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双人叫声响起,仿佛要透过探查机传去外面,外国女性和驾驶员紧紧抱在一起,眼睛都不敢睁开。
而此时,知道门后面有生命所以拆了之后,并没有往里推反而往外拽的诺亚,则接受了这犹如高音版的鬼哭狼嚎。
再看看因为哄小鸟,所以没有来得及闭眼睛,一看到诺亚尖叫都没来得及尖叫直接愣住的水野博士。
诺亚默默走近,俯下身子看着冲着衪叽叽叫,在水野博士怀里异常兴奋的小鸟。
对着水野博士点点头,也不顾对方此时回没回过来神,就把小鸟接回了自己手上。
“好像没声音啊?”
那边叫唤了半天啥也没感觉到的双人组,终于反应到了不对,悄咪咪的睁开眼睛看向门口,原本紧闭的大门果不其然已经大开。
吓得二人再次闭上眼睛,等过一会儿再睁开眼,看清楚门外是什么景象之后,二人也傻眼了。
只见前方原本的大门已然消失不见,甚至就连墙壁半边都被连根拔起,露出里面的丝丝线路。
像是拆卸的主人遇到了什么难题,结果这墙面的一部分拆不下来,只能硬扯下来的样子。
要不是现在能源和电源都已经被莫名的吸走,否则二人可能还要欣赏一次电光火花般的表演秀。
“这……”
二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紧接着他们转头去看水野博士。
借着外面电闪雷鸣的灯光,突然猛然发现水野博士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位长发的青年。
因为视野聚焦的原因,再加上闪电光并没有存在多久。
二人看到的诺亚反而变成了头发花白,一身白衣像极了电影中含怨而死的女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外面轰隆一声闪电再次劈下,映衬着这一幕特别应景。
…
等到所有人都彻底冷静下来,一阵微弱的火光终于驱散了黑暗。
因为要节省能量,所以并没有用光照料周围的诺亚,从空间内掏出了一根蜡烛点上。
在温热的火光下蜡烛逐渐融化,诺亚原本还想着直接把蜡烛立在地上。
可结果蜡烛被水野博士拿走,往地上滴了几滴蜡烛上融化的石蜡,
这才把蜡烛放在上面,等待干了一松手,蜡烛就这么结结实实的立在那里。
火光因为人活动带起来的风吹动的有些跳跃,但好歹在这几乎看不清相应的面孔,只能靠着闪电光来警惕的驾驶舱好多了。
做完了一切,四人排排坐,诺亚手里红翅膀的小鸟还不断的用头蹭着诺亚的手心,看起来很是享受。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诡异沉默,再加上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水野博士最终率先开口道: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看起来也不像tpc或者胜利队的人”
诺亚一点想要回答的心思都没有,任由水野博士怎么问,衪依旧不开口。
甚至就连衪暂时待在这里也是因为还有一个小家伙没有找到,在这里感应着他的位置,要不然出去还要飞行持续消耗能量。
虽然消耗的很少,但是还是都存起来以防突击吧。
眼见着诺亚不回答,水野博士也不再提问气氛又尴尬了一瞬间,但是紧接着他们就不会这么安静了。
因为他们看见了穿过云层,向他们飞过来的胜利飞燕1号,外国女子立刻站起身看着朝他们飞过来的胜利飞燕1号松了口气。
“太好了是胜利队,他们应当是来调查的,只要知道我们在这里救援机很快就来了”
诺亚抽空抬头看了一眼胜利飞燕1号,再看看异常老实即便不作妖,自身的本能影响也会促使它吸收任何能源的云。
‘被困成员+1?’
如诺亚所想,又或者是老天为了满足这位大神的想法。
紧接着他们就看见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胜利飞燕1号,忽然被雷电包裹,整个战机晃悠了一下,彻底停住不动了。
外国女性:“?”
驾驶男子:“这一幕有点眼熟哈!”
水野博士:“……”
诺亚摇着头,抬头注视着晃晃荡荡漂浮着的胜利飞燕1号,终于还是站起了身。
五分钟后,圆大古啃着一块面包,面色有些复杂的盘腿坐在冰凉的地上,周围是一圈低头干饭沉默着的三人。
哦,当然还有一个双手抱胸,靠着墙面,闭目养神,肩上还有一条小鸟站岗的把他拽过来的诺亚。
“我在信号消失前已经给总部发出了信息,在没有解决能源被吸收的问题之前,我们只能等待了。”
因为这里食物充足,再加上都是老牌的调查员,圆大古也没有刻意隐瞒什么实话实说,老实的不得了。
像水野博士他们研究这种气象,还有未知生物的危险程度往往很高,他们虽然是学家,但调查都是自己上。
就和实验室那帮搞研究的一样,不来个爆炸,都不配说自己是做实验的。
水野博士他们经历的突发恶劣天气,就已经是圆大古20多年经历的两倍了,生死存亡都和家常便饭一样。
所以水野博士等人对于生死都很看淡,只不过突然来一个鬼什么的,他们也还是会害怕的嗷嗷大叫……
“只要不出现意外,这次生还的几率很高”水野博士道。
“嗯,所以要保持一个开朗的心态!”圆大古赞同道,但随即他看了看身后已经彻底报废,哗哗冒凉风的门道:
“不过谁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我来的时候就想说了,这……机器也会有内伤吗?”
神他妈内伤!
外国女子眼皮抽搐的在心中吐槽,继续和身边的男子抱团取暖,并没有想回答圆大古这个问题的任何想法。
最后还是好心的水野博士解答了圆大古的好奇心。
“就这件事…嗯,这个门……”
然而想了半天,无数句话在水野博士的嗓子里,排列组合了好半晌,都没有想出一个委婉的话描写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