小时后,他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这位十九岁的少女醒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第一次,只会觉得做了一场梦——毕竟,不流血很正常,骑单车、跳舞什么的,都会导致。
梦里,非常疯狂。
其实,王长官是可以做到完全无痕,让她连‘梦’都想不起来。
但……
男性基因里,有着极其强的征服欲。
他就要留下这场梦,偏偏要留下,这是证明了他来过的痕迹。
且时不时地,让她再做几次这种‘梦’。
他,喜欢这种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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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怎么睡着了?好累啊……”女团少女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
可低头看了看,却没看到自己有什么伤。
看向了房内的书桌那。
梦里,她被压制到书桌那。
又看向了门。
梦里,她整个人被撞到门上。
那么真实,真实到她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身体很痛。
有些疑惑,站了起来拉开门走向客厅。
目光落到了沙发那,她愣了愣,沙发上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但……
她快步走了过去,按照梦里的情况弯下腰,拿开上面的靠枕。
底下,有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的血痕。
很淡很淡,仿佛被人清洗过,却没洗干净。
少女倒吸一口冷气。
梦里,她就是在这失去了第一次,而卧室则是第二次、书桌……则是……
一只生物萤虫落在她前面,捕捉着她的任何一个微妙的表情。
而萤虫的后面,景象前,王长官正穿好了衣服,微笑着看着她,喉结上下动了动。
门铃响了,富商来了。
王长官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春风得意的男人,他不会发现的。
虽然会觉得阻力似乎小了点,红,也没有。
但,这个少女他调查过,的的确确没有和男人交往过,且整个过程下来,她的娇羞和没有章法的配合,是真的。
她以为她是第一次。
他也以为。
王长官忍不住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真是愚蠢的人类,而今天,又是开心的一天。
并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因为他们不过是试验品,而且从道德的领域来说,99.99%的高级智人都不能这么做。
他们用科学进化基因,让99.99%的人处于有序中,不会被爱情伤害,忠于彼此。
这就是科技的伟大,而这伟大是他们的努力工作才得到的。
那么,这么一点点犒赏,又算什么呢?
两分钟。
富豪问:“怎么样,我厉害吧。”
女团少女点了点头,“你好厉害……”
她的脑海里却浮现出梦里那个男人,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
王长官见状,笑了起来。
不过笑容还没落下,余光看了眼景象,只见此时的瑞凯尔依旧被扼制着,percy距离结束,还早着呢。
这么一比,他的脸沉了下去。
人类的身体和高级智人的身体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而高级智人的身体和兽化者的身体,也有着这不可相较的悬殊。
“如果兽化剂有短期的就好了,譬如就生效四十分钟,这样对身体的破坏应该是最小的。”他心想。
突然,脑海中叮咚了下。
对啊!
这不是最好的新的研究方向吗?!
从生物学的角度出发,让兽化剂起40分钟……不,15分钟就够了,就足够让人晕眩了。
这样,能避开五年便死亡的极大的副作用,又能带给高级智人无以伦比的快乐。
说干就干。
王长官疾步而出,一身清爽之后,他就要投入到繁重的研发中去,为高级智人谋取福利。
至于那个女团少女……
不过是压力之余,他消遣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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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其索站起来,看向了苍茫的草原,皱起眉头。
也不知怎的,踏入了别人的领土,他本就不想争夺的,但本能却让他不断地涌起一种欲望。
他,想拿下这片土地。
这片土地给他的感觉与其他地方不同,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这儿是地球末世来临后,第一个以兽化者为秩序、且成功地实现了秩序的地方。
海国,那儿可没形成秩序,否则也不会在后来的作战中,被白其索拿捏了。
但这不一样。
从上到下,运作都已经十分成熟。
“怎么了?”李彤之问道。
“没什么。”白其索摇了摇头。
他将这种欲望,这种征服的本能压制了下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对这片土地产生征服的欲望的同时,会对李彤之也有种说不出的欲望漫上来呢?
但他很快就将这种感觉压制了下去。
“有狮群。”白其索兴奋了起来,搓了搓手,“这下,有坐骑了。”
捉一些,大家骑,这坐骑一骑,速度就快了。
“什么?!骑……骑……骑狮子?还,还能这么玩呢?”老吊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堂堂割头将军,割头不怕。
骑狮子?
其他人也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行主,您是兽化者,您自然能降服,我们是人类,那……”
“没事,我全部降服,它们绝对会顺从。”白其索眼底露出了兴奋。
显然,他喜欢这种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