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她醉酒,怎么能不逗弄她一番。
萧瓒起了玩心,看着她问道:“我是谁?”
容安抬起头一脸莫名的看着他,觉得他的这个问题未免太过简单了。
“你是王爷啊。”她答道。
“不对。”萧瓒摇头,见她一脸懵懂,又循循善诱的说道:“我的名字。”
“萧瓒。”容安不假思索的回答,说完还看着他笑,好像根本难不倒她一样。
萧瓒看着她弯弯的笑眼,忍不住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容安猝不及防一阵旋转,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
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和淡淡的酒味,萧瓒觉得自己也醉了。
“叫我阿瓒好不好?”他抵着她的额头问道。
容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仿佛璀璨的星河将她吸了进去,她觉得更晕了,被蛊惑了一样。
“阿瓒。”她红唇轻启,听话的叫道。
萧瓒只觉得她的声音娇媚入骨,让他浑身热血沸腾,呼吸急促,搂着她腰肢的手不停的收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
“再叫一遍。”他贴着她的耳朵要求道。
容安对他的激动一无所知,因为她自己也不好受。
萧瓒抱的太紧了,还有他炽热的呼吸从耳朵钻进来,钻心的酥痒,让她忍不住缩紧肩膀。
“阿瓒,你松些好吗。”她推拒他。
可她的力气于萧瓒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
萧瓒平复着呼吸,放松了力道,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眼,问道:“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容安,还是安安?”
容安娇软无力的靠在萧瓒的臂弯里,听了他的问题,蹙起娥眉,用她剩余的少许清醒努力思考着。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很好看还很年轻,偶尔带点孩子气。
想到这里,她忽然笑了,抬手摸摸他的脸,说道:“你叫我姐姐吧。”
萧瓒猝然失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你喝醉了酒竟是这样。”他觉得太有意思了,也觉得她可爱极了。
“快叫姐姐啊。”容安催他。
萧瓒哭笑不得,安抚道:“乖,别闹了,我比你大,要叫也是你叫我哥哥。”
“不,你没有我大。”容安绷着小脸纠正他,“我今年二十四啦,比你大一岁呢。”
萧瓒沉默的看着她一脸固执的样子,眼神宠溺又无奈。
“乖,你喝醉了。”他耐心的哄道,醉的比想象中离谱,竟把自己算成了二十四岁,还想当他姐姐。
可醉酒的人总说自己没醉,容安也不例外。
见萧瓒不依她,就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不依不饶的命令道:“阿瓒,叫姐姐。”
萧瓒觉得自己快疯了,精神和身体都快被她折磨疯了,这到底是谁逗谁。
她在他身上乱动,害得他刚刚压制下去的渴望又躁动起来。
实在受不了,惩罚般反身将她压在榻上,青丝铺满榻间,衬着她的香腮雪肤,水眸婉转。
萧瓒喘息粗重,像一头贪婪饥渴又拼命隐忍的猎豹蛰伏在她身上,墨黑的眼底深不见底,带着危险和凶狠,好像下一瞬就要将身下的猎物拆吞入腹。
他眯着眼睛,手指抚弄她的双唇,接着划过她的下巴,流连在她幼白细嫩的脖子上。
反反复复,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破腔而出,浑身像是着火了一般渴求发泄。
他无限靠近她,与她呼吸相闻,唇就快要吻上她的了。
可看着她无神又懵懂的眼睛,他咬紧牙关,命令自己停下。
她喝醉了,想亲吻她很简单,可是尝到她的甘甜,后面肯定还想要更多,到时候他能控制的住自己吗。
他那么想要她,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打住。
放纵很简单,可后果却不是他能承受的。
她还不喜欢他,若趁着她醉酒对她为所欲为,酒醒后她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他想做她心目中的君子,想让她为自己倾心,想在她清醒也愿意的时候亲吻她、拥有她。
这是美妙的事情,是相互的渴求与给予,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享受。
想到这里,萧瓒无奈的倒在她的身侧,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你太折磨人了,”他埋进她的秀发里,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你也喜欢我,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命都给你。”
……
夜空中雪花飞舞,王府里大多数院落都熄了灯火,只有福寿轩前面的多福轩正院里还亮着灯。
徐家人来王府惯会住在多福轩里。
“好了,小祖宗,消停一下吧。”徐夫人看着伤心欲绝的女儿,无奈的劝道。
“这夜深人静的,让人听见多不好,惹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趴在桌子上的徐景秋抬头恶狠狠的说道。
她眼睛红红的,鬓发微乱,一看就是大哭大闹了一场。
地上还有她摔碎的一套茶盏,如果这里不是王府,这满屋子的东西估计都难逃她的魔掌。
“好好好,没人敢笑话你,谁笑话你,母亲第一个不饶他。”徐夫人哄道。
“那母亲准备如何饶不了李容安,她抢了我的挚爱,比笑话我可恶千倍百倍!”徐景秋含泪说道。
“您还说让我直管安心等待,表哥根本不喜欢她,也不会碰她,您都是骗我的。”
徐景秋气愤的控诉,想到今天看到的情景,她的心就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