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
——叮铃叮铃!!!
在这难得有月光照射下的夜晚上,名为城岩町的小镇上竟难得的平静,街上没有人,所有的灯光也都熄灭。
回荡在这里的只有电话叮铃叮铃作响的声音。
而空中基地中,原本在闭目养神的光乐,仿佛有所感应一般缓缓睁开了眼睛,朝着紧闭着窗帘的那一方向看去。
“奇怪的能量波动……”光乐躺在床上思考了一瞬后起身,拿过在一旁椅子上叠放整齐的衣服。
·
——空中基地——
“佐藤回老家了?”高山我梦难得在自己的卧室中呆着,抱着个绿色的枕头,双脚盘起坐在地上。
而此刻在他的面前,中专系统被立了起来面对着高山我梦,而对面的则是他在大学中的两个朋友。
“这不像佐藤会做的事啊,为什么平白无故回去了?更何况他还有一大堆论文还没有写完吧?”
高山我梦发出了疑惑,毕竟都这个时候了,论文也马上要交了,正是学习紧张的时候为什么佐藤会突然回老家了?
『哈哈哈,他被女朋友给甩了,还记得吗?现在一个人骑摩托车去旅行了,回老家大概是想找个安慰?』真
画面那边,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笑得异常开心,而他身边穿白衣服的另一位男子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现在这种年代,还会这么消遣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更何况还有一大堆论文堆在那呢,等他回来又该哭了!』中次
被两人这么一说,高山我梦也不免的有点想笑,但还是很快的忍了下来,收敛笑意道:“你们两个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对面,戴着眼镜穿白衣服的中次,站在真的后面,弯腰冲着屏幕那边的高山我梦摆了摆手:
『怎么会呢?我们可是帮他把写论文要用的资料给整理好了,够兄弟了!』中次
高山我梦无奈的笑出声来,三个人脸上的笑容,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就差没原形暴露,笑出鹅叫了。
“不过我记得,他家是开家庭旅社的吧?”高山我梦回忆起了曾经佐藤和他们说有关自己家庭的事情,道:“家中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真好啊,幸福美满,等哪天休假,我也去体验一下那边的温泉!”
『好啊!正好我也想去,而且就在城岩町离这里不远,温泉听说也很不错,等哪天聚在一起去啊?』真
高山我梦点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唉唉唉!你们两个别忘了我!』中次
发觉两个人好像忘了自己,中次立刻出声抗议道。
而视频里的真则把头转向在自己左侧的中次,道:“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忘记你的!”
“到时候我们直接突袭佐藤!”
“好!”
高山我梦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抱在怀里的枕头里面,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而此时此刻他们正在谈论的对象,佐藤正骑着摩托车加速档几乎都快要踩烂了,任由危险卷起来的风拍打着她的脸。
“女人!!为什么?!”
佐藤仰头呼喊着,那语气中都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明明那么爱你!!啊啊啊啊!”
佐藤啊着啊着突然一个不留神,摩托车瞬间翻了过去:“卧槽!”
佐藤瞪大了眼睛,他现在的速度如果就这么翻过去,肋骨都得断好几根,一个不小心磕到头,那可真就一命呜呼了。
“卧槽,我再也不敢加速了!!”
佐藤下意识的就要抱头,摩托车翻过去的这段时间,佐藤感觉时间的流速变得格外慢。
自认为等了大概20多秒的佐藤还是没有感觉到疼痛,终于鼓起勇气,微微睁开眼睛查看一下情况。
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路中央,但是摩托车好好的立在一旁,自己浑身上下也没有感觉到疼,甚至连血都没有。
“唉,这怎么回事?见鬼了?”佐藤慌忙的从路中央站起身,来回不断的查看周围,又一点点的挪回到摩托车旁。
佐藤仔细的活动了一下胳膊腿,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真见鬼了?”
佐藤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坐上摩托车,迅速飞奔而去,似乎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待。
可惜……
转了一圈又转回原地的佐藤,沉默的看着马路上前不久才看到的路牌,上面时间风化的痕迹是那么的熟悉。
毕竟那个路牌上面,有一道划开的白痕,在这条路上来回走了很多遍的佐藤印象非常清晰。
但是!现在更关键的是,在今天开始这已经是他第2次见到这块路牌了!连上面的划痕都一模一样。
佐藤不信邪,坐上摩托车又逛了三圈,结果发现。
这是他第5次见到那个路牌。
“鬼打墙!真见鬼了!”佐藤抓着自己的头发坐在马路边,悲哀的发出尖叫。
而就在佐藤的不远处,光乐正靠着大树的阴背面注视着他,确保他不会乱跑而且安全后,才转身离开。
·
——日本某一处酒馆——
“那些编辑都懂什么!现在发生了有关于人类生死存亡这么大的事,竟然还在搞那些娱乐八卦新闻!”
酒馆中,两名男人正坐在一个位置上身前摆放着酒瓶,其中一个穿着棉衬衣的男子,看起来已经有些微醉了,但人还在不断说话。
“我要用我自己的方法,把人类现在面临威胁的真相给揭露出来!”那个男子激动间用手砸了一下桌子。
把他身边另一个穿牛仔衣的男人吓了一激灵。
“我知道田端先生你的想法,我也一定支持!但是你不能喝了!你喝多了,再这样喝下去会影响到明天的采访的!”
田端,或许又可以称作田端健二。
他就是电视台KCB的导演,而坐在他身旁的就是KCB的摄影记者——井上伦文。
“采访?”田端健二果不其然停下了动作,疑惑道:“什么采访?我怎么不记得?”