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点声!”林沁墨的脸一下红了,闺房密语悄悄说了就算了,被说的本尊就在门外,让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啧,我很小声了。”李彤之边说着,边飞速地穿衣服,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肾不好的人,大多听力也要差一些,嗡嗡嗡的耳鸣。”
......
???
白其索觉得奇怪,这女人怎么就判断自己不行了?刚刚推开门看了一秒,他目光直接落到的林沁墨身上,只觉得她身边这朋友头发盖住脸,身材倒是挺好。
没想到这么八婆。
两个人嘀嘀咕咕了好一阵,这李彤之到底是个很谨慎的,反复问为什么白其索会来这,又是什么关系,透着股聪明劲儿。
而林沁墨看着蠢蠢的,关键时刻倒也知道兽化病毒这种事不能说,就说是同学,父亲也认识搪塞过去。
只是林沁墨实在是不太会撒谎,李彤之估计还是觉得不对。
“你别慌,我先看看。”李彤之边说着,边低头整理了下衣服,今天她备了条火红的紧身吊带上衣和一条白色齐膝短裙:“我最了解男人了,男人对这方面极其看重,越不行的人,心理越变态,我先去试探下。”
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很懂得搭配,尤其是懂如何勾男人心的搭配。
今天,她穿上了自己的‘战袍’。
吊带上衣勾勒出了她夺眼球的美,这么起伏高耸的山峰若是还配短裙,便会显得太过庸俗不堪。
所以,她配了条白色齐膝短裙。
这就好像一邪一正,再加上她那野狐狸的模样,瞬间就让气质变得明艳了起来。
明艳,尤其是少女的明艳与那些个俗不可耐的艳不同,这种感觉就好像你咬上一口,不会腻,甚至会有种清爽的口感,勾着你不知不觉还想再咬一口。
“嘿,帅哥。”李彤之拉开了房门,声音爽朗中透着娇媚。
温泉浴室内的潮湿伴随着两位少女的气息,朝着白其索扑面而来。
这味道着实是太诱人了,以至于白其索甚至感觉到似乎因为强忍而产生的晕眩,他连忙将手藏到了裤兜里,握成拳,强行控制着内心的涌动。
定定地看着李彤之。
好吧,这八婆真漂亮。
在白其索的认知体系里,大美女八婆,是可以原谅的。
只是此刻必须控制住自己,所以白其索的脸上只是冰冷,因为兽血沸腾而疼痛,他皱了皱眉头。
而李彤之见白其索只是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出现而有半点开心,甚至还缩了下眉头,这倒是勾起了一向将男人拿捏到手里的她那神奇的好胜心。
“你是林沁墨的同学吧?”李彤之很是自然地说着,腿往旁边迈了迈。
难怪她把这套衣服称之为战袍。
只见她往旁边一迈,那白色齐膝短裙居然开了叉!像旗袍一样,修长匀称又白皙的腿露了出来,别人的目光刚落上去,她却又吱溜一下缩腿,收了进去。
将旗袍的那种含蓄又奔放的美,演绎到了极致,风情而不下流,明艳的美,夺人心魄。
确实是个高手。
“嗯。”白其索后退了一步,脸色严肃,他转过头不再看李彤之,只是冷冷说道:“我在外面等你们。”
说完,扭头就走,绝不停留。
真是折磨。
要那几个兽化者滚蛋后,白其索坐到车里启动了车辆,打开窗户快速地呼吸着,自我兽化的痛苦比二十天一次的自然兽化要来得没那么猛烈,这也许是次人格还没有出现的原因——主人并没有生命危险。
程度与第一次兽化差不多,若是在没有人挑拨的情况下,应该还是能自己扛过去的。
但此时的白其索内心是有些松动的。
只有五年享受的时间了,五年后,或许自己就不行了……这么一想,又觉得没必要那么克制自己,该享受就好好享受吧。
眼前浮现出林沁墨躺在地上的模样,她是那么美,哪怕是晕倒在地上也如同睡美人一般。
造物者将女人的柔软和男人的刚硬结合到一起,是那么天衣无缝。
想到这,白其索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嗓子里发出了不可控制的低吼。
“我跟你说,这白其索真是不行,没有男人该有的半点反应。”李彤之的声音伴随着她们收拾东西的声音传到白其索的耳朵里。
“难不成每个男人看到你,都要眼睛冒光啊?”林沁墨笑了起来。
“废话!”
李彤之的美,林沁墨是心服口服的,别说男人了,就她一个女人,见到了这身打扮都觉得眼底一亮自叹不如。
怎么说呢,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而可爱在这种明艳的性感面前,更是不堪一击。
“他本来就自卑,你别说了。”林沁墨同情不已,再次低声制止。
……
别人说他不行尚且可忍,林沁墨说他不行?
白其索的手,握成拳,眼底眸子瞬间变了色,他将车窗放了下来,看向了门口,静静地等着她们二人出来。
瞳孔里,外围的莹黄色如同猛虎的瞳孔,释放着浓浓的麻醉激素,而里面一点绿色,则冒着无所不往的光。
没有任何东西,能逃过他的眼睛,更别说两个柔软可压的女人。
林沁墨先走了出来,只见她一身鹅黄色纯棉连衣裙,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迎上了白其索的目光。
只见白其索就那么看着她,仿佛她没有穿衣服一般,如此浓烈的色,就这么毫不掩饰且极其强势地,如同一把粗狂的剑,将她定住,狠狠地扎住一般。
她的身子颤了颤,动弹不得。
“怎么了?”身后,李彤之提着包走了出来,也微微弯腰。
她的吊带上衣这么一弯腰,万般风情尽显眼底。
白其索移开了目光,将车窗关上,咬着牙看着前方。
“走吧。”李彤之并没有看到白其索的目光,而是大大方方地走向了他坐着的车,一拉车门,坐到了后座。
再抬眼,见林沁墨仿佛被什么东西晕眩了一阵一样,愣愣地站了好一会,这才慢慢地靠近车辆。
“上车。”白其索的声音,极其冷酷。
冷到后座的李彤之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朝着林沁墨使了个眼色。
啧啧,小小年纪就不行,说起来还真是可怜。
林沁墨则没有说话,迈步坐到了后座后,看着白其索的后脑勺。
“我们去哪?”她问道。
“酒店。”白其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