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就开始砸东西,跟黑社会似的,高山先生那时候刚上完班回来,看见这一幕生气就要和他们理论”
“结果直接就被那几个穿黑衣服的一把推开”德造先生的表情很是愤怒,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似乎非常气不过的想要打死那帮没教养,败类的大兔崽子:“被推这一下又看对方不讲理,高山先生就上前反抗”
“却没曾想那些黑衣人仿佛就等着他反抗呢,像得了命令一样,一个个全都不砸东西了,对着高山先生就打!”
德造先生越往下说,整件事情就越明朗,高山我梦的拳头就握的越紧,仿佛要插进肉里。
而那边的光乐稍微顿了一下身形,或许是听到了什么信息,转头看了一眼怒气值上升的,默默倒退着来到高山我梦身旁。
还没说话,高山我梦就打断了光乐还未开口的话语道:“德造先生!你继续说,之后呢?!”
德造先生担忧着看着高山我梦,叹息的继续往下说:“之后被那几个畜生打的半死不活,直到隔壁报警,警察来了”
“那帮家伙才一窝蜂的离开,等警察追上去打算捉人的时候,只不过一个转眼,这些人全都消失不见了”
“就像原地蒸发了一样。”
……
把德造先生送回了家,二人又一次踏上了目标的道路上,虽然光乐很想找一个机会和高山我梦说句话。
但看他那个一说话就点燃爆炸的样子,光乐最终还是没有找到机会,都到目的地了,也还是没有找到机会。
没办法,只好把这次的事情做完了之后再谈一谈了。
拿出了空间中的电脑,光乐又把之前对付天界时准备的装置又给拿了出来。
这是他之前制造控制天界的装置时,顺手做的另一份,就是为了避免他找到了其他自然机器,结果无法改选程序的尴尬。
外露的这一小块红字,只能看出一个‘火’字,大概是上半部分,而下半部分和全身全部都掩盖在土里。
光乐把装置连接好自己电脑,便开始弄了起来,当然趁着这个机会,光乐终于开口道:“盖亚,你放心,你父母他们现在……”
光乐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那边他的身后面就飞过来一道攻击,当然连光乐人都没有碰到。
就被高山我梦以现在的人类之躯给拍炸了,在周围震起灰尘。
然而当烟雾散尽之后,高山我们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面色阴沉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当然倒不如说是黑袍人。
类似于上次算计奈克瑟斯,但并不是任何人的分身,反而是人类获得黑暗力量的愚蠢家伙。
那黑袍人似乎很是意外高山我梦竟然能够接下他的攻击,并且完好无损。
不过他原本收到的命令就是,加快速度来唤醒这里的自然控制机器炎山,所以也无所谓有没有什么变故。
只想直接绕开高山我梦去攻击那个要扰乱自己任务的家伙。
可惜浑身上下被塞满了火药,还被这个黑袍人一下点了火的高山我梦,可不会随便放过这个家伙。
脸色阴沉的二话不说脚蹬着草地直接飞了过去,伸手一个向下劈,被反应稍微迅速的黑袍人连忙躲过。
高山我梦收起右手的力气顺着之前的招数再次横劈,被对方抬起双手用胳膊挡了下来,顺着力道后退到较远的距离。
黑袍人直接就认识到这一次的对手有些不一般,连着想要先发制人。
抓住一旁大树的粗壮树枝,用力围绕着大树转圈,动用惯力把自己甩了出去,脚直朝着高山我梦。
可惜这个黑袍人可能没有想过,在实力无法百分百的碾压对方前,不要把背后和脚腕送给人家,否则那到时候就是找揍的份儿。
就比如现在,高山我梦向下一个压堂,胳膊一瞬间砸在人家脚腕上,在对方因为疼痛没有反应过来时顺手抓住小腿肚子。
利用对方送过来的惯力,转圈又把对方送了回去,砸在了原先大树上。
这样用力的一砸,即便是卡拉克也得缓一会,更别说只是获得了力量,依旧还是人类身体的黑袍人了。
直接被砸的吐血倒在地上,光乐抽空看了一下,便没有再去注意那边。
发生了那么多事,也该让高山我梦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了。
“你们伤害了我的父母,竟然还想伤他?”高山我梦抬起右手,虚空一握。
顿时一个和阿古茹之前袭击空中基地时,凝聚出的光鞭非常相像的鞭子出现。
只不过阿古茹的是蓝色,而此刻高山我梦手里的,是隐隐约约向血红色靠边的红色光鞭。
仿佛在映射着,凝聚出自己主人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美好。
根本不需要在光鞭上在汇聚什么能量,只是挥过去,凄力的惨叫声瞬间回荡在深山中,再到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光乐看着回来的高山我梦,没等他开口,高山我梦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没有死,只是个高中生,给了点痛苦的惩罚。”
“……”收回手里的电脑,把最后的线路穿插好之后,光乐缓缓站起身道:“这边已经完成了,它会慢慢的把地球生态变回以前的样子的。”
“不过现在变得冰天雪地,和空气净化没有任何关系,原因依旧还是出在你的身上。”
“嗯。”
“……”光乐微微叹息,柔和了面色道:“刚刚就想和你说了,你的父母没事,在卡拉克对他们动手前,阿古茹保护了他们。”
“我让他们去了我在华夏的家里,来吗?”光乐向高山我梦伸出手,露出浅浅的微笑道:“趁着他们还没有醒。”
“现在赶紧想想该编一个什么样的理由,骗过他们吧,不过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让他们相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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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宫博也轻轻的用沾湿的毛巾擦拭着高山唯一的脸,静静的盯着那张和高山我梦很像的脸,神色缓和。
‘感谢你们照顾他,我梦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